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混乱情史:一个男人的自述

落基山上飘过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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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一、花开并蒂的烦恼(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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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将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望向天花板,悲怆地说:“宏军老弟,我欠下了债啊!”

看他如此动容,我也不免心有戚戚,物伤其类:“老哥,男人嘛,谁还能不欠点感情债?把话摊开说就好。其实刘芸那个人挺通情达理的,她不过是对你的不辞而别,没个交代,一直耿耿于怀罢了。”

胡海涛缓缓坐直身子,神色复杂地看向我:“我这一生,把感激给了你嫂子,把真情给了刘芸。我们开始那天就清楚彼此的情况,谁也没奢望天长地久,图的不过是那份欢愉。感情上,我是掏心掏肺地付出,倒不觉得亏欠太多。我说的欠债,是真金白银的金钱债啊。”

这话一出,着实让我大感意外:“你……向她借钱了?”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是。我从她那拿了一百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一百万,即便放在今天也非小数,何况是在2011年。

他看出我的震惊,接着说:“我那儿子不争气,只考了个三本。能不能学到本事倒在其次,可为了面子,我和你嫂子硬是把他送到了美国留学。名声是好听了,可那真是在烧钱啊!我在官场这些年,谈不上两袖清风,但说实话,也就落下一肚子酒精。一来谨慎,二来胆小,有机会也不敢往兜里揣。头一年,我和你嫂子省吃俭用,还能勉强支撑。可去年开始,就捉襟见肘,实在撑不下去了。万般无奈,我才向刘芸开了口。”

了解原委后,我对眼前这位官员生出了同情——他虽不清廉,却也未至贪得无厌、疯狂敛财的地步。

我问:“刘芸知道这钱是干什么用的吗?”

他点头:“我都如实说了。”

我又问:“你给她打欠条了?”

他摇头:“没有。起初她说不用还,我不同意。可我打的欠条,被她当面撕掉了。”

刘芸,算得上是个豁达而有情有义的女人。

我又问:“这事儿嫂子知道吗?”

他咬咬牙,神情痛苦:“起初瞒着她,只说是找关系不错的老板借的。可不知哪个多嘴的,把我和刘芸的事捅给了她。她死活要离婚,我万般无奈,就编了个谎,说跟刘芸……发生关系,是为了跟她借钱。她将信将疑,倒是不闹离婚了,可一见我就骂,说我‘就是个吃软饭的’!”

他说话的腔调和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实在让我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我这笑显然让他更尴尬了:“老弟,你……你笑话我?”

我赶紧绷住脸,故作严肃:“嫂子……说得也没错。” 话音刚落,我自己都愣住了——这话怎么跟没过脑子似的?听着活像一句黑色幽默。

这回是真憋不住了!我笑得前仰后合,腮帮子都酸了。

他看我这样,也绷不住了,跟着大笑起来,甚至比我更夸张——直笑得涕泗滂沱。

在这间不算气派甚至有点逼仄的办公室里,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男人,在感情与生活都支离破碎的现实面前,放肆大笑。笑声里,却浸满了悲凉。

不知过了多久,当笑声渐染疲惫与伤感,房间里终于沉寂下来。

他用手背抹去眼角的泪痕,目光萧索。

我问:“胡市长知道这事吗?”

他说:“不知道。你嫂子不让说。她说,这事要是告诉海洋,他肯定想方设法帮我还钱。可他一个厅级干部,一百万得挣到猴年马月?这不是逼着海洋犯错误吗?而且,”他顿了顿,“你嫂子觉得,这么做怎么看都像在逼海洋偿还当年的养育之恩。”

我强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楚:“老哥,你也算不枉此生,遇上了两个好女人。‘糟糠之妻不下堂,朱门新宠亦难疏。’这鱼与熊掌的难题,换作我,也难免彷徨难断。”

他深有同感:“是啊。可到头来,还得面对现实。海洋要是知道,打死也不会让我抛妻弃子,当个当代陈世美。”

我略一沉吟,终于还是冲口而出:“老哥,你的处境我理解,也同情。以我对你和刘芸的了解,好聚好散本非难事。问题出在这一百万上,让你们心里生了芥蒂。她不在乎钱,但她在意你没个交代;你是钱还不上,不知如何交代。说到底,是心结难解。我看不如这样:我想办法帮你把钱还给刘芸。你们俩就此好聚好散,留份念想,从此两清,各自安好。你也能安心回归家庭,过舒坦日子。你看如何?”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不成!这事儿跟你没关系,怎么能麻烦你?再说,你上哪儿弄那么多钱?老弟,听我一句劝,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我坚持道:“怎么没关系?你和刘芸都是我的朋友!至于钱嘛,办法总比困难多。放心,我不会犯那错误。”

