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饭，彻底把四位领导征服，连那些军人都对许大茂格外感激。
送走了这些人，许大茂便把锅里的热菜送给了保卫科，足够每个人吃饱喝足了。
“不许喝酒，今晚上要盯住厂内外，不准任何陌生人靠近。”许大茂提醒道。
保卫科的人对许大茂可是言听计从。
这一晚上，许大茂睡的格外香。
王绪等人也没有再继续审问王明昌和聋老太太。
直到第二天，王绪才开始主攻王明昌。
王明昌的嘴巴很硬，一直坚称资料是被聋老太太偷走的，自己根本不认识她。
王绪将几个名字放在王明昌面前。
王明昌脸色大变，一脸震惊的看着王绪。
“王明昌，不要在我面前耍小聪明。”王绪用笔瞧着桌子说道，“我没有具体证据是不会来找你的。”
王明昌瘫坐在椅子上，双目无神。
“那个老女人果然不忠诚！”王明昌愤怒的咒骂道，“我不会放过她的。”
王绪拍着桌子上说道，“那些人已经去了弯岛了，你以后是不可能活着走出去了，还白日做梦呢？”
王明昌面色惨白，眼神无光，根本不搭理王绪。
“你的下线还有哪些？老实交代。”王绪厉声喝道，他这次可没有多少耐心了，因为他拉出了太多线，被聋老太太供出来的人都已经被抓了，即便王明昌不交代，也能挖出来不少信息。
哼……
王明昌冷哼一声，便不再说话。
嘴巴硬，是王明昌的强项，不然也坐不到特殊局的副局位置上。
王明昌见他不说话，便拂袖离去。
特殊局的副局，这种身份没有确凿证据，根本没办法用特殊办法。
那七个敌特都被安排在单独房间内。
逐一询问，甚至动了刑，他们也不肯开口指控王明昌，单靠聋老太太的指控无法定罪，这七个人也无法定罪，因为没有确凿证据。
这些人做的事情处理的很干净。
王绪毫无头绪，只能找到许大茂喝闷酒。
许大茂耸耸肩，说道，“我调查了这些人，要不让我单独问问？”
王旭眼神一亮，觉得许大茂或许真的可以问出问题。
许大茂得到许可后，并没有去找王明昌，而是来到一个单独办公室。
里面关押的是一个女性，工作背景不是很特别，却是负责联络的人，很重要，只要她肯开口，那些人就不再是问题。
许攸。
许大茂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女子，长得不错，年纪也就三十来岁，正是貌美的年纪。
“许攸，三十二岁，从事教师职业，1958年参加工作，60年结婚生子，孩子今年四岁零两个月，你父亲跟随那些人去了弯岛，你留在这里从事间谍任务，每年都朝那边传递很多消息。”许大茂淡淡说了一些基本信息。
许攸并没有说话，而是仇视的看着许大茂。
许大茂笑了笑，继续说道，“许攸，你最大的错误就是结婚生子，作为敌特，你很不专业啊。”
许大茂随手将一张照片放在许攸面前。
许攸眼神深处终于有了恐惧，因为那张照片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很干净，眼神很亮，一看就是聪明孩子。
这个孩子她可是藏的很深，几乎每个月才会去看一次，没想到许大茂竟然能找到。
许大茂平淡说道，“我这个人不是好人，我们院子里的孩子，老人，都被我送去监狱过，你也不想我把你孩子怎么样吧。”
许攸怒视着许大茂，咬牙说道，“你还是人吗？他才四岁多点。”
许大茂摇了摇头道，“我……都说不是好人了，不过肯定也是人，因为坏人也是人。”
许攸深吸一口气，说道，“你最好别乱来，你代表的可是政府。”
许大茂笑道，“我代表的是我自己，我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我劝你最好配合我，因为我这个人做事很专业，从来都不会尊老爱幼。”
“许攸同志，我们竟然抓到你了，就说明有了十足的证据，你也不可能逃脱法律的制裁，为了你的孩子，也为了立功，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别一步错步步错。”许大茂靠在椅子上，闭目说道，“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超过三分钟，我就会用自己的手段，到时候你儿子会绝望的恨你，也会恨自己为什么会有一个当敌特的母亲。”
说罢，许大茂果然不再说话。
许攸心脏狂跳，她确实感觉自己不专业，当年也确实是太冲动了，才会结婚，更是生下一个孩子，成了她最大的软肋。
她的丈夫已经死了，而且是她亲手干掉的，本以为可以做到天衣无缝，哪知道纸包不住火。
看着许大茂闭目养神，连一句话都不肯多说，这才是她最害怕的。
“他是在吓唬我么？对，他一定是在吓唬我，等会肯定还会劝我的。”许攸暗暗自语道。
叮！
三分钟计时结束。
许大茂甚至没有多看许攸一眼，起身便走。
嘶嘶嘶！
许攸惊骇的看着许大茂背影，感受到他的果决和狠辣，生怕他会对那个孩子不利。
“停下，我说……”许攸惊恐说道，“我交代，你回头，回来啊！”
许大茂这才朝不远处的王绪等人招手。
四人进入办公室，面对许攸，等待她主动招供。
许攸将这些年的联络事情逐一说了出来，就连那两个隐藏的人都被供出来了，她的身份很特殊，在那边都是挂上号的，如果不是因为孩子，她是绝对不会背叛的。
她招供出来的证据和信息，足以把王明昌挂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
拿到许攸的证词，王绪等人满脸笑意。
“大茂，你对审问这种事情很专业嘛。”王绪兴奋说道。
许大茂笑道，“我只是抓住了她的弱点，他们几个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其余几个人没有软肋，但是这个许攸有，攻破许攸，其他人便不攻自破。”
“她有什么弱点？”王绪好奇的问道。
许大茂回答，“她有个孩子，才四岁多。”
四人嘴角抽搐，他们自然也知道许攸有孩子，但是从未想过拿四岁多的孩子威胁人，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伤风败俗。
许大茂笑道，“您四位可千万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只不过提醒她，千万别让孩子恨她，也恨自己有个当敌特间谍的妈妈，我是攻击她的心理防线，并不是威胁她。”
四人显然不是很相信，他们审问都是专业的，该说的肯定都说了。
不过审问出来就是好事。
王旭把许攸的证词往桌子上一拍，说道，“王明昌，看来立功的机会你是放弃了，你剩下的两条线也被扯出来了，我已经派人去捉拿了，你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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