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木多殇,何以飘零去

枫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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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各路江湖人士远赴鄂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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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映江水,涛声击浪回。

时间已来到次日傍晚。

昨晚因想着事情,槲寄尘倒没有仔细打量邵禹的船。

现下趁着天光正好,槲寄尘便仔细观察了起来。

只见船尾有好长的一段虚艄,那帆看着倒与别的船不尽相同。他依稀记得昨晚看到相似的船,应该也是漕帮的,船帆像打开的折扇,倒是别具一格。

舵上还开了好些孔洞,昨日上去时感觉比之前乘坐的船还要平稳几分,并不觉得晃。

四人站在狂仙酒楼外,并未直接进去,船上小厮瞧见他们,急忙下来朝他们禀报道:“诸位侠士久等了,少东家已在酒楼备好包厢,容小人先带几位大侠过去,少东家暂且有事耽搁,忙完了立马就来。还请诸位侠士见谅。”

槲寄尘道:“嗯,劳烦了。”

一入酒楼,门口的歌姬蒙着面纱弹着琵琶,歌喉悦耳。

厅中座无虚席,酒菜的香味,客人的高谈阔论,热闹极了。

三楼的包厢果然阔气,不仅面积大,装饰陈色既有水乡温婉,又不失江河大气。

开窗望去,江河宽阔,气势磅礴,一众船只点缀江面上,纵横交错。

远山苍翠,江水永不休,消失在青山蜿蜒处。

请客的没来,做客的四人闲的无所事事,四处打量着这包厢。

酒楼的店小二端着一壶热茶上来,开口介绍说,“几位客官久等了,这是今年新采的碧涧茶,客人可边喝边等。”

后又端来两盘外皮红彤彤,长得像饺子似的,有两个尖角的东西,说是一种水果,乃是梁湖的红菱。

四人茶还没品尝完,又被这特色的水果吸引了,只听说过,还没仔细尝过呢!

等了邵禹一会儿,始终不见来。

四人都有些饿了,原之野和槲寄尘二话不说已经开始吃起了红菱来,白花花的果肉,甘甜清香,脆嫩多汁。

不一会儿,一堆儿果皮就摆在了圆桌上,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正当木随舟忧心要是邵禹一来这里,就看见一个光盘和一大堆果皮,有些过意不去时,酒楼的小二像是知道他的忧虑般,不仅重新上了一盘,还把光盘和果皮打扫干净,居然还贴心地带来了一盆清水放到那架子上。

四人洗了手,没在去动那红菱,茶也喝得差不多了。

原之野耐不住性子就要走,才刚走到门口,邵禹终于来了。

木随舟坐着,槲寄尘木清眠二人起身打了招呼,原之野只点了个头。

邵禹才刚落座,李宿泱引着一众人来到包厢,上菜时间非常短,小二们动作迅速,大圆桌不一会儿就摆满了。

邵禹倒了酒,起身举杯道:“大爷,三位少侠,本就是我邵某要请客做东,反而来迟了,心中愧疚难安,在此,我先自罚三杯。”

木随舟淡然道:“贤侄言重了,罚酒就不必了。”

三人附和道:“邵公子太客气了,小酌一杯就是,不必如此。”

场面话说完,邵禹已经三杯酒下肚,脸色未改。

“这是此间的名酒,名为荷花蕊,大爷,三位,喝喝看。”

邵禹起身又给木随舟倒酒,正欲给槲寄尘倒是,被木清眠拦了下来。

“邵公子不必,我们即是平辈,我们自己来就好。”

木清眠此话可谓是一语双关。

一是我本就清楚你邵禹请吃饭就是为了木随舟大爷去的,和我们本就不搭边。

二是也是借此撇清关系,西南神山一战,各自为营,本就无恩无怨。

但这鄂都你来的不明不白,我可要当心一点,免得到时候不好翻脸。

邵禹本身也是聪明人,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淡笑着不再勉强,重新开了一坛放在手边。

席间,多为邵禹和木随舟不咸不淡的客套话,槲寄尘木清眠偶尔搭腔,一向活泼的李宿泱话倒是不少,可槲木二人压根提不起兴趣。

原之野像是到了猛长个子的时候,埋头干饭,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忙个不停。

一顿饭,除了原之野吃的有滋有味,其余几人倒是勉强填了个肚子。

鳜鱼肥美,蟹黄鲜香,美酒萦绕口舌间。

饭局散后,槲寄尘走出酒楼才后知后觉亏待了自己的胃,都没能多吃上几口。

更为可惜的是,木随舟在邵禹那里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至于信封里夹槲寄生带有什么意义,槲寄尘这个名正言顺的槲家人却毫不知情。

