槲木多殇,何以飘零去

枫无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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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遭缝困境,幸得牡丹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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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边的晚霞映得江边连着一大片沙滩都是红彤彤的。

槲寄尘揉揉惺忪的睡眼,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屋子里空荡荡的,客栈楼下人声喧闹不已,木清眠还未归来。

“怎么睡了这么久?”槲寄尘暗自纳闷道。

一阵头晕脑胀的不适感之后,肚子里又传来了咕咕咕的响声,他竟然躺饿了!

推开窗,浮云遮望眼,江心小岛上一片金灿灿。

匆忙洗漱后,又敲响隔壁的房门,不料木随舟和原之野竟都不在。

“难道下楼吃饭了?”槲寄尘自言自语道。

收拾客房的小二见他愣在走廊上,上前道:“这屋里的人出去了,客官你是住隔壁的吗?”

槲寄尘点头,问道:“嗯,他何时出去的?”

“早上用过早饭后没多久就走了,哦,对了,那位客官走的时候还在柜台给你留了一封信,你找掌柜的去取吧!”

“好,多谢!”

在柜台拿了信,只见龙飞凤舞的几个字跃入眼前:“有事儿,别管。”

槲寄尘本就晕乎的脑子更晕了,被气的!他这大爷什么时候能靠谱一点?

晚霞渲染的天空已经渐渐褪色,天色快黑了,木清眠还未回来。

槲寄尘拿着仅有的几块铜板在路边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

坐着等木清眠的时候,看见路边有卖东坡饼的,想着木清眠要是回来了保不准还没吃东西,仅剩的两枚又去买了饼,自此身上空无一文。

等啊等,等到晚霞没了影,等到江面金光不在,等到贴着胸膛放的东坡饼都不热了,木清眠还是没有出现。

“诶!”槲寄尘长长叹了口气,这三人都不在,他这心里实在不踏实。

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唯一认识的只有邵禹李宿泱他们俩,没办法,槲寄尘只好去江边找他们俩。

巧合的是,邵禹和李宿泱并不在,之前带他们去狂仙酒楼的小厮告知他,二人一早便接到这里航运官老爷的邀请,去赴宴去了,至于何时回来还未可知。

人来人往的港口,嘈杂声不断,槲寄尘耳边嗡嗡嗡的,听不见其他声音。

人潮拥挤,身边路过的人都有说有笑,唯独槲寄尘像个被丢弃的小狗,愁眉苦脸,可怜巴巴的站在人群中,不知该往哪儿走。

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既想去找人,又怕人回来了见他不在,错过了。

想留在客栈等他们,又怕他们遇到了危险,不能及时去救他们。

思来想去,槲寄尘决定先回客栈,留个信儿,然后再出去找人。

时间过得飞快,夜里子时,槲寄尘还是没有他们三人的半点消息。

心中越来越不安,担忧害怕极度攀升,槲寄尘的手心背上全是汗,沁湿了衣裳。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三人八成是出事了!

可繁华的都城里,有谁能光明正大的把三人怎么样呢?

不!白云宗的人已经来了,正在暗处虎视眈眈呢,保不齐木清眠已经被人暗自扣押了。

槲寄尘越想越怕,脑海里都是三人遇害的惨状。

浑浑噩噩的,不知不觉竟走到了狂仙酒楼。

槲寄尘暗自发笑,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喝呢,他们总不能撇开自己在酒楼里还超好喝吧!

摇摇头,把脑海中荒谬的想法散去,插着腰对天长叹了一口气。

正欲转身时,却见三楼窗户那里竟有人半个身子都悬在外面!

槲寄尘揉揉眼睛,仔细看,竟是原之野!

正当他一脸着急地往酒楼里冲时,许多服饰统一,带刀的人把他拦在了二楼之下的楼梯上。

一身着华服的人大声喝道:“大人正与民同乐,哪里来的草莽贼寇,还不速速退下!否则刀剑无眼,休怪我们无情!”

