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无锋离开了隐山后,却彻底消失了。
太行山脉外围,听命等候接应任氏少主的霜降、寒露、小雪等十二节气,并没有等到自家少主。
他就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在激起一圈涟漪后,便彻底沉入了无人能窥见的黑暗水底。
整整七天。
七日里,巨头任氏把能动用的世俗与隐秘力量被全部激活,寻找自家少主。
交通枢纽的监控被一帧帧分析,边境线的暗哨将警惕提到最高,连一些与家族有旧的地下情报贩子都收到了代价不菲的询单。
然而,任无锋就如同人间蒸发,没有留下任何信用卡消费记录,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画面中,甚至连那些游荡在灰色地带的幽灵们,也捕捉不到关于他的丝毫风声。
这种未知带来的压力,远比明确的敌人更令人窒息。
十二节气的成员们,在寻寻觅觅和自责惶恐中煎熬,每一个小时的流逝,都像是在她们紧绷的神经上又加重了一颗砝码。
家族内部,一些原本被强力压制的杂音,也开始蠢蠢欲动。
而第七日,当初升的朝阳将金色的光芒洒向黄浦江面,魔都这座钢铁丛林从沉睡中苏醒时,任无锋却出现在了“枫叶资本”的门口。
他穿着一身剪裁无可挑剔的深灰色休闲西装,面料挺括,勾勒出他匀称而隐含力量感的身形。
内搭的白色衬衫领口随意敞开,没有系领带,显得随性却不失庄重。
他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面容干净,眼神平静深邃。
任无锋看不出丝毫疲惫或历经风霜的痕迹,仿佛只是结束了一个短暂的假期,从容归来。
任无锋对愣住的前台微微颔首,露出了一个浅笑,随即迈步走向叶欢颜的总裁办公室。
“通知所有部门负责人,半小时后,一号会议室。”
经过秘书室时,任无锋对第一秘书方怡吩咐道。
他的语气平淡自然,听不出任何异样。
而此时在相隔一个太平洋的美丽国,半年前在东京参与围杀任氏少主而“唯二”幸存的两位少爷——
肯尼迪家族和罗斯福家族的两位嫡子,乔·肯尼迪和约翰·罗斯福,
都已死了。
华盛顿特区,某处被视为铜墙铁壁的陆军基地,军官居住区。
肯尼迪家族那位以勇武和暴躁着称的嫡子,在任氏少主回归并发出“必杀令”后,便被家族运作至此“避风头”。
乔·肯尼迪的独立卧房位于营区核心,内外哨卡林立,监控无死角。
然而,就在前夜,死神却悄无声息地穿过了所有防线。
当第二天清晨,勤务兵端着早餐,例行公事地推开那扇厚重的橡木房门时,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几乎让他晕厥。
只见那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乔·肯尼迪少爷,直接挺地倒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身首分离。
肯尼迪少爷的头颅滚落在床脚,那双曾充满桀骜与野性的蓝色眼眸,此刻瞪得滚圆,瞳孔因极致惊恐而放大,凝固着生命最后一刻看到的恐怖景象。
猩红的鲜血从他断裂的脖颈处汹涌而出,浸透了地毯,喷溅在墙壁、家具甚至天花板上,将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屠宰场。
现场没有任何强行闯入的痕迹,警报系统完好无损,乔·肯尼迪就这样在美军最核心的堡垒内部,被以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处决。
而几乎在乔·肯尼迪被斩首的同一夜的稍晚时候,纽约一栋拥有百年历史、安保森严的豪华别墅庄园内,罗斯福家族的约翰·罗斯福也死了。
这位从东京修罗场侥幸生还的“幸运儿”,死在了自己那张意大利定制的大床上。
约翰·罗斯福的尸体四肢扭曲,呈现出一种违反人体工学的痉挛姿态。
他英俊的面容因窒息而狰狞扭曲,口鼻微微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
一个柔软的、绣着家族徽章的羽绒枕头,被随意丢弃在凌乱的床铺旁,这没便是终结了约翰·罗斯福生命的工具。
约翰·罗斯福被人生生闷死,在罗斯福家族认为万无一失的巢穴里!
两处死亡现场,都干净得令人发指。
没有陌生dNA,没有指纹,没有纤维残留,没有触发任何安保系统,甚至没有惊动近在咫尺的保镖或家人。
凶手如同真正的暗夜君王,来去自如,只在离去时,留下了两具死状各异,但都明确传达了“死于极度痛苦,且绝非自然死亡”这一信息的尸体。
直到阳光再次普照,这两起骇人听闻的谋杀才如同两颗重磅炸弹,在顶级权贵圈层中轰然引爆。
最初的震惊过后,是彻骨的寒意,沿着每个人的脊椎迅速蔓延。
所有的疑点,所有的动机,都无比清晰地指向了半年前,那个在东京硝烟与血色中失踪归来的年轻少主,以及他那句掷地有声、传遍了整个顶级圈层的宣告:
“不要赔偿。没有和解。
我只要乔·肯尼迪和约翰·罗斯福去死。
如果他们不愿自杀的话,我会自己杀了他们!”
而如今,这位任氏少主、“帝王恺撒”用最直接、最冷酷、最不容置疑的行动,履行了他的誓言。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帝王恺撒,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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