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司免的反驳,司空柔轻松对待,连经典性的面无表情都变成了兴致盎然,“那你说说,你有什么亲戚的,不用说你母亲那一脉的亲戚,就说你父亲那一脉就行。”
司老夫人的亲戚挺多的,就她的娘家就有不少人,这两三个月,老夫人多次提出要带她回娘家走一走,都被司空柔拒绝掉。
实在是秋溟玖在,他手上的那株仙草没到手前,她哪都不想去。后来仙草的药力到手了,她又在深山里忙活着那块冰晶的事情,直到现在。
司免神色僵住几秒,那双在男性里面算是比较大的深邃眼睛,眨了几下,嘴巴张了又张,硬是没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司大强是独子,别说兄弟,连姐妹都没一个,好巧不巧的,他的祖父,也就是司大强的父亲也是独子,并无兄弟姐妹。更巧的是,他的祖母,也就是司大强的母亲居然是独女,并无兄弟姐妹。
而且司大强的父母去世得早,别说司免没见过,连司老夫人都没见过。
司空柔表示,噢,这么多巧合的呀?
因为中间隔了一代,且司大强从来没说过关于他的祖父祖母的任何事情,说不出话来的司免只能把求救的目光投放到一直默不作声的毒老身上。
毒老辈分高,应该知道一点司大强祖父祖母的事情吧?
毒老表示,爱莫能助,他并不知道。
司免咽了咽口水,“你说遗传就是遗传的吗?”
“我说了嘛,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你们的祠堂试一试,反正那人都半死不活的,扔进去,死了当作解脱,没死的话,把账单给我付了。”
那边教训完儿子的司大强终于冷静下来,听到她说了死了当作解脱这样的鬼话,怒火又要起了,“那是一条人命,谁教你这么枉顾人命的?”
“放心,他死不了,我要是没把握我能空口白牙地说是你们的私生子吗?”
“你的证据就是你自以为是的一句头骨遗传?”
“哼,不相信就算,过几天我就把那人扔进你们司家的祠堂,到时候你不承认也得认。”
只要那人得到了你们的祖宗们的“认可”,这笔账单,司大强还是不付的话,她就把人带到司族的族地那里,找他们的族长,就不信,她的钱拿不回来。
敢在她面前当老赖,谁惯得你。
她说得太信誓旦旦了,司大强免不了把怀疑的目光转到司免身上来。
“父亲,我真的没有,我对天发誓都行。”
司大强冷哼一声,转向毒老,“要真是我们司族的人,怕是族人里的哪一位犯了错?”
司空柔说道,“别想啦,我昨天就观察到你们司族的那十几个人里,没一个人的头型和你还有司免是相似度极高的。”
怕他们还不相信,司空柔拿出了王炸,“嗯,昨天那十几个人里,有两人的血缘关系度非常高吧,不是爷孙就是堂侄孙,还有一个人怕是和毒老的血缘关系也非常的高。”
和黄老头淡定喝着灵茶的毒老头,神色停顿了,眼神里有着惊诧和疑惑,她真的能看骨头?
昨天的人,有一个是毒老头的直系侄子,就是那个司验,还有一对亲爷孙,舔着老脸带孙子出来当作历练的。
这些事情她应该不会知道才对,所以......
“哼,嘴再硬都抹不掉那些与生俱来的证据,是现在乖乖把账单付了,还是我把人扔进司家祠堂后,你再把账单给付了?”
毒老头的眼神有了变化,猛地一拍桌子,把那张可怜兮兮的竹桌拍了个粉碎,连同桌面上的茶具什么的都摔了个撕吧烂。
“说,到底是哪一个的?还不从实招来?”
司大强和司免“砰”的一声,双膝跪地了,不是自愿跪的,是被压着跪的,这脆生生的声响,真怕这俩的膝盖骨头碎裂了。
在这俩的膝盖接触地面的时候,司空柔眼明手快先跳开两步,那一边坐在脚踏三轮车里,被绿苗捂着耳朵,啥都没听到,正一脸懵懵地看着这边的司空理,猛地被绿苗吊着,连人带车移开了位置。
好险,妈呀,说跪就跪,还好躲得快,不然真被雷劈怎么办,好痛的。
这毒老头果然不干人事,居然想害她折寿,真阴险。
毒老表示,抱歉,没看到你站在他们面前。
司大强这个百年老头子,被这样压着来跪,个中的屈辱可想而知,可又没办法,谁叫人家修为又高,又是长辈呢。
“毒老,这真的与我们无关啊,不能因为丫头的随口一说,就断定是我们的吧。”
司空柔在一边说着风凉话,“那就进祠堂,到时候你们怕是要在列祖列宗面前跪上几个月才行,还不如现在趁早认了,就我们这几个人知道,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噢,来不及了,因为“簌簌簌”地跳上来了十几个的,毒老那一声喝斥,下面司宅的各位司族人,下意识地以为是喝斥自己,仿佛从脚到头被电了一轮一样,得知不是喝斥自己才拍着胸口顺气。
纷纷跳了上来,看看是个什么事,要知道毒老一直不管事的,他独来独往,眼睛都不会多看旁人两眼,这样的性子,谁能把他气成这个样子?
喜欢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请大家收藏:(m.shuhesw.com)不许我摆烂,那我就杀穿书河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