木清眠对此事无语凝噎。

木随舟借着参观邵禹的船,饭后便与他二人同行离开。

原之野吃饱了没事干,就去逛夜市散步消食。

槲寄尘与木清眠心事重重,没什么兴致游玩,便直接回客栈准备休息了。

客栈房间里,木清眠拿出纸笔,仔细把想到的线索写出来,正埋头分析。

槲寄尘侧躺着一手支着头,一条腿弯着,被子掀开,把空的一半床铺拍得“啪啪”响,眼神迷离,语气轻挑道:“阿眠,快过来睡啊,夫你君我把床都铺好了。”

木清眠正苦思冥想,得到的线索支离破碎,怎么都拼凑不起来,感慨背后之人手段着实高明,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床上妖娆发情的男人。

当即面上不悦道:“你先睡吧,容我再想想。”

槲寄尘掀起领口仔细闻,心中暗道:“亏老子一回来就去洗的香香白白的,现在躺床上你连看都不看一眼,真是不解风情!”

木清眠拿着烛台凑近了些,废纸扔了一地,嘴里念念有词,不断的小声说着什么话。

认真刻苦的影子照在地上,刻进了槲寄尘心里。

槲寄尘哪能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他自然知晓当下没有危险的时候,就是最危险的。

潜藏的危险,最能致命,仅有的线索,让他如同陷入迷雾里,茫然失措。

看着身边人为自己的事忙前忙后,槲寄尘心里既感动,又不是滋味。

在某一时刻,他深刻的意识到有一个好脑子有多省事,还好木清眠很好地弥补了他这一缺点。

槲寄尘不忍心看着木清眠总是为他操心,心中想着法子要让人休息好,改明儿他自己出去打探消息,不让木清眠那么劳累了。

槲寄尘把衣领滑到肩膀下,露出一大片胸膛,头发散着,眉眼弯弯,道:“好阿眠,别看了,一时半会儿也看不明白,不如看看我吧!”

木清眠充耳不闻,任凭槲寄尘语调都要甜腻死人了,也如柳下惠那般,颇有坐怀不乱的风骨。

槲寄尘不死心,干脆趴着,只把头扭过来,轻飘飘的语气像羽毛一般,拂在木清眠耳旁:“阿眠~好阿眠,夜深了,该歇息了。”

木清眠正想到关键处,听着这槲寄尘堪比浪叫的软绵绵的语调,气不打一处来,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槲寄尘见人回头,笑容更甚,“夫君~你可是改主意了?终于想起你床上还有这么个可心的人儿在等你!”

朦胧昏黄的烛光下,槲寄尘领口大开,支起的胸膛诱人无比,红唇轻启。

木清眠只见一张嘴开开合合,说的什么全然忘了,只见到那迷人的腰身,还有一双含情脉脉的眼。

至于被人打断思路的愤怒,早就忘在九霄云外。

他哑着嗓子问:“你刚刚喊我什么?”

槲寄尘道:“夫君啊,不然还喊你什么?”

“什么?”木清眠呼吸一窒,怀疑自己的耳朵。

从前可都是槲寄尘在床上逼着他喊的,现下听着人就这么毫无心理负担地叫自己,木清眠有些不适应,是很不适应。

“夫君,夫君,夫君!要我喊几遍,耳朵聋了不是?不睡就算了,哼!”槲寄尘说罢,一个翻身,就把被子盖住,不理木清眠。

木清眠眼神晦暗,吞咽了口水,把扔在地上的废纸收好把水浸湿了。

灭了远处的几盏蜡烛,在包袱里一阵摸索,这才慢腾腾来到床前。

放下床帐,褪去外衣,爬上床后,推了推裹成蝉蛹的某人。

“被子匀我点!”

槲寄尘反仰着头看他,气哼哼地扯开被子,甩了一截给他。

木清眠轻笑,一把把被子拉开钻了进去。

槲寄尘被推平了身子,脸对着枕头,被人按着。

腰间略带冰凉的手让他止不住颤抖,只听头顶传来蛊惑的低语,“叫我一声夫君来听听。”

槲寄尘反手按住到处游走的手,带着颤抖和心虚道:“之前已经叫过了。”

“那些不算,我要你重新喊。”

槲寄尘如同白日饭桌上的红菱,身子红透了,被剥开外壳,露出果肉。

槲寄尘暗自后悔玩大了:“阿眠,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你早点休息,别那么劳累而已,我们睡觉吧。”

木清眠贴上他,咚咚咚的心跳让槲寄尘感受到震撼。

“我这一次肯定会有所进步,你且看着吧。”木清眠说这话的席间,槲寄尘身子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

“叫人!”木清眠一巴掌扇在他臀上。

“夫、夫君~”任凭槲寄尘咬紧牙关,可支离破碎的,令人羞耻的声音还是泄了出来。

他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流个不停。

自作孽,不可活。如今他深刻体会到了。

“七郎、夫君,”槲寄尘轮着叫了好多遍。

当他因为大力的冲击撞到床头时,他泪眼朦胧,大口喘着气,幽怨看着那人,气愤着叫他全名“木清眠!”

