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凉水从头浇到脚，刺骨冰凉。
向诗语有些恍然大悟。
是啊，她是谁，又不是曲孙瑞的现任，也不是前任，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又凭什么来这里质问萧豆豆。
你觉得委屈，那只是你的委屈。
曲孙瑞想直接扯过向诗语，来一波洗脑攻略，“豆豆，你先回休息室。”
萧豆豆拦住曲孙瑞，轻轻摇了摇头，“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她不喜欢不明不白的感觉，说开了，对谁都好。
曲孙瑞突然一顿。
萧豆豆看向向诗语，“我从来没有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无论是以朋友的角度还是队友的角度。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我觉得你这样过来莫名其妙的质问我，很不礼貌。”
在萧豆豆心里，曲孙瑞一直以来就像一个哥哥一样护着她。
尽管曲孙瑞并没有单纯的把她当做妹妹又或者朋友。
但这种感情透过别人的嘴巴说起来，就像变了质般。
她怀疑过，也明目张胆的问过，是曲孙瑞明着拒绝了，她信任他而已。
“喜欢一个是付出，不是责怪，你喜欢他，那总要让他知道，最后的结果是你们两个的事。”
她曾经追序神悟出来的道理，我比你多走了九十九步，只要你愿意为我迈出来一步，我们就能在一起。
哪怕你不愿意，我也会追着等你愿意。
我不是没有骨气，想得到不曾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就要付出的更多。
说完自己的立场，萧豆豆没有再多看向诗语一眼，
她不是圣人，没有做过的事情，被强行的按在头上，她也会生气。
曲孙瑞拉住萧豆豆，他也算是听明白了，他的心思已经全部败露了。
“豆豆，我……”
曲孙瑞想过，自己以后要怎么做，最后的结果还是打算藏在心里。
她不知道，他也不知道。
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暴露在阳光下一览无遗。
萧豆豆透彻清明的双眼落在曲孙瑞的脸上，没说话。
“豆豆，我还能……”
“不能。”萧豆豆轻声说，她知道感情不单纯了，就不会继续向以前一样，腻腻歪歪，嬉皮笑脸。
我问过你的。你说了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不是，我是说，我还能当你的孙子吗？”
萧豆豆：“……”
曲孙瑞继续说，“只有亲情，没有爱情。我只想当被你宠着的小孙子，可以吗？”
——
向丁森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都什么事啊。
早就知道曲孙瑞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万一被发现了他的小心思。
到时候多尴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萧豆豆回来的时候，就她一个人，她坐下来，“教练，你们都知道孙子迷恋我啊。”
“迷恋这个词用的，你能不能要点脸，净跟沈序学坏了。”向丁森叹了口气。
“合着你们都知道，合着我就这样被孤立了。”
向丁森：……
这怎么跟他想象中不太一样。
“那，你跟曲孙瑞……”
“我孙子，我罩的。”
不是非你不可，是你好我也好的情。
只是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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