槲寄尘好言好语,道:“我找人,无意冒犯你们大人,他就在三楼,还请几位大人高抬贵手,不要为难于我。”

为首两个人窃窃私语一番,那华服男子道:“恕难从命,赶紧走吧,免得惹火上身。”

槲寄尘哪能轻易退去,拔出剑就要与人拼命,杀上楼去。

领头的未动,光是剩下的几人就够槲寄尘好一番折腾。

右臂负了伤,胸口被人猛踹一脚,从二楼摔到了一楼,砸碎了一张方桌。

槲寄尘吐出一口鲜血,爬起身擦干嘴边的血迹,认准时机,借助厅中梁上装饰的红布,跃上二楼。

又是一番厮杀,槲寄尘一对多,渐渐体力不支,险些又被摔下楼去。

三楼的打斗声停了,一道尖声尖气的嗓音充斥槲寄尘的耳膜。

“咱家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怎么男不男,女不女的?

分神之际,只听楼上原之野大喊一声,“狗贼!你个老东西,别拿你的脏手碰他!放开他!”

槲寄尘眼皮直跳,木清眠早上说过是和原之野一同出门,那么如今木清眠肯定危险万分。

顾不得腿上鲜血直流,槲寄尘杀红了眼,拼命往三楼靠近。

二楼打斗不断,三楼嘈杂声却突然停了。

“嘭!”

“哐啷!”

酒楼外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槲寄尘不敢分心,一眼不眨地盯着眼前阻拦的人。

只听楼上传来声嘶力竭的喊叫:“小野!”

槲寄尘清楚得听到,那是木清眠的声音。

正当槲寄尘要与之死战时,三楼有人传话了,“速速绑了,带上来。”

是一道雄浑有力的声音。

楼下几人应道:“是!”

槲寄尘本就想上三楼,倒没做垂死挣扎,三五下就被带上了三楼。

一到三楼,只见木清眠被绑在椅子上,胸膛的衣服一大片湿润,旁边是碎裂的酒坛。

“阿眠!”槲寄尘挣扎着要过去,被人拿刀柄怼了肩胛骨和肚子,顿时疼得直不起腰来。

反观木清眠,神情呆滞,面色潮红,身体微微颤抖。

槲寄尘怒目而视,知道木清眠是被下药了,这些人何等卑鄙!

目前,原之野不知生死,木随舟不知去向,槲寄尘心里焦作万分。

更为这青天白日,强抢子民的朝廷官感到悲痛厌恶。

待看清坐着的三人外,槲寄尘反倒镇定下来,擒贼先擒王,待会儿逮到机会绑了三个老东西之中的一个,那木清眠就得救了。

“你是他什么人?”那位尖声细气的人问槲寄尘道。

槲寄尘气愤道:“你管我是什么人,我劝你赶紧把他放了!不然,仔细你的脑袋!”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胆敢和陈公公那么说话!?”一男子厉声喝斥道。

槲寄尘笑了,“怪不得声音那么奇怪,原来是个阉人啊!”

“混账!”陈公公脸色铁青,转而却笑了,上前来拍拍他的脸,道:“你虽长得不错,可一张嘴太毒了,杀了你实在可惜。”

陈公公转头吩咐那着华服的二人道:“来人呐,把这椅子上的小美人儿放在床上去,至于这位嘛,既然那么爱打抱不平,嘴又那么毒,就把他嘴赌了,绑在那梁柱上,就看着咱家慢慢享用这位小美人吧!”

槲寄尘目眦欲裂,破口大骂,“无耻的老东西,阉狗!你有本事杀了我!…”

“陈公公,如此我二位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有事你请吩咐,我二人定当竭力。”那雄浑嗓音的主人道。

陈公公随意挥了下手,“嗯,你们回去吧,这里暂时用不上你们。”

“哈哈哈!”陈公公边走边笑,槲寄尘使劲挣脱绳索。

着华服的二人就守在门外。

陈公公当着槲寄尘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木清眠已经神志不清了。

槲寄尘被这眼前一幕冲击着大脑,他快要疯了!

当陈太监的手扶上木清眠的脸庞时,槲寄尘眼睛充血,赤红无比,然绳索坚固无比,挣脱不得。

眼看着陈太监的手就要交解开木清眠的腰带,千钧一发之际,原之野竟从窗户飞身进来,刀悬于陈太监脖颈之上。

他言语冰冷道:“放人!”

槲寄尘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

陈太监反而不急不慢道:“你以为挟持我,就能能逃出去吗?无知小儿,简直可笑!”

袖箭一出,绑着槲寄尘的绳索断了掉落在地。

槲寄尘晃眼看,原之野胳膊上都是伤,他的剑已经被人拿走了,还好还留有一把匕首。

槲寄尘刀架在陈太监的脖子上,“小野,情况危急,拜托你带着阿眠先走,我断后!”

