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胎单身至今没开窍过的于森摸了摸头顶的硬茬，一脸懵逼。
倒是霍云起，听着于森的话，脸色顿时一僵，下意识否认道：“有什么好奇怪的！医生说我的胃病需要调理，她……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点用。”
医生说。
医生说？
医生说！
霍总什么时候这么听医生的话了，要早听了，哪还像现在这样会胃出血的症状。
霍总的胃病是刚接手公司，经常应酬喝酒造成的，所以留下了病根，医生千叮万嘱不能喝酒抽烟，需要三餐准时，作息规律，好好调理。
温月也是在知道霍总有胃病之后，才天天做饭带到公司里，算是勉强把霍总的胃病调理的七七八八。
倒是也不像以前一样经常犯病。
但是霍总身在商场应酬喝酒是免不了的，这胃病要想断根那是不可能的。
从前医生爱怎么说怎么说，霍总爱怎么做怎么做，从来不会听医生的，哪怕是胃病犯了，也只是吃点药就应付过去了。
今天从他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真是不可思议。
于森再次懵逼。
不过他心里却莫名其妙有种我家霍总初长成的心酸感。
接下来霍云起的一句话让他更加心酸。
“给你三天时间，再查不出来你就可以失业了。”
于森：“……”
他有什么办法。
就算是查案子那也得有线索，现在那人就跟乌龟一样把头缩进壳里，想要抓住乌龟脑袋，也得等她把头伸出来啊。
……
于森不得已领了新任务，心里憋屈又烦闷。
出了办公室，迎面撞上了林曼文。
气没出撒，于森又朝林曼文一顿狂怼，怼完把人打发去扫厕所，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默默想着，等找到了那人，先不开除，一定要罚她拿着牙刷去刷马桶，好好出口恶气才行。
……
林曼文好好的被骂一顿，心里自然生了一肚子怨恨。
这几天她虽然没有动作，可是暗地里也没少打听关于霍云起和温月的事。
可是总裁办上下口风都紧的很，以前在开发部的同事又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也打听不到。
不过昨天她可是亲眼看到于森提了饭盒上来。
那个饭盒那么眼熟，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到温月又继续送饭上来，林曼文又嫉妒怨恨的不行。
这两天她不敢有别的动作，不过给温月发信息骚扰骚扰也是可以的。
这么一想，林曼文扔了手里的马桶刷，手也不洗了就靠在厕所墙壁上掏出了手机，想了想，敲下一行字发给了温月，连带一张前几天拍的照片。
照片是她中午趁秘书部没人在，去秘书办公室偷拍的。
她坐在总秘书的办公椅上，手边一杯高档咖啡，表情相当惬意。
林曼文：温月，好几天没见你了。在总裁办太无聊，我让云起随便给我安排了一个职位，他就把总秘书的位置安排给了我。不过他舍不得我太累了，就让我随便做一些工作。我没想到云起会这么贴心。”
确认消息发过去后，林曼文看着界面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
怕有人会随时进来，林曼文不甘心的将手机插回口袋，拿起地上的马桶刷，继续一脸幽怨的刷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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