我!算不上什么好人,懒得雪中送炭。我!当然也算不得什么坏人,不会趁人之危。

说到底,我这不过是在铺设一条人情伏线。以我对胡海涛的了解,这事儿他早晚要告诉他弟弟胡海洋。往后,万一我和岳明远撕破脸皮,彻底闹翻,只要胡海洋还顾念旧情,能保持中立,就值了。

至于风险?我看当然没有。就算胡海洋想借这一百万的事,摸我钱财来源的底细——他也得投鼠忌器。这背后牵涉的,可是他哥哥胡海涛的丑事。

我和他聊到快中午,谈话偶尔被前来谈工作的人打断。我表达了告辞的意思,他却坚持要安排我去市里一家海鲜酒楼吃午饭。面对推辞,他固执己见,最后我只能妥协。

我先离开了文化局,给陆玉婷打电话说了午餐的安排,问她来不来。

她回道:“中午你和胡局长聚吧,我留在酆姿这儿,我们姐妹俩随便出去吃点。”

既然如此,我只好说:“行吧,下午见。别忘了给小项安排吃饭的地方。”

她说:“放心,他把我送到就让他回县里了。反正咱们今天也不回去。”

嘿,这女人!倒真是挺有主见。

离约定时间还早,我当然不会傻站在盛夏的烈日下硬熬,便打车到了酒楼。在对面的咖啡店找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

点了一杯冰美式,我贪婪地享受着店里的冷气,目光百无聊赖地投向窗外。街道上行人寥寥,只有那些为生计所迫、顶着酷暑的人步履匆匆,偶尔经过。

就在我招呼服务生结账时,不经意间瞥见一辆小号牌公务车停在了酒楼门口。

从车里下来的人,竟是个熟面孔。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老县委书记,如今的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刘克己。

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他也恰好来这家酒楼用餐?

我立刻推翻了“巧合”的念头。看来,胡海涛这是把刘克己也约来了。

倘若我的判断无误,那便说明胡海涛调回市里后,一直与退居二线的老领导保持着联系。单凭这点,就足见他是个念旧的人,也从侧面印证了他对我的重视。

他是个有情有义的君子,我自然也不是薄情寡义之辈。

我拐进一家装潢考究的烟酒店,让老板拿两瓶53度飞天茅台。

没曾想这老板是个推销好手,笑容可掬地奉承道:“先生,看您装束考究,气质不凡,不是高官就是老总,这是要去对面海鲜酒楼用餐吧?”

这几年我染上了一个习惯,总爱跟市井里能说会道的人搭讪几句,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多么接地气,多么贴近烟火,体察民情。

于是便顺着他的话头闲扯起来。被对方几句恭维捧得有些飘飘然,便随口问道:“你这儿还有比这更好的茅台吗?”

老板顿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前两天刚收了两瓶纪念珍藏版的茅台,市面上少见,您肯定没见过。”

这些年走南闯北,尤其在岳明远那儿,什么好酒没见过?老板故弄玄虚的样子反倒勾起了我的好奇:“拿出来瞧瞧。”

老板从柜子深处小心翼翼地捧出两瓶酒。我仔细端详,心下暗惊——这款式,我还真没见过。

这是两瓶上海世博会纪念款茅台。酒瓶设计灵感源自中国馆“东方之冠”,通体是中国红釉色,瓶身赫然印着“中国2010年上海世博会”的字样。

正当我凝神细看时,老板适时开启了“讲故事”模式:“这两瓶酒啊,是一位司机送来的。估摸着是哪个大人物收的礼,让司机悄悄出手。我查过,这款酒当年限量发行才两万瓶,现在市场价,啧啧,据说一瓶能卖到五万多!”

