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拍桌,把司免和司疫都拍懵了,要不是有这么多的家人在,估计两兄弟都想抱团瑟瑟发抖了。
面面相觑间,眼神里都透露出,你做错事情快点自己跪下认错,别牵连无辜。
司免硬着头皮说,“父亲,我昨天到今天都只在千暑的房间里见过毒老,我至今未能与他说过一句话。”
言外之意就是与我无关。
司疫立马表态,“父亲,我也没能和毒老有接触。” 言外之意就是与我无关。
“都不承认是吧,气得毒老要我抓着你们去请罪了,趁着现在,赶快把该交代的交代了。”
他们没有做过的事情还要怎么交代?
司大强气到两眼发懵,指着他们道,“不交待是吧,行,一会毒老要怎么处置你们,我绝无二话。”
说完跟司老夫人说了句,“你好好歇一会,我带着这两个不争气的去一趟半山腰。”
司老夫人着急地说,“有话好好说,别冲动。”
“知道了,你歇着。”
司免司疫两兄弟忐忑地跟在他的后面,他们没有一步到位地从悬崖那里跳上来,而是绕着村里的道路走上来。
司大强是想在这一小段路程里,好好质问他们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惹怒了毒老。
问也是白问,那个惹怒毒老的人很可能就是你这个司大强,还有时间去质问别人呢,一会好好受审吧你。
三人来到半山腰的时候,看到休闲区坐着的几个人,特别是毒老那双严肃的眼睛盯着他们,别说司疫这个小年轻了,连司大强都怕到抖几抖。
硬着头皮来到毒老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司大强咳了一声,强装镇定地问,“不知这两个臭小子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你老人家,要打要罚,毒老请自便。”
毒老头打量的眼神在司大强和司免身上转溜,最后落在司空柔身上。这种事情,他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不如把他们交给族里的审讯堂?
司空柔表示,好呀,你们,这个堂那个堂的,一看就知道你们不是一个和睦的家族。
司空柔把桌面上的一张账单递给了司大强,在对方一脸懵逼地拿着账单时,冷硬地说道,“麻烦你这个大家长把这个账单的数目付了。”
无论是他儿子,还是他的孙子,找他准没错。
司大强看了看手上的东西,不明白为什么要他来付这笔数,他的家产充公了,她又不是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金子付这个账?
最大的问题是,这是个什么账单?
“这是什么?”
“啧,账单,医药费,你儿子或者你孙子的。”
“千暑的费用?” 如果是的话,那得让老妻来付这个账单才行。
只是为什么这个账单要付给她?她又没有参与到医治中,还有这么多的药材,还有个理疗费,这是什么,千暑什么时候被她照顾了?最离谱的是下面那一项,救命之恩?
第一次听说有个救命之恩费的。
司空柔摇摇头,“不是司千暑的费用,黄老头院子里有一位意识不清醒的病人,你们都知道吧。”
这个他们还真知道呢,毕竟在新坦镇里的同一栋院子,他们当过一个月的上下楼邻居,那个病人也在那里躺过半个月。
他们见过也聊过,见过活死人,和黄老头聊过他,不是跟活死人聊过,大家不要误解喽。
“这张账单是他这大半年来的所有费用,他现在不清醒,那他的费用我就只能问他的家属要。”
司空柔的话,一字一句都能听得明白,可是串在一起后,司家父子三人怎么就那么的听不明白呢?
医药费问病人家属要,这个很正常,一家子嘛,有债一起承担,可问题是,这个费用为什么要问他要啊?他可不是做慈善的人,况且他没钱。
司大强两只眼睛都要变成两个问号了,“那你就问他的家属要,给我做什么?”
司空柔扬了扬唇,“我现在就在问他的家属要。” 手指指了指司大强手上的账单纸,又指了指司大强和司免,“你们两个,自己承认,到底是谁年轻时犯了错。”
电光石火间,司大强想起司空柔曾说过的,“你儿子或者你孙子的账单,你会付的吧。”
他儿子或者他孙子,她的意思是那个躺着,意识不清的人是他的孙子?
司大强拿着账单的手一攥,眼睛倏地看向司免,“你,是不是你......”
还在理着司空柔话语里信息的司免猛然间被自己的父亲问责,满脸懵逼,眼睛眨了又眨,还是没有理顺这个逻辑,“不是,这关我什么事?”
司大强觉得自己冲动了,不能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自己儿子的人品,他还是信得过的。
缓和了怒火,压着脾气说道,“小柔,你弄错了,那个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哼,跟你们一个饼印一样,你说没有关系?” 这是想不负责任是吧,渣男。
长得像就跟他们有关系了吗,司大强据理力争,“物有相同,人有相似,你不能因为长得像就在这里胡说八道。”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司空柔望向司免,“你也觉得冤枉?”
司免一愣,脱口而出,“你祖父不是这样的人,你作为晚辈,污蔑长辈是重罪。”
“行,他不是这样的人,那就是你儿子了。” 司空柔从司大强手里拿回那张账单,塞到了司免手上,“你把这个账单结了吧,你作为父亲的,最有身份给你儿子付医药费了。”
司免,“......” 怎么就到了他的手上?
喜欢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