夏墨和凌川都清楚感受到了这一层羁绊,他们将是对方最亲密的无法割舍的伴侣,从此上天入地,永远相随。
凌川眼睛逐渐湿润,他紧紧握住小哥儿双手,深邃透亮如同闪烁星子的眼眸专注地凝望着他,诚挚恳切道:“阿墨,谢谢你。”
明明那么高大的个头,竟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夏墨无奈又好笑道:“谢什么?尽胡思乱想。”
说完他也不给对方反应机会,直接抽出手踮起脚搂上他脖子,然后亲上他下巴,还轻轻咬上一口。
凌川呼吸变得急促,所有情感聚集于心,化为浓烈的欲望,他两条胳膊不由分说地把人环腰抱起,步履匆急地回房。
一夜抵死缠绵,体质改变的夏墨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饮下一杯灵茶后更是活力四射精神充沛,感觉自己浑身是使不完的牛劲。
见他这样,凌川蠢蠢欲动,奈何被无情拒绝了,理由是再耽搁下去不知几时才能到家。
于是两人日夜兼程,数日便抵达清河县,足足砍短了大半时间。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望着往来的人群和叫喊的商贩,还有两旁林立的商铺,夏墨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小地方的发展,虽无法跟繁荣富丽的京城相比,却也有它的小特色。
两人气度不凡,走哪都引人侧目,他们也不在意,只管逛自己的,然后拿着柳秋悟赠与的契书去认领房子铺子。
不得不说柳秋悟安排得很周到,大宅院商铺乃至庄子都雇人打理得有条有理,管事的还说他们要是不想留下他们这些下人,他们也另有去处。
夏墨和凌川商量了下,决定先用着他们,毕竟这么多产业他们两个人也管不过来,而且他们都能修炼了,更不差钱,赚钱只能排第二位了。
当然,之前暂时搁置的制糖生意,养殖场和果园还是要继续做好的,里头有川哥那些兄弟的投资,怎么着都不能让他们吃亏。
夏墨和凌川落脚新居的事瞒不过秦季,他很快就上门拜访了。
只是当他看到飘逸出尘的两人时,惊疑不已,要不是两人样貌大致不变他都不敢相信是他们。
泽哥儿就不说了,凌川一个糙汉子,人不但没以前那么黑了皮肤也细腻了,整个人看着小了好几岁!
“你们这是磕什么灵丹妙药了?”秦季上下打量两人道。
夏墨笑说:“看来秦掌柜最近话本没少看啊。”
凌川则淡然喝茶。
秦季怀疑探究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见两人老神在在,只好作罢。
虽说他也曾听闻过京城流传出来的奇事,表哥夫家那什么补身丸,什么仙露,但他并不觉得那是真的,可能是京城风水比较养人吧。
想到这秦季不由担心起来,问道:“我表哥和表哥夫他们现在如何了?”
夏墨也不意外他会知道他们去了京城,道:“他们没事,就是小舅舅受了些打击,有舅舅在,会好的,你放心。”
秦季仍不放心,他是能跟京中人书信往来,但有些事不能观看表面,又迟疑道:“表哥夫他之前替先帝办事,现在那位当真不介意?”
凌川看向他道:“不会,卸磨杀驴对他没好处。”
秦季眸光微动,吐一口气道:“那就好。”
然后又说:“你们离开这么久,柳家村传出不少你们已经遇害的谣言,不过有柳村长震着,倒没人敢做出强占家产田地之事,还有这些月赚的钱,我会让钱管事给你们送来,还有账本,届时你们好好核对,看看有无异处。”
一回来就有钱拿,夏墨心情很不错,“好,我们不在家这段时间,小安禹多谢你照顾了。”
秦季微笑说:“不用谢,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怎么说小安禹也唤我一声表舅爷。”
他表哥追夫成功,如愿当上这两人的小舅舅,连带着他的辈分也跟着上升,想想就美,不过当着这两人面却是不敢自称表舅的,以免被打。
夏墨接受良好,论关系好像是这样称呼?反正是小安禹叫,又不是他叫,无所谓。
凌川也是这么想的,毕竟他连李景然那傻不愣登的玩意都勉强接受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话题从萧安禹绕到清河县发生了哪些事,洪掌柜曾多次找他们,还有就是询问夏墨能不能再出几个菜方子给他。
夏墨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买五赠二,又是几百两的进账。
送走秦季,夏墨对凌川道:“川哥,我们出城一趟,运点甘蔗种回来,然后回村。”
“好。”这些本是计划好的,凌川没意见。
两人说干就干,很快出了城,寻个偏僻无人的地方从空间里弄一批紫黑皮甘蔗出来。
如此一来,他们外出找商机的口号也不算白打,而且时间上也刚刚好,这里二三月气候最宜种植甘蔗。
夏墨都想好了,这么优良的甘蔗种,糖分比外面的高,作为以后制糖坊主要的原材料之一,北山庄子那边必须种上一批。
甘蔗种好前,他们可以先做对人身体有益又好吃的姜糖,香甜酥脆的杂米花糖,或水果软糖等等,这些都好上手且很有赚头。
傍晚,一辆马车缓缓驶向炊烟袅袅的柳家村。
夏墨和凌川坐在车厢外,看着越来越近的大榕树,底下似乎还坐了人,夏墨莫名升起一种近乡情怯之感。
“也不知待会小安禹见到我们会不会吓一跳。”
凌川侧头看他一眼,然后看回前面,说道:“见到你,他应该会很开心。”
夏墨闻言心中那点淡淡的愁感瞬间消无了,他歪着头望男人侧脸,弯起嘴角道:“你也一样,你不是给他买了不少礼物吗?”
“是我们一起买的。”凌川纠正他。
“都一样,哎,也不知道有没有长高,衣服合不合身,不合身的话我们再带他去卖衣阁做几身……”
在夏墨碎碎念中,马车到达村东头,一下子引起周边人的注意,都停住脚步或抬起头伸脖子张望。
路过大榕树时,夏墨主动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叔婶阿奶们好啊。”
结果对方看他那嫩得跟剥壳鸡蛋似的漂亮脸蛋出神,等马车过了才有人红着脸呆呆回道:“你、你也好啊。”
前面的夏墨听到了笑笑,没应声,直到马车慢慢驶离村东头,这些人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有个妇人不确定道:
“刚才过去的是泽哥儿和凌川吧?长得跟他们好像啊,但泽哥儿和凌川有那么好看吗?跟两贵公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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