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在中世纪做奴隶主

囡才居士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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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 女士优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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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中的搏杀仍在继续,两股力量像撕裂大地的洪流般相互撞击。李漓和那个年轻女战士对视的那一瞬,这份感应仿佛穿透血雾与喧嚣,跨越了语言的阻隔,直抵灵魂深处,达成了一种不言自明的默契。女战士猛然扭头,与身旁一位白发老者嘶声呼喊,声音急促而嘶哑,仿佛唤起了某种古老的号令。随即,弱势一方的部族战士们齐齐转向,放弃了血泊般的战场,呼喊着奔向谷口方向。

他们如受伤的兽群般冲来,脚步踉跄却不曾停歇。喘息声粗重如雷,脸上满是血污与泥泞,眼神却带着决绝。等到逼近李漓的队伍时,所有人纷纷将武器背到身后,那姿态既显狼狈,又带着无声的请求与投降,仿佛把生死的最后赌注押在了这支陌生的队伍身上。

格雷蒂尔已然怒气冲冲地挤到李漓身旁,铁斧在斜阳下泛着冷光,他的怒吼粗暴低沉,宛如被激怒的熊:“滚开!”

李漓神情冷峻,鹰隼般的目光掠过那群狼狈却决绝的战士,声音沉稳如铁:“托戈拉!带着你的人冲上去,接应他们,绕过去,把后面那伙人击退!”

“是!”托戈拉应声如雷,身影猛然跃出。她率领的天方教武装迅速散开,脚步凌厉而有序,仿佛一群潜伏已久的猎豹,疾驰绕至敌军背后。短剑出鞘,藤盾高举,顷刻间喊杀声震天。钢铁与石刃的撞击声在谷地轰鸣,他们的身影宛若一堵铁墙,在血与雾间稳步推进。

“啊?”格雷蒂尔一愣,满脸的不解写在粗犷的红胡须下,胡须随他的呼吸与怒意剧烈抖动。

李漓回头,眼神锋锐如刀,语调斩钉截铁:“刚才你不是说,想在这片土地立足吗?——机会就在眼前!”

托戈拉高举藤盾,盾面在夕阳余晖中泛起冷冽的光泽,仿佛一堵横亘在谷地前方的铜墙铁壁。她身姿矫健,如猎豹扑击般稳健而迅疾,右手紧握长矛,矛尖在光影中闪烁着森冷寒芒。面对迎面扑来的敌阵,她胸膛骤然一挺,声如雷霆:“真神在上——前进!”喝声在谷地回荡,震得落叶簌簌而下,仿佛天地都为之颤抖。敌军骤然一滞,却仍在惯性中扑杀上来。托戈拉脚步不乱,动作干脆利落:盾牌猛然前推,精准地格开一名山地战士狂劈的石斧。斧刃砸在盾上,迸发出一声沉闷的“铛响”,火星飞溅,却无法撼动分毫。

瞬息之间,她手中长矛猛地一挺,犹如闪电破空,矛尖直直贯入敌人的胸膛。鲜血猛然喷涌,迸射在盾面与臂甲上,化作一片炽烈的红。那战士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身体剧烈抽搐,随即无力地倒在血泊中。温热的血液渗入谷地的苔藓与落叶,散发出刺鼻的土腥与铁锈气息,在风中弥漫开来。托戈拉目光冷峻,未曾停歇,举盾再进,如同一尊披甲的神只,在血与火中为己方开辟出前行的道路。

托戈拉的身影宛如锋刃在前开道,而她的背后,原住民天方教武装紧随其后。队伍整齐划一,宛若一条咆哮前行的钢铁长龙。长矛与盾牌交错排布,形成一道森然密不透风的矛墙。矛杆由坚韧的藤木制成,前端镶嵌冷冽的铁尖,在秋风中轻轻颤动,反射出幽蓝的寒光。

战士们步伐一致,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定,踩在碎石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仿佛大地在他们铁靴下低声呻吟。矛阵骤然齐刺,动作整齐到如同一个意志的延伸。数十道锋锐的矛尖在同一瞬间刺出,轻易地洞穿了敌人简陋的棉甲与血肉。鲜血从胸口喷涌而出,骨骼断裂的“咔嚓”声伴随着惨叫回荡在谷地。被贯穿的身躯抽搐、痉挛,随后无力倒下,溅起的血雾洒落在苔藓与落叶之上。

矛阵之后,短刀手们如同被释放的猎犬般猛扑而上。他们身披厚实的皮甲,手握闪烁寒光的铁刃短刀。动作娴熟而冷峻,刀锋一抹,便在敌人喉间划开一道致命的裂口,鲜血喷射如泉;另一人迅速刺入心窝,敌人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僵硬倒下。血水与泥土混杂,溅在他们冷硬的甲胄上,反而愈发衬托出肃杀的秩序与冷酷。