陈太监笑道,“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来人呐!有刺客!”

门外的人蜂拥而至,除了再从后窗逃走,槲寄尘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别动,不然我就杀了他!”槲寄尘把陈太监拽在身前挡着那些人,威胁道。

前面的几人民慢慢往后退,忽地闪开来,几把弓箭齐刷刷对准他们。

原之野不再犹豫,背起人,把布条系紧就从窗户一跃而下。

槲寄尘拉着人倒退至窗边,底下一批人追原之野而去。必须早点收场,不然原之野跑不了多远。

“准备!”华服男子举手示意,“放!”

箭矢擦着陈太监的边朝槲寄尘射来,这倒是槲寄尘出乎意外,他们还真的敢放箭。

把陈太监往前一推,槲寄尘转身从窗口跃下,与半路拦截的人打得难舍难分。

最终彻底把人重伤后,才得以侥幸逃脱。

先前没约好,不知原之野会将木清眠带至何处,反正肯定不会回客栈。

槲寄尘往反方向跑,分散他们注意力。迂回绕了一大圈后,竟走进了一个无路的窄巷子。

一面是高高的围墙,一面是楼的背后,都没有路,后头追兵不断,槲寄尘满头大汗,慌不择路,翻身跃进了一道窗户。

伏低身子,只见屋里对着柴火一垛垛,趴到门口,门外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声不绝于耳。

姑娘红袖添香,远处抚琴弹唱声婉转惹人怜。

“这是——青楼!”

槲寄尘大吃一惊,就想翻窗出去。

不料那伙人已经追着来到了窗户外的巷子里,正好奇地打量着这青楼。

槲寄尘只好暂时歇了翻窗的心思,只听外头的人留了些在后面看守,其他人竟还要来这楼里搜查!

正当槲寄尘为外头的人焦头烂额之际,一位姑娘来这柴房抱柴火,槲寄尘赶忙躲起来。

只听那姑娘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牡丹姑娘怎么想的,青天白日的也要热水,仗着是头牌,真是难伺候!”

槲寄尘无心关兴什么姑娘,只担忧木清眠的药性发作了可怎么办,原之野不会背着人去找姑娘给他解吧!

想到这儿,槲寄尘纠结得眉头都皱到了一起。

此处不可久留,槲寄尘在外面注意到这楼有三层半,按理来说,头牌的房间一定是最好的,其他人肯定不能轻易进出打扰。

槲寄尘决定了,就去那个牡丹房里躲着。

趁着天色晚,槲寄尘一个闪身,从柴房门出来,直奔后院去。

一阵摸索,找到了烟熏火燎的灶房,躲在暗处瞧见烧水房负责烧水的小厮打着瞌睡,二话不说,进去把人撂倒,衣服拔下来自己换上,在把人藏到里间的衣柜里,这才回到外面专心烧火。

那姑娘瞧见槲寄尘在夹柴,就站在门口对他喊道,“阿荣,牡丹姑娘要的水,热好了,你赶紧给人提上去。”

真是天助我也!槲寄尘想到,自己正愁找不到人呢,机会这就来了。

“哦,马上就好了。”槲寄尘压着声音道。

姑娘又回头叮嘱道:“对了,可别再大摇大摆地往前门去送了,走后门上去,不然又要挨罚。”

“是!知道了。”

槲寄尘提着满满一桶水,却犯了难,这后门怎么他就没瞧见,往哪儿走啊!

一老婆子见他提着水愣在原地,大着嗓子囔囔道:“阿荣,说了几遍了,看见那个带图案的隔板了吗,拉下来就是暗门,从那上去,你怎么一点记性都不长!”

还以为要被拆穿,槲寄尘顿时如释重负,还好隔板处离他不远,他提着通过去时,老婆子又念叨着走开了。

槲寄尘一阵摸索才打开隔板,只见一条仅供一人走的狭窄楼梯,两边蜡烛燃着,依然昏暗无比。

槲寄尘猜测,头牌的房间应该有标识,且极有可能在三楼。

一路哼哧哼哧提着水到了三楼,正欲找时,一位斜靠在门上的美艳女子朝他招手,“这边来。”

槲寄尘低头,默默提着水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把水倒好后,还没出得了房门,反而脖颈上传来一阵酸痛。

他被人一手刀劈地眼冒金星!

空桶落地,槲寄尘意识模糊,只依稀听到一句,“遭了,怎么是他!”