木清眠没及时起身,伸手擦他脸上的泪,用绵长又细密的吻安抚他的愤怒。

凑近他耳旁,低声道:“这次有进步吗?哥哥。”

槲寄尘羞愤难当,恨不得时间倒流,能在此之前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谁叫他没事像发情一样,说那些话,简直就是一副勾栏做派!

槲寄尘转过头,眼睛闭着不说话。

“哥哥,”木清眠掰过他下巴,边吻边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没有进步了,那此后一有时间我会经常找你多学习的,你可不兴拒绝啊!”

折腾了那么久,二人困倦疲乏不已。

木清眠简单给人擦洗后,又把被罩床单换了,这才搂着人心满意足睡下。

槲寄尘心中暗叹,还好一开始被罩床单换成了自己的,不然都不知道怎么给店家解释那些弄脏的东西了。

早饭时,槲寄尘是在房间里用的。

木清眠同样又去了木随舟房里,与上次谈话不同,原之野没睡,正脸色铁青的在桌上转着杯子。

“怎么了?”木清眠开口问道。

原之野未作回应,反而问他道:“寄尘哥呢?”

“一会儿过来。”

木清眠把昨夜整理的思路给二人细讲了一遍,二人无话,席间一阵沉默。

原之野掏出一块令牌摆在桌上。

白云纹。

木清眠怎能不认得,惊呼道:“白云宗的人也来了?”

“嗯,”原之野淡定点头,“具体来了多少我不知道,但其他人应该也在往这里赶。”

木清眠疑惑道:“其他人?还有谁?”

原之野眉头紧蹙,“吴府的人自不用说,寒山令恐怕明后天就到了。”

“对了,还有青山派,之前西南找仙草他们都没去,现在来,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木随舟紧接着道:“我从邵禹那儿得知,七星教已经在路上了,另外,南留寨也会派人来,具体是来的是谁,这个不清楚。”

木清眠神色严肃,问道:“可最近并没有听闻有关宝藏和神药的风声啊,他们到此地来是为了什么,可有线索?”

木随舟摇头:“并无。”

原之野道:“我的是姑父通过蛊虫告知的,其他的并不知晓。”

木清眠眉眼一挑::“蛊虫?那你姑父来吗?”

“不知道。”

“怎么越来越乱了!”木清眠垂着脑袋,无助感叹道。“难不成这些人也是寄尘他舅舅搞来的?”

木随舟显然不赞同:“不能吧,扶砚把这些人引来,那不是坑他外甥吗,最后哭苦的还不是我们。”

木清眠道:“说的也是。”

木随舟道:“世事难料,你们出去时也当心着点吧,又要开始乱了。”

二人点头答应下来。

等木清眠回到房间时,槲寄尘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桌前支着头神游,不知在想什么。

木清眠走近一看,纸上密密麻麻画着些鬼画符,他一个字也认不得。

“想什么呢?”他问。

槲寄尘拉过他的手,笑道:“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猜想罢了,不重要。大爷他们怎么说?”

木清眠叹着气,无奈道:“情况有些难办了,许多人都往这里赶,咱们没几天太平日子了。”

槲寄尘没什么表情,猜测道:“或许他们真正要去的地方并不是这里,这里是繁华的都城,一下子涌入那么多江湖人,朝廷不会坐视不管的,真正的战场另有地方。”

“只能这么想了。”木清眠摸着槲寄尘的头,关切道:“身子好些了吗?待会儿出去吗?”

“傍晚出去吧,天黑有安全感,大白天太暴露了。”

“也好,那你再去床上躺会儿吧,到时候我叫你。”

“你不躺吗?”槲寄尘仰头问他。

木清眠低头轻轻一吻,笑盈盈的说:“不了,我正好有事和小野出去一趟。”

“什么事?大爷去吗?”

“小事,很快就回来。”

“那好,注意安全,早点回来。”槲寄尘说着,边脱鞋躺上了床,他着实困得厉害,怨不得他不想陪木清眠一起出去。

“诶!”槲寄尘突然拉住木清眠的衣袖。

“怎么了?”木清眠疑惑道,“可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槲寄尘放开手,拉起被子把脸盖住,瓮声瓮气道,“记得想我。”

木清眠一愣,拉开被子看见憋红的脸,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嗯,一定会想你。”

飞快得往人脸上啄了一口,笑着哄人道:“乖,快睡吧。”

木清眠事先并未约原之野出去,但当自己走出客栈时,却看见了门口等着的原之野。

二人并未多言语,一路向狂仙酒楼而去。

木随舟在客栈楼上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独自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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