空气中迅速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与泥土的湿润气息,谷地仿佛被染成一幅活生生的屠戮壁画。此刻,跨越时代的装备差距在战场上展露无遗——这不是战斗,而是一场碾压。

面对这支铁器主导的队伍,部落战士们完全陷入了被动。他们手中原始的黑曜石长矛、石斧与藤蔓长鞭,在铁盾与铁矛的压迫下显得无比脆弱。一名壮硕的山地战士怒吼着冲来,脸上绘满赭石与白灰的图腾,石斧高举,气势如山风般狂猛。斧刃重重砸在铁盾之上,却只激起一声清脆的“叮当”,铁盾纹丝不动,反倒是石斧崩裂出缺口,他的手臂被震得血脉剧痛,几乎握不住兵器。

另一边,长鞭战士甩动嵌石的鞭子,鞭影如毒蛇般呼啸而至,抽在敌军的铁盔与皮甲上,却只留下浅浅的划痕,发出一声空洞的“啪响”,既无血花,也无痛呼。林间,吹箭手们急切地探出身子,弯腰深吸一口气,将涂满蛙毒的羽箭“噗”的一声喷出。细小的箭矢在空中划过短促的啸音,但前方的铁盾阵紧密排列,宛若一堵缓慢推进的堡垒。箭矢或被弹开,或深深嵌入厚盾,仅在木质盾面上留下点点绿色的毒渍,根本无法撼动阵形。

原本狂野的喊杀声逐渐变调,变得急促而凌乱。战士们的眼神里闪烁着慌乱的火光,原先的狂热与凶悍迅速被恐惧侵蚀。他们开始迟疑,开始后退,吼声从宣泄的怒意变为绝望的哀嚎——在铁与血的碰撞下,这场战斗的天平,已彻底倾斜。

托戈拉如掠食的雄狮般继续向前,每一次出击都迅捷而致命。她的目光锐利如鹰隼,死死锁定一名在侧翼甩动投石索的战士。石弹呼啸而来,她举盾一挡,只听“咚”的一声闷响,石块崩裂,碎屑四散。托戈拉反手一刺,长矛疾若闪电,瞬间贯穿那人的腹部。矛尖搅动间,血浆与内脏碎片迸溅,那战士发出撕裂般的惨嚎,双手徒劳地按住伤口,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洇染落叶与湿土。

另一名石斧手狂吼着扑来,斧刃高举。托戈拉盾面猛然一推,撞击声如铁锤砸击,直接将对方掀翻在地。那人仰面摔倒,喉咙间喷出鲜血。紧随其后的短刀手早已扑上,刀锋寒光一闪,利落地割开敌人的喉咙。热腾腾的鲜血如喷泉般冲起,洒落在空气中,伴随着一股腥甜刺鼻的气息。

托戈拉呼吸急促,却稳如磐石。她抹去盾牌上的血渍,声音冷厉而坚定:“保持阵型,推进!”

铁器的优势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本地山地部落的战士们在先前混战中已伤亡惨重,如今面对这铁壁般的攻势,彻底土崩瓦解。恐惧如瘟疫般在队伍中扩散,他们的吼声逐渐哽咽,变成慌乱的呼喊与绝望的哀嚎。

有人慌不择路,跌跌撞撞冲向河岸,却在湿滑的苔藓上失足,滚入湍急的水流。河水立刻吞没他的身影,只留下一串断续的咕噜声,随即鲜血染红激流,翻滚着拍击巨石,发出沉闷的“轰轰”声,仿佛死亡在鸣响战鼓。

有人仓皇转身欲逃,背影狼狈,然而追击的铁矛早已刺来。矛锋从背后洞穿胸膛,矛尖从前心透出,鲜血顺着矛杆滴落,他发出临终的呜咽,随即软倒在血泊之中。

“射击!别让他们喘息!”凯阿瑟的声音清冷而决绝,从侧翼传来,宛如寒冰切裂空气。

凯阿瑟率领的德纳猎手们早已拉开弯弓,弓弦绷紧如满月,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随着一阵“嗖嗖”的破空声,箭矢疾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锐利弧线,精准钉入逃窜者的后背。惨叫声接连响起,一个敌人踉跄几步,箭羽颤动间鲜血汩汩涌出,膝盖一软,重重跪倒在血水与落叶之间。他挣扎着欲起,却又被另一支羽箭洞穿肩胛,身体猛然一震,彻底瘫倒。

尸体横陈在谷地上,半掩于秋风吹落的枯叶中,血色渗入泥土,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腥甜。高空之上,秃鹫盘旋,尖锐的鸣叫犹如丧钟般回荡,仿佛在冷眼嘲笑这场一边倒的屠杀。

