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梦低着头,小声应道:“我…… 我听您的,姑父。”
刘清儒站起身,拍了拍秦淮林的肩膀:
“行了,今儿就这么着,我先回了,你们也别瞎琢磨。
等向梦见过了男方,咱回头再说。”
秦淮林一家子送他到门口,刘清儒摆摆手:“天冷,您们回屋吧,回见!”
出了秦家,风还是那么冷,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
刘清儒裹紧了棉袄,缩着脖子,心里还琢磨着向梦的事儿,慢慢往南锣鼓巷走。
风依旧刮得紧,可他心里却是暖的。
他知道,闺女长大了,总得要有自己的家,虽说舍不得,可天底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雪星子开始飘落,刘清儒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脚步走的不紧不慢。
不管怎样,得先带向梦见见那小伙子,摸清底细,再帮着把好关——这年月,
能让孩子安稳过日子,比啥都重要。
刘清儒揣着两手,慢悠悠挪着步子到了 95 号院前院东厢房,刚掀开门帘,
就听见屋里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跟炸了锅似的。
暖融融的气儿裹着股子茶香扑面而来,直往脖子里钻。
就见秦京茹盘腿坐在炕沿上,手里攥着块洗得发白的粗布帕子,
正跟秦淮茹姐妹俩聊得热火朝天 —— 这姑娘今年刚满二十五,正是女人最俏的年纪。
穿件半旧的蓝布棉袄,领口磨得发亮,却浆洗得干干净净,衬得脸盘越发白净。
她本就生得丰满,如今虽说早过了哺乳期,可胸前还是那么伟岸,
坐着时棉袄都被撑得鼓鼓囊囊,一低头连脚尖都瞧不见。
说话间偶尔抬手拢头发,胳膊一动,衣襟下的曲线就隐隐露出来,
透着股子挡不住的女人味。
“当家的,您可算回来了!” 秦淮茹先瞅见他,连忙掀着棉帘起身,
“外头风大吧?快上炕暖和暖和,炕头还热乎着呢!”
秦京茹也跟着站起来,脸上堆着笑:“姐夫回来啦!
刚还跟姐念叨您呢,说您今儿去二哥家,指定得冻够呛!”
她起身时特意往下拢了拢衣襟,像是怕走了样,眼神却飞快地跟刘清儒对了一下,
那抹笑意里藏着点旁人瞧不出来的熟稔。
可那棉袄还是裹不住胸前的丰盈,走两步都显得格外稳当,
路过刘清儒身边时,还轻轻碰了下他的胳膊,像是无意,又像是特意。
刘清儒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往炕边一坐,目光不自觉就往秦京茹身上瞥了一眼 ——
他打心眼里觉得,京茹这模样是真招人疼,尤其是这胸前的丰满,
比巷子里谁家的媳妇都要惹眼。
当初要不是这姑娘懂事,肯跟自己贴贴心,哪能有现在的好日子?
进了城,还在糕点厂谋了正经差事,73 号院西厢房那间住处,
也是他跑了关系才给分到的。
他每次见着,心里都忍不住琢磨:这姑娘咋就这么知情识趣?
单是这份贴心,就比旁的女人强出不少,
也难怪他这几年跑秦京茹那里最勤,他绝不承认是秦京茹最年轻。
他端起秦淮茹递过来的热水抿了一口,压下心里的念头,
才开口:“你们姐儿俩这是聊啥呢,这么热闹?跟唱大戏似的。”
“嗨!还能聊啥?京茹刚从乡下回来,跟我说孩子的事儿呢!”
秦淮茹说着,话头就拐到了秦向梦身上,“对了,你今儿不是去二哥家了嘛?
向梦那事儿咋样了?说亲的那小伙子靠谱不?要是不靠谱,咱可不能委屈孩子!”
刘清儒叹了口气,手指在炕沿上敲得哒哒响:“还能咋样?先让孩子见个面再说呗。
男方条件倒还行,机床厂的技术工,家里就老两口,没负担。
就是向梦那丫头片子,跟没主意似的,问啥都‘听姑父的’,
回头我还得再跟她聊聊,总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
秦淮茹点点头,刚要再问,刘清儒就转头看向秦京茹,语气软了些 ——
目光又不经意扫过她的胸前,心里又泛起那点熟悉的念想:
这丫头跟着自己,没受啥委屈,糕点厂的活儿轻快,住处也宽敞,比在乡下强百倍。
还好当初自己没犹豫,不然这么好的姑娘,指不定落啥下场。
“京茹,你这趟回乡下,孩子没啥事儿吧?在他姥爷家待着还习惯不?没闹毛病吧?”
秦京茹脸上的笑更柔了,往前凑了凑,胸前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
“没事儿姐夫,孩子好着呢!在姥爷家饭也吃得多了,
就是晚上偶尔想我,哭两声就过去了,您甭惦记。”
她说着话,还下意识挺了挺胸,像是怕坐着压着,
那棉袄下的轮廓更显分明,眼神又悄悄瞟了刘清儒一眼,带着点依赖。
秦淮茹在旁边插了句嘴,语气里带着点埋怨:“你说你这人,当初咋就那么不长眼?
西胡同那姓吴的小子,没爹没娘的,还寄在大伯家过活,连个正经住处都没有,
你咋就跟他登记了?现在好了,生了孩子都得往乡下送,多委屈孩子!
真是奇了,你当时咋想的?”
秦京茹听着也不恼,反倒笑了,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
胸前的丰盈随着动作更显惹眼:“姐,您这话说的,头顶上没人管着不是挺好?
我要是不结婚,哪来的住房?厂里分房是优先照顾已婚职工,我这不是着急要房子嘛!
再说孩子也就是还小,等他能跑能跳了,我就不往乡下送了,
到时候让他来这边跟哥哥姐姐们玩,多热闹!”
话是这么说,可她心里却清楚,这些都是借口。
还不是她看着何雨水都有孩子了,心里着急,软磨硬泡才让刘清儒帮她安排的,
这些都是为了掩人耳目的由头。
跟秦京茹假结婚的是西胡同一个叫吴志强的小伙子,这小子从小没爹没娘,
寄居在大伯家长大,到了成年也一直靠打零工过活。
当初下乡的政策下来后,就凭他那条件,躲都躲不开。
刘清儒带着一心想生孩子的秦京茹,悄悄找到了他,跟他说 “咱俩领个证,
证是真的,但结婚是假的”,条件是帮他安排个工作,还能让他搬出大伯家,
可要求他必须守口如瓶 —— 假结婚五年,五年后和平分手,各过各的,
孩子也不能跟他姓。
当时正发愁要下乡的吴志强,碰到这好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心里门儿清,就凭他这情况,下乡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这会儿能娶个 “媳妇”,虽说假的,可明面上也是有媳妇的人了,
还能有份工作,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别人求都求不来。
再说,就他这条件,甭说五年,就是再多五年,也不一定能娶着媳妇。
这么复杂的事儿,就这么简简单单办成了。
刘清儒在旁边咳了一声,接过话头:“你也别埋怨京茹了,她这会儿不也挺好吗?
再说那吴志强虽说条件差,可好歹也有份工作不是?
这年月,能踏实过日子就成,别瞎琢磨那些有的没的。”
几人又聊起了秦向梦说亲的事儿,三人就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
直到天色擦黑,秦京茹才起身告辞:“姐,姐夫,我先回了,明儿再过来跟您逗闷子。”
秦淮茹送她到门口,还不忘叮嘱:“路上慢点儿,夜黑,别摔着!”
秦京茹摆摆手:“得嘞您呐!回见!”
说着就裹紧棉袄,撒丫子往胡同口走,没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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