等槲寄尘思绪清明时,只觉脸上都是水。

先前那个姑娘瞪着一双大眼凑近在他面前,继而姑娘被人推开,原之野顶着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与他对视。

“你可算醒了!”原之野感叹道。

槲寄尘一把把他的脸推开,那袖子胡乱擦了脸,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阿眠呢?”

原之野理直气壮道:“你又没在,他那药那么烈,我只能带他来这里找人解了。”

槲寄尘脸色一僵,心痛到难以抑制,换半天才问道:“那现在解了吗?”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原之野板着脸,道:“你觉得呢?他能苦熬着等你找到我们吗?”

槲寄尘如遭雷击,拳头紧握,他想揍人。

那姑娘笑道:“没呢,你再来晚一步,我就打算亲自做个好人了,没想到误打误撞你却来了。”

姑娘纤纤细手一指床上,“喏,人在那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槲寄尘着急道:“楼下那些人恐怕已经上来了,时间紧迫,姑娘,这里可还有暗道?”

“我地方都腾给你了,你却要走?”姑娘不可置信道。

原之野在一旁环抱着手臂,看热闹不嫌事大道:“你放心吧,牡丹姐姐自有应对之法。”

这人就是牡丹?槲寄尘将信将疑。

看到床上的木清眠痛苦难捱,热汗不停,槲寄尘心里很不是滋味。

好歹还有原之野在这里,姑且信这牡丹一回。

槲寄尘把帷幔放下,转身朝牡丹郑重道谢,“今日之事,多谢牡丹姑娘,救命之恩,来日必当报答!”

牡丹不以为然:“得了,少整这些虚的,小野给的酬金可不少,你谢他就行。”

原之野催促道:“你可快点吧,药性很烈,他快扛不住了。我们又不在这儿看着你们办事儿,你还顾及什么?磨磨蹭蹭的!”

槲寄尘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沉默转身。

外头敲门声响起,原之野竟搂着牡丹姑娘出去了,说了些什么,槲寄尘并不知。

感到有人接近,木清眠抗拒地一个劲儿挣扎,直到听到槲寄尘一声声温柔缠绵的唤他阿眠后,才放下戒心,不再抵抗。

床幔摇晃,声音破碎绵长。

牡丹和原之野在廊上的风雨亭中,瓜子花生磕了一大盘,荔枝果皮堆了一大盘。

牡丹把她知道的从前朝到后宫的八卦说了一大堆后,槲寄尘这才歪着头从门口探出来示意两人可以了。

“小伙儿,体力不错嘛!”牡丹打趣道。

槲寄尘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干巴巴嗫嚅道:“多谢牡丹姑娘。”

原之野看他的眼神莫名有些奇怪,半晌才道:“既然事情解决了,那就赶快离开吧。”

“嗯。”槲寄尘点头,转身将木清眠用床单裹起来,背在背上。

“牡丹姑娘,”

“停!”牡丹及时打断道:“别啰嗦了,你们再不走,我可就麻烦了!”

槲寄尘三人终能趁着月色回到之前住的客栈。

房间被搜查过,好在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并未有什么损失。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木清眠还昏睡着,槲寄尘草草整理了一番,准备睡下。

原之野敲门道,“睡了吗?寄尘哥?”

槲寄尘打开门,“怎么了?”

“大爷不见了。”

槲寄尘已无力折腾,把柜台留给他的信递给他,“这是他昨天早上留的,我傍晚出去找你们,才知道他出去了,应该没事的,早些睡吧。”

原之野犹豫道:“可是,他什么东西都没带走,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啊!”

槲寄尘神色困倦不已,缓声道:“那这样,我等阿眠醒了,再同你出去找可以吗?他现在离不得人,我怕到时候又出乱子。”

原之野打着哈欠,“行,你到时候喊我就行,对了,伤药别忘了擦。”

“好,知道了,”槲寄尘点头欲关门,突然又开口道:“今晚真的谢谢你了,你付给那姑娘的酬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的。”

原之野愣了一会儿,不好意思道:“你怎么还突然客气起来了?我倒有些不适应,算了,随便你吧,不说了,睡了,真的困死了!”

“嗯。”槲寄尘点头立马关门,三两步跃上床,紧紧抱着木清眠,安心睡下。

月亮被乌云遮盖,不见华光。

雷云密布,似是狂风骤雨来临之际,空中蝇虫低飞,潮湿闷热不已。

晴朗许久的天,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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