不多时,本地部落的抵抗已彻底崩溃。谷地中只余零星的呐喊与哀嚎,像风中残烛般断断续续。托戈拉的武装仍在稳步推进,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山谷间,伴随着铁器劈裂血肉的沉闷声,与河流的轰鸣、落叶的沙沙交织成一曲冷峻的战场乐章。

空气中的血腥气息已浓烈到令人作呕,仿佛将胸腔都灌满。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像散落的棋子般杂乱无序;鲜血早已浸透苔藓与泥土,凝成一片片暗红的斑痕,随着风吹与脚步的碾压,散发着铁锈般的刺鼻气味。高空之上,秃鹫的黑影盘旋不散,鸣叫声越发急促尖锐,犹如催命的丧钟,昭示着这场碾压般的屠杀已然落幕。

刚刚奔逃而来的那支弱小队伍,此刻已被眼前的血色景象彻底震慑。谷地间血腥气与湿土的腥涩交织,伴随着河水的轰鸣与秋风卷落的枯叶声,仿佛整个山谷都在为屠戮作见证。尸横遍野,秃鹫低空盘旋,黑影在夕阳中若隐若现。此刻,那些秃鹫们正俯冲而下,尖喙撕扯着尸体,血肉在鸟嘴间拉扯,伴随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撕裂声,撕扯着幸存者最后的神经。

托戈拉与她的战士们从血泊中缓缓走出,犹如屠戮之后的神只。铁器在风中闪烁着冷光,皮甲早已被血渍与尘土染得斑驳,在夕阳余晖下泛着暗红的光泽。她们的脚步稳健而沉重,每一步都碾过落叶与血泊,发出“吱呀”的湿响,仿佛大地正为她们的胜利低吟。战士们的眼神冷峻如冰,汗水沿着脸颊滑落,与尘灰和血迹交织,刻下疲惫与凶悍的痕迹。那是一种征服者的神态——警惕而又满足,像一股无情的风暴,压迫得那些弱小者几乎无法呼吸。

托戈拉抬手拭去矛尖的血迹,走到李漓身前,单膝一跪,沉声道:“主人,敌人已经解决,我方无人损失。”

李漓点了点头,目光锐利中透出几分宽慰,声音沉稳而有力:“你们辛苦了。”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一挑,忽然补上一句:“今晚加菜!”

战场的血腥尚未散尽,可这句话却像火焰里跳出的火星,瞬间点亮了压抑的氛围。托戈拉和她的战士们相视一笑,紧绷的神情终于松弛下来。

就在这时,谷地一侧的密林中,缓缓走出一群老弱妇孺。她们步履迟疑,神情惊惶,却仍在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妇引领下,小心翼翼地靠近战场,站到了那些狼狈的男人们身旁。血腥的气息扑面而来,使他们的身影更像是风暴之后残留的浮萍,随时可能被吞没。

忽然,那支弱小部族的领头老者,双膝一软,“扑通”一声重重跪倒。他的额头猛然叩进早已浸透鲜血的泥土,血水与泥浆混着碎叶黏在额头,令他宛若从大地中爬出的幽灵。老者双手颤抖着撑地,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口中喃喃低语着古老的祷词,沙哑断续,仿佛风中将熄的烛火。

老者身旁的年轻女子——先前仍如女武神般手握石斧的战士——此刻也缓缓俯首。她的肩膀不住颤抖,高颧骨的脸庞被血迹与汗水斑驳,散乱的长发裹着尘土,既显得脆弱,又透着倔强。她双膝陷入血泊,溅起点点红沫;胸前的骨片项饰随急促的呼吸轻轻作响,那叮当声仿佛在为她的屈服敲响丧钟。她的眼神闪烁着矛盾的火焰:恐惧如寒流涌动,崇拜却似烈焰燃烧——仿佛此刻,她望见了超越凡人的力量。

仅仅片刻,她们身后的众人也齐刷刷跪倒。那动作整齐而不可抗拒,如同潮水一波接一波拍击岸礁。从老人到孩童,从战士到妇孺,整个队伍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纷纷屈膝,膝盖触地发出连绵不绝的“扑通”声。哭泣与祷告在谷地间交织成低沉的合唱:孩童的啜泣细碎刺耳,如小兽的哀鸣;妇人的祈祷低沉而颤抖,节奏里夹杂着喉间的哽咽,仿佛在向祖灵呼号;残存的战士们则垂首不语,手中兵器已无力坠落。整个谷地,被这一片交织着感恩与屈服的声浪笼罩。那低沉的祷告与哽咽的哭泣,如潮水般此起彼伏,混合着血腥与风声,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支匍匐的人群,将他们的恐惧、敬畏与渴望,尽数倾泻在这片血与泥的土地上。