老板是个推销高手,我的砍价功夫也不遑多让。

我故意一脸狐疑:“限量两万瓶,就有两瓶落到你这儿?不是这数有水分,就是你这货不对板。”

这质疑合情合理,让老板有些沉不住气了:“兄弟,嫌贵可以商量,可别质疑我的眼力!我干了半辈子烟酒,经手就没出过假货!”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还是拿那两瓶飞天吧,图个安心。”

他显然不想错过我这单大生意:“这样,我给您打折!好东西也得遇识货的。您有这实力,我也诚心出手,主要是压资金。我两万一瓶收的,就加一千,一瓶两万一,您拿走!”

我坚定地摇头。

他立刻接话:“买卖不成情义在,您给个价?”

我故作犹豫:“一瓶三千,行就成交,不行我拿普茅。”

“五千!”

“三千五!”

“四千!”

我“啪”地一拍柜台,像拍卖师落槌:“装好!用原厂手提袋!”

老板顿时笑逐颜开:“赔就赔了!遇上您这样爽快的主儿,我高兴!”

就这样,我付了钱,拎着两瓶酒出了门。

我心里门儿清,这是一场双赢的交易:我用四千一瓶的价,买下了市价两万多的酒——我虽然没见过这款酒,但对这酒的行情,还是略有耳闻。

而店老板,十之八九是用普通茅台的价格收的货,一瓶净赚近两千。这么大的利润,怕是此刻正躲在柜台后偷着乐呢。

那么,到底谁亏了?是那明珠暗投的送礼人?还是有眼无珠的收礼人?又或者……

我已无暇细想。

我拎着酒,按胡海涛说的包房号推门进去。果不其然,刘克己端坐在主位上。一见我进来,他立刻离席迎上前,朗声道:“宏军!有日子没见了!”

我连忙躬身,谦恭地与他握手:“老领导,太久没聆听您教诲,我这脑子都快生锈了。”

他指着我,会心一笑。

“这小子有长进啊,嘴皮子利索多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循声望去,王雁书竟然也在受约之列!

当着她的面,我的语气可就没那么拘谨了:“哟,我说这声音听着怎么甜丝丝的,原来是咱们旅游局的王大局座驾到啊!”

没等王雁书接茬,胡海涛先一步从我手里接过了酒:“宏军,今儿我作东,你怎么还自带酒水?”

我忙解释:“知道老领导在这儿,空着手来像什么话?”

胡海涛微微一怔:“你知道老领导和王局也来?”

我呵呵一笑,故作神秘:“猜的。”

刘克己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宏军,来,坐这边。”

我谦让几句,最终还是被他安排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这时,胡海涛已经拿出了我带来的酒,端详着酒瓶,好奇地问:“宏军,你这酒……有点讲究啊?”

王雁书也凑近细看,拈起酒瓶:“哟,纪念款的茅子?这可不便宜吧?”

我心中莞尔,面上却不露分毫,只矜持一笑:“难得把县委常委会‘搬’到市里来开,我这后勤保障工作,总得做到位不是?”

这句调侃引得满座皆笑。

刘克己也笑了,随即感慨道:“宏军这么一说,还真是……一晃这么久,在县委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啊。”

王雁书毕竟是女人,心思更细腻感性些。她拿起手机低头一搜,顿时惊呼:“天呐!这酒网上标价两万多一瓶?那这一小杯不得好几千块?”

刘克己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正色看向我:“宏军,真有这么贵?”

我连忙解释,将买酒的经历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

三人听完,忍俊不禁,开怀大笑,纷纷夸我“机灵”、“会砍价”。

刘克己仍是半是责备半是感慨:“宏军啊,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可这四千块一瓶,终究还是太破费了!”

我诚恳道:“老书记,您看,今天这奇遇不正说明是各位前辈的口福到了吗?天赐的福气,咱们恭敬不如从命,您就别再批评我了。”

胡海涛笑着打趣:“哎,听宏军这么一说,倒还真有几分道理。不过这么一来,本来我作东的局,倒成了宏军老弟请客啦!”

王雁书摆摆手:“你们俩就别争了。咱们几个都是老书记一手带出来的,受过老书记的提携和关怀。宏军有这份孝心,我看挺好。”她转向刘克己,语气带着追忆:“老书记当县长那会儿,我还在工信局呢,宏军怕是还没毕业。这一转眼,宏军都要独当一面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刘克己顺势接过话头,眼中带着欣慰和期许,他端起斟得满满的酒杯:“雁书这话在理。来,我们这三个老家伙,一起敬宏军一杯,祝你大鹏展翅,前程万里!”

众人纷纷举杯相和,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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