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见众人这样,劝是劝不住了,也是,两万美元报酬,十万的抚恤金,别说现在,就是往后推个二三十年,也是很有吸引力的,
不过对于他来说,这个杨晴家族再有钱,也不会比他有钱,如今他在港岛的买卖,地产是主业,其它产业,建筑、影视娱乐、航运等等,身家早就几十亿美元了,是能跟港岛四大家族掰手腕的存在,
“这点钱”他不在乎!
“都想好了?”他再确认一遍。
众人都是重重点头,
“行吧,”钟跃民不再多言,
“那我去回复上头。你们都抓紧时间休息,把状态调整到最好,该检查的装备都检查好,做好充分准备……”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低沉,
“不是我在这儿说丧气话,咒你们,但这次任务……不同以往,如果家里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还没安排,或者有什么话想对家里人说的……现在,可以抓紧时间打个电话回去……”
后面也没再说下去,作为重生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要踏足的那个叫做“棱格勒峡谷”的地方,
在几十年后,还有一个更加令人闻之色变的名字——死亡谷!
地狱之门!
历史上在那里发生的种种诡异现象,人畜莫名失踪、离奇伤亡的记载不在少数,这才铸就了它“死亡谷”的赫赫凶名。
这一次,他们是要主动闯入那片被传为生命禁地的区域。
——
——
接下来的三天,小队依旧滞留在那个偏僻小镇。
钟跃民得到消息,他们在等待另一支队伍的汇合——同样是由那位杨姓女富豪赞助的科考队,
张海洋私下里已经给杨晴取了个外号——“杨首富”。
三天后,这支姗姗来迟的科考队终于抵达。看着他们带来的各种大大小小、奇形怪状的仪器设备,足足装了一大卡车,钟跃民忍不住一阵无语。
他找到正在指挥卸货的杨晴,开门见山地道:
“我说杨首长……”
“别,你别叫我什么杨首长,听着怪别扭的,”杨晴打断他,捋了下被风吹散的短发,很自然地说,
“叫我杨晴就行。”
“行,杨晴!”
钟跃民从善如流,也没跟她客气,指着那堆积如山的装备,
“咱这是去救你父亲,时间就是生命,而且要去的是那种九死一生的凶险之地,我觉得轻装简行、快速机动更为合适。
你们这大包小包,瓶瓶罐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是组队去昆仑山度假旅游呢。”
“跃民!”
杨晴叫了一声,许是在美国生活久了,倒是毫不拘束,这称呼带着几分自然而然的亲昵,解释道:
“你说得这些,我都懂,但你可能不了解,我父亲他……一生痴迷于探究世界各地的未解之谜和奇异现象,除了昆仑,世界上其他几个着名的险地、禁地,他也去过不少。
按他的性子,如果能在生命的最后,探查到某些终极的真相,他就是死,也心甘情愿。”
钟跃民摸摸鼻子,心道这有钱人想法就是怪,爱折腾,有这钱,舒舒服服在家待着,有佣人伺候着,不好嘛?
“怎么,你觉得你父亲已经不在了?”
“我只是做好最坏打算!”
说着眼神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所以,我安排这支科考队一同前往,既是为了搜救,也是为了……尽可能地,帮他完成未了的遗愿,这些设备,或许能用上。”
他也没再多问,只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员到齐,队伍出发,科考队加上他们小队成员,浩浩荡荡,三四十号人,
昆仑山死亡谷(那棱格勒峡谷)位于青藏高原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全长105公里,宽约33公里,总面积约3500平方公里,是一片广袤而神秘的生命禁区。
队伍选择从相对容易进入的东端,青海布伦台方向切入。
而死亡谷的西端终点,则需要从更加凶险复杂的库木库里沙漠或祁漫塔格山北侧进入,那条路被视为绝径。
光是抵达青海的布伦台地区,就耗费了他们两天时间。
先是乘坐闷罐子火车抵达西宁,再换乘老旧的军用卡车,在颠簸崎岖、尘土飞扬的高原公路上摇晃了整整一天,才抵达死亡谷的东部入口。
车辆到了这里,便再也无法前行,科考队那些沉重精密的探测设备,只能卸下来,改用当地雇来的骆驼驮运。
队伍又高价聘请了两位熟悉周边地形的当地藏族向导。
一切准备就绪,这支混杂着军人、科学家和向导的奇特队伍,终于踏着清晨稀薄的阳光和刺骨的寒风,迈步进入了那片被传说与死亡笼罩的峡谷区域,
前方,是未知的险境和沉重的救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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