他们的语言李漓的队伍里没有人能听懂,那是一种古老而急促的土语,带着高山呼啸的风声与河谷回荡的涛响,节奏起伏,情感激荡。可那眼神,却比任何言辞都清晰无比——恐惧让瞳孔骤然放大,崇拜又在其中点燃狂热的火焰。深褐的眼睛,如同高原湖泊般幽深,闪烁着泪光与敬畏,仿佛眼前的李漓与他的队伍不再是血肉凡人,而是自雷霆与烈火中降临的神只。铁器与阵列在他们的世界观中是超越理解的奇迹,能轻易碾碎山川,唯有匍匐在地,才能换得一丝生机。

李漓伫立在谷地血痕之间,身影被夕阳拉得修长伟岸。衣袂在山风中猎猎翻飞,血迹斑驳的战旗在他身后如火焰般狂舞。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庞,在余晖下更显冷峻,双眸深邃锐利,宛如鹰隼俯瞰群山与猎物。他的目光掠过跪伏的人群,锋芒毕露,似在冷静衡量他们的价值与命运;然而其中却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柔意,仿佛风中被卷起的一片残叶,倏然而逝。

李漓缓缓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仿佛将山川与天空一并托起,又似在赐予宽恕与庇护。那只手宽厚有力,伤痕纵横,在夕阳余晖下泛起淡淡的金辉。谷地瞬间寂静,风声停歇,血腥与哭泣似乎都被压制到远处。天地间,只剩这一只伸出的手,成为所有目光汇聚的焦点。

就在这肃穆凝滞的瞬间,李漓忽然微微侧头,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我是要回去的,不必在这儿装神弄鬼。你不是打算留下来吗?那就过来,你来试试!”

格雷蒂尔愣住了,满脸的红胡须止不住颤抖,眼神像无处安放的猎犬般乱窜,嘴里结结巴巴:“我?我……我可没心理准备啊!”粗犷的汉子此刻竟然满脸局促,神情活像被老师点名,硬是要上讲台背课文的小学生。

李漓却面不改色,仍保持着那庄重的姿态,掌心稳稳朝前,眉眼冷峻而认真:“就照我这个动作做,快过来,别扭扭捏捏的!”他说得郑重其事,仿佛真在传授一门古老而神圣的仪式。夕阳的余晖正好镀在他伸出的掌心上,把这荒诞的一幕衬托得更加庄严——甚至连老天似乎都在替他背书。

下一瞬,李漓忽然感到手心一热——那是一股微微颤抖却倔强的温度,自掌心缓缓传来。他微微侧头,只见那名年轻女人已然抬起头来。血迹未干的面庞在逆光下勾勒出坚毅的轮廓,她的眼神中依旧残留着惶惧,却燃烧着一抹执拗不屈的光芒。就在这一刻,她早已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手覆在李漓的掌心。

李漓目光一沉,并未回避,而是顺势将她一把拉起。声音低沉,却意外地带着几分温柔:“你跟我走到旁边去,把格雷蒂尔留在这里逞英雄。”

李漓牵着这个年轻女女,从血泊与跪伏的人群中走向一侧。这个女人虽听不懂他的话,却毫不犹豫地跟随,仿佛正抓住那条突然而至的命运缰绳。

“哼,艾赛德,看样子,你又要娶个老婆了?你有完没完?”蓓赫纳兹冷眼瞥着李漓,语气里带着火焰般的讥讽。

格雷蒂尔见状,心头“咯噔”一声,明知道这是李漓推给他的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他咳嗽一声,挺直腰板,学着李漓那副神圣庄重的模样,把手掌缓缓抬起,脸上努力挤出几分威严。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些部落幸存者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火焰点燃,齐刷刷扑倒在地,“扑通、扑通”声连绵不绝,血泥四溅,溅得格雷蒂尔的腿甲斑驳不堪。下一刻,他们竟像朝圣者般蜂拥而来,眼神炽烈得仿佛真见到了神只,一个个伸出手,拼命想把掌心贴在格雷蒂尔那只僵硬举起的手上。

格雷蒂尔整个人瞬间傻眼,满脸通红,红胡须抖得像风中乱草。他慌慌张张往后退了半步,声音破了音似的大喊:“喂!慢点!一个个来!排队!排队!年轻的未婚女士优先!老头老太还有矬子都靠边去!”

可此刻,哪还说得上什么秩序?男女老少如潮水般涌上来,有的趴在地上拼命伸手,有的干脆抱住他的腿甲,嘴里呜呜哇啦地念着不知名的祷词。格雷蒂尔被挤得团团转,手脚乱舞,整个人活像集市里被顾客围得快要散架的倒霉鱼贩子,先前那点虚张声势的威严早被冲得七零八落。

“呵呵,装个神都装不像!”赫利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你行?你过来试试啊!”格雷蒂尔涨红着脸,狼狈中还要硬撑,气急败坏地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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