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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张氏三人这边看得清清楚楚,都被林阳惊到了。
“什么啊?他竟然混到这个地步了?”贾张氏瞪大眼睛,愤愤地说。
“真是牛了，我们还在这里苦苦挣扎,人家就已经当官了。”秦淮茹也是一脸怨气。
“也许是咱们命不好吧。”何雨柱叹了口气,脸上满是落寞。
三人羡慕嫉妒地望着林阳他们进入友谊商店的背影,各怀心事。
“行了,不看他了,咱们也买棉衣去吧。”何雨柱提醒道。
三人这才收回视线,来到收银台结账。
何雨柱掏出钱和票,为两个孩子各买了一件崭新的棉袄。
贾张氏的心里早就盘算好了,等会一定要想法子骗何雨柱再给她买一件。
嘴里还念叨着:“一会儿可千万不能空手而归啊。”
结账后,三人带着孩子和新衣服出了商店。
寒风依旧呼啸,将他们迎面扑来。贾张氏立刻忍不住哆嗦了几下,搓着手说:“哎呀,怎么外面还是这么冷啊!”
何雨柱再次为两个孩子穿上新棉袄,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帽子,然后对贾张氏说:“走吧,我们回去了。”
“等等!”贾张氏急忙拦住他,一脸急切地说:“傻柱啊,你也给我买一件棉袄吧,我这件都快破了,回头着凉了怎么办呢?”
何雨柱一听,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温和地说:“张婶,我就买给两个孩子的,您的衣服也还能穿,就别为难我了。”
“得了吧,你看我这袄子都快烂了,回头真的要凉着了。”贾张氏赶紧把自己衣服上的破洞指给何雨柱看。
“张婶,实在对不起,我只带了那么点钱,只够孩子们买的了。”
“你这个没良心的!”贾张氏立刻大怒,“我还指望你有点人情味儿呢,原来是我想多了!”
……
另一边。
林阳和白芷跟着店员走过玻璃大门,来到了友谊商店内部。
这里与外面的百货大楼截然不同,一眼望去,琳琅满目全是来自各地的奢侈商品,应有尽有。
店内摆放着形制各异的商品展示架,白墙红字标识清晰地指示着不同区域。林阳和白芷好奇地沿着过道慢慢浏览,时不时有店员殷勤地凑上来介绍商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面整整齐齐排列的货架,上面摆满了各式食品物产。
最中间一栏摆着几排魔都产的梅林午餐肉,肉罐头上印着梅林的英文标识,鲜红的外壳非常抢眼。
旁边则是来自南都的双面绣,包装精致考究,盒子上画着美人与鱼鹰的图案。
再往两边看,是杭州的木樨地锦缎,色彩缤纷,图案繁复;还有苏州产的丝绸,光滑柔软,色泽莹润,向来最受欢迎。
白芷欣喜地拿起一块印着杭州西湖图案的锦缎,轻轻抚摸,赞叹道:“老公,这东西做成衣裳多好看!”
作为高级干部的子女,白芷平时也能吃用一些稀缺物资。
但能一次看到这么多奇特的商品,还是让她激动非凡,忍不住到处细细品味。
另一边是鞋帽皮具区,林阳为白芷选了一双精致的布洛克皮鞋,又给她搭配了一顶漂亮的帽子。
接着两人来到了进口商品区,林阳为自己选了一瓶苏格兰产的 chivas威士忌,又拿起几盒瑞士产的 Lindt巧克力。白芷则看中了一台翻盖天鹅牌唱片机,外形时尚典雅。
购置了一番生活用品和进口美食后,林阳和白芷来到了时装区。
这里琳琅满目的名牌皮草大衣,令白芷眼花缭乱。
先是试穿了一件貂皮大衣,又比试了银狐裘、水貂短皮衣等,每个都价值不菲。最后选择了一件红色的貂皮大衣,毛领柔软蓬松。林阳则选了一件剪裁考究的军大衣,上身非常挺拔帅气。
这一番购物共花掉了林阳差不多1000块的外汇券。
要知道普通工人的月薪也就几十块钱,这在当时可是天文数字。
多亏林阳工作出色,获得了丰厚的补贴和奖金。不然仅靠他的原职薪水,是根本不可能购买到这些稀缺奢侈品的。
提着几大包购物袋,林阳和白芷准备离开商店。
就在这时,士兵般的店员突然在他们跟前立正站好,恭敬地为二人开门。白芷羞涩一笑,林阳也会意地点点头。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走出玻璃门,迎面扑来一股冰冷的空气。
……
正要上车离开,林阳忽然看到百货大楼外也走出了何雨柱、贾张氏等人。
只见贾张氏一边打冷颤,一边大声责问何雨柱:“我还指望你给我也买件新棉袄呢!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只给两个孩子买,连我这老太婆都不管!”
何雨柱正想解释,贾张氏已经恼羞成怒,大声嚷嚷:“你还想娶秦淮茹是不是?你给不给我买棉袄,我就同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何雨柱和秦淮茹闻言都尴尬地站在一旁,脸上尽是难堪。贾张氏此言一出,顿时让三人之间的关系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
贾张氏这番无理取闹也让路人纷纷侧目,何雨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明知贾张氏只是在无理取闹,可这话既出口,他与秦淮茹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就这样当街公开了。
这时,众人也看到了从友谊商店走出来的林阳和白芷。
两人提着的购物袋子琳琅满目,里面的物品一看就是稀罕货。
何雨柱等人更是瞠目结舌地看到林阳和白芷身上那价值不菲的名牌皮草大衣,这在他们来说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实在太过惊艳了。
他们平生没见过这种品牌款式的衣服,这下子林阳在他们心中高不可攀的形象更加印证了,一时间羡慕嫉妒的情绪油然而生。
贾张氏见了林阳更是嫉妒得直跺脚,扯着嗓门骂道:“真是命好的畜生!我们在这里苦熬,他倒好,已经当官发财了!简直太不公平了!”
何雨柱虽然也有些不平,但想到两家关系,还是轻轻拍了拍贾张氏,示意她别说了免得惹麻烦。
秦淮茹也是一脸复杂,她虽然遭遇了不少坎坷,但也理解每个人的命运不同。直白地表达嫉妒毕竟不太好,她只是默默叹了口气,目送林阳他们上车离开。
贾张氏还在旁边絮絮叨叨不停,一边踹着地上的积雪发泄不满。
“真是气死我了!看看人家林阳,已经混成这样了。再看看你们家，真是不争气!”
贾张氏一边大声抱怨,一边恨恨地瞪着林阳他们的车远去的方向,仿佛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何雨柱无奈地看着贾张氏发泄情绪,也不好直接阻拦。他明白张婶这个性子,大概会耿耿于怀很久,只能由着她去了。
秦淮茹则是轻轻扯了扯何雨柱的袖子,示意不要理会贾张氏。
“妈,它也没有办法,每个人的命运不同,我们只能过好自己的日子。”秦淮茹劝慰道,“来,我们也该回家了,小心着凉感冒。”
“张婶,秦姐说的对,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何雨柱也苦口婆心劝道。
“你们回去吧,我自己待着!”贾张氏一把推开何雨柱,自顾自地站在原地。
何雨柱和秦淮茹无奈对视一眼,知道贾张气还未消,也不便强行拉走她。
“那张婶你自己小心,我们先回去了。”何雨柱只得作罢。
于是两人带着孩子们穿过积雪缓步离开,留下贾张氏一个人站在大街上气呼呼的。
过了一会,寒风越来越紧,贾张气也差不多消了,她这才磨磨蹭蹭地踱步往回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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