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烫到手一样,司免把这个烫手山芋推回去,厉色道,“我与他更没有任何关系,柔儿,是我的责任我肯定付,与我无关的事情,你休要污蔑我。”
司空柔这个爆脾气,这两人还不承认是吧,“嘿,你以为你们不承认就可以了事了吗?那就把那人扔进你们的祠堂,死了一了百了,没死的话,就给我把这张账单给付了。”
这里虽然没有什么dNA的验证,但是他们的祠堂不是可以验证司族的血脉吗,把人扔进去,让这两父子社死。
“你缺钱,我会给你,但是这个账单不可能。” 给的钱是父亲给女儿的钱,而不是那个来历不明的人的医药费。
“不付?那我就把人扔祠堂,到时候你们一家子在族里面就彻底出名了,继嫡女谋害庶妹,长姐虐待庶弟之后,又多了一条杀害私生子的罪名,啧啧啧,你们一家子,上上下下都够狠的呀。“
司大强气到脑袋发懵,上前一步伸出手掌就想掌刮她,又迟迟下不了手,“你,你放肆,你这样污蔑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
司空柔看着他的手掌,不屑地说,“这是恼羞成怒想打死人封嘴?切,你敢打我,我就敢把你扔回你的司宅,扔到你那些族人面前,看是你丢脸还是我丢脸?”
别以为他年纪大,司空柔就会放过她,冷静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话语,“我就说嘛,司梅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有这么狠的心,原来根本在你这里啊,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喽,难怪喽。”
司免扶住气到眼睛发直的司大强,怒喝道,“柔儿,你是想气死你祖父被雷劈吗,从小到大,你祖父都对你疼爱有加,你却在这里这样说他,你,你......”
这是自己亲闺女,一时间又你不出来些什么,不能打,骂不过,司免转了转话题,打算走情理路线,“我知道你有怨,那就怨我,是我没有教导好梅儿,令她对你做出了那些无法改变的伤害,你还有什么怨气,全冲我来,我无怨言。”
被雷劈?她被雷劈的次数太多次了,更何况两次重生都是被雷劈回来的,被雷劈于她好像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咧。
没想到这司免还挺好人的,祝福她被雷劈,要是再一次死掉的话,希望能承他的贵言。
司空柔扬了扬唇,“你搞错了吧,我又不是针对他,反正你俩总有一个与那个活死人脱不了关系,趁现在人少少的,快点自己承认了吧。”
听了这么久都没听明白的司疫,不得不站出来,因为他觉得被气晕的父亲和大哥,自己应该是最清醒的那个人。
“柔儿,小柔,等等,小叔没听明白,大家都后退一点,留点空间好好说说这个事。”
现在三人的距离过近啦,躲不过司大强的一臂距离,司疫想把双方的距离扯远一点,“啪”的一声,脑袋受到了重创。
司大强举起来的手终于有着落了,一掌拍到司疫的头上,愤怒痛斥,“说?还有什么可说的,这死丫头明摆着想搞死我们一家人。”
什么仇什么怨啊,不能关起门来一家子好好说吗,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污蔑他们?
他们的名声臭了,她以为她逃得过去,谁不知道她是司家女儿吗?
司空柔“呵”一声,“搞死你们是件容易的事情,不值得我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里和你们掰扯。”
她肩膀上的小白蛇还适时地吐了吐舌信子,对着司大强“嘶嘶”两声。
司大强愤怒的表情肉眼可见地一滞,毒老都不是这丫头的对手,自己一家子,好像是狂妄了。等等,不对,他们是她的父亲与祖父,这死丫头不怕天打雷劈吗?
司空柔表示,怕的,因为很痛。
差点被他拍成脑震荡的司疫,无语地道,“父亲,你冷静点,她没有搞死我们的理由。”
一家子的命都是人家给救回来的,要搞死他们,何必麻烦,直接冷眼看着他们去死不就行了吗?
在杏桃村的几个月,虽然她每次看到他们都是不耐烦的神情,嘴巴也没几句好话,但她从没做过伤害他们的事。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她和司家的女眷们相处得挺融洽的,当然啦,除了萧温仪和司梅。
司老夫人和司柠天天跑来坐两三个时辰,就是管家的赵姨娘都会百忙中,时不时地来休闲区这里坐一坐。
她没有理由害他们。
在司大强的又一巴掌打过来时,司疫敏捷地躲过了,不能再打啦,再打多几下,他也要变得不冷静了,到时谁来控制这个混乱的局面?
嘿,这小子反天了,还敢躲,正好把他一脑子的怒气全发泄在这小子身上。
司空柔双手环胸,眨了几下眼睛,“搞什么,这老头子是故意转移话题吗,我的账单他还没付呢?”
司免看了眼在一边打斗的父子俩,既想咬牙切齿又被迫无可奈何,闭上眼深深吐出一口气,这才无力地说,“柔儿,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空柔挥了挥手上的账单,“这是你们家该付的账。”
“你缺钱用可以直接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中伤我们。”
“我帮你们找回了亲人,你却以为我是故意中伤你们一家子?” 她觉得她在做好事,找回了失散多年的私生子,多有功德的一件事呀。
司免揉了揉太阳穴,跟她说话比带军上战场都要困难,勉强把心头的无力感挥走,强打起精神来,“你不能因为我们跟他长得像,就硬说是父亲的儿子或者是我的儿子吧。”
他有看过那人一眼,没觉得有哪里像的,更何况长得像的人比比皆是。
司空柔伸出一根手指头晃了晃,“当然不可能因为像,你们的头骨相似度非常高,这样说可懂?这是遗传性的头骨形状,遗传,懂什么叫遗传吗?”
司免肯定不懂这些啊,这里的人又没有各种各样精密的科技的仪器去勘测。
要先有了头骨的概念,再有了头骨的对比,再有几十年的分析这些,才会得出这个遗传性的头骨形状。
最后就是能隔空看头骨的一手绝技,种种因素才能造成司空柔能看出来活死人和司大强有关系的。
别人都不能,但没关系,他们的肉眼看不出来,司家祠堂那个阵法能“看”得出来。
总之她的账单,司大强逃不掉。
不懂什么头骨形状,但“遗传”二字,他是能听懂的,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就算是遗传,我们有这么多的亲戚,你不能就这样把人硬塞给你祖父。”
嘿,还在死鸭子嘴硬,看在这一笔账单能让自己赚不少的份上,就好好的和他掰扯清楚,别再说她污蔑人了。
把你们丑陋一面活生生撕扯开,让你们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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