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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新邻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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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住的筒子楼是出了名的“神仙地界”,倒不是说风水多好,主要是住这儿的都像修炼成精的老物件,几十年雷打不动。就说隔壁的王老太,以前总爱在阳台养十几盆仙人掌,说是能挡“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去年冬天走得突然,仙人掌冻死了大半,剩下几盆蔫头耷脑的,倒像是在替谁守着空屋子。

王老太走后,那间屋空了仨月,阿花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倒不是有多想念王老太半夜咳嗽的动静,主要是没人跟她抢公共水龙头了。阿花这人有点小洁癖,见不得水龙头上挂着黏糊糊的菜叶,以前总跟王老太念叨“您老洗完菜冲干净点”,王老太耳朵背,每次都回“你说啥?这天儿是要下雨?”一来二去,倒成了阿花生活里必不可少的背景音。

所以当楼长老李头敲开她家门,说新邻居明天就搬来的时候,阿花正蹲在地上擦自家门槛,手里的抹布挥得跟打太极似的:“哦?新邻居啊?是年轻人还是老两口?我跟你说老李头,可别来个爱唱卡拉oK的,上次三楼那小年轻……”

“是个男同志,姓赵,看着挺老实的。”老李头吧嗒着旱烟,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说是在附近修钟表,作息估计挺规律。”

阿花这才放心,修钟表的好啊,心思细,手脚轻,总不能拿着螺丝刀在半夜敲墙。她甚至琢磨着,等人家搬来那天,端碗自己腌的酸豆角过去,邻里邻居的,总得搭个话。

第二天一早,阿花就听见隔壁有动静。不是搬家公司那种哐当哐当的闹腾,而是一种很轻的、断断续续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用指甲盖刮墙,又像是用线绳勒什么东西,“吱……吱呀……”的,听得人牙酸。她扒着猫眼往外瞅,楼道里堆着几个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的大纸箱,箱角磨得发白,上面没写任何地址姓名,只在侧面用黑马克笔歪歪扭扭画了个十字。

“嘿,这搬家还搞得挺神秘。”阿花撇撇嘴,转身去厨房翻酸豆角坛子。坛口的泥封有点干硬,她费了点劲才撬开,一股酸香混着点霉味飘出来——上次下雨阳台漏了点水,坛子底沾了些,倒也不碍事。

中午的时候,新邻居露面了。阿花正好拎着菜篮子回来,在楼道拐角撞见他。男人看着三十出头,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袖口磨出了毛边。脸是真黄,不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是像放久了的橘子皮,透着股子死气沉沉的蜡黄。他手里拎着个黑布袋子,沉甸甸的,走路时肩膀一高一低,像是受过伤。

“哟,是新搬来的赵师傅吧?我住隔壁,叫我阿花就行。”阿花笑得热情,把手里的一把小葱递过去,“刚买的,新鲜,拿着尝尝。”

男人抬起头,阿花这才看清他的眼睛。眼球像是蒙了层白雾,看人的时候总往斜下方瞟,像是在瞅你脚边的蚂蚁。他没接小葱,只是喉咙里“嗯”了一声,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然后低着头匆匆擦肩而过。黑布袋子蹭过阿花的菜篮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撞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这人……咋跟庙里的泥菩萨似的,闷葫芦一个。”阿花看着他的背影嘟囔,低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小葱,悻悻地塞回篮子里。

头两天倒相安无事。赵师傅似乎真如老李头说的那般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出门,傍晚五点半准时回来。他从不跟楼道里的人搭话,开门关门都轻得像猫,只有阿花这种觉浅的,能听见他屋里偶尔传来的响动。

先是晚上十一点多,像是有人在用钝刀子锯木头,“吱——嘎——吱——嘎——”,断断续续的,锯几下停一会儿,停的时候能听见很轻的、像是数数的声音,“一、二、三……”数得又慢又含糊。阿花起初以为他在修家具,还跟对门的张大妈念叨:“这赵师傅还挺能干,半夜还干活呢。”张大妈耳朵背,只当她夸人,乐呵呵地应着。

过了两天,锯木头的声音停了,改成了“咔哒、咔哒”的声儿,像是有人在用算盘,又像是用指甲盖敲桌面。这声音比锯木头声更磨人,尤其在万籁俱寂的夜里,一下一下敲在人心尖上。阿花数着数着就失眠了,瞪着天花板琢磨,修钟表的师傅,难道半夜还在练手艺?

更奇怪的是赵师傅门口的东西。筒子楼的人都爱在门口放双拖鞋、堆个纸箱子什么的,赵师傅门口却总摆着个半旧的藤编筐,筐里铺着层黑布,每天早上他出门前,都会往筐里放些东西。阿花早起倒垃圾时偷看过,有时是几块碎骨头,白森森的,看着不像猪骨也不像鸡骨;有时是些揉成团的黄纸,上面沾着黑糊糊的东西,闻着有点像烧过的煤渣。

有天阿花去公共水龙头接水,正好碰见赵师傅在洗东西。他蹲在地上,背对着楼道,手里搓着块灰扑扑的布。水龙头开得很小,水流顺着布往下滴,在水泥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印子。阿花咳嗽了一声,赵师傅猛地回过头,手里的布“啪嗒”掉在地上。那布摊开的瞬间,阿花看见上面沾着些暗红的斑点,像是干涸的血迹。

“赵师傅,洗啥呢?”阿花强装镇定,拧开水龙头接水。

“没、没啥。”赵师傅慌忙把布捡起来,团成一团塞进裤兜,起身时动作太急,后腰的褂子掀起来一块,阿花瞥见他腰上缠着圈厚厚的黑布,边缘似乎渗着点深色的东西。

那天晚上,阿花总觉得不对劲。她翻出以前王老太送的桃木挂件,挂在门把手上,又把菜刀放在枕头底下,这才勉强睡着。迷迷糊糊中,她听见隔壁传来“咚、咚、咚”的撞墙声,像是有人用拳头在砸,一下比一下重,震得她床头的相框都嗡嗡响。

“搞什么鬼!”阿花忍无可忍,披了件衣服就去敲门。手刚碰到门板,里面的声音突然停了。楼道里的声控灯灭了,一片漆黑,只有赵师傅家门缝里透出点昏黄的光,隐约能看见门内有个影子贴着门板站着。

阿花心里一突,刚想说话,就听见屋里传来很轻的、像是女人的呜咽声,细细的,带着哭腔,听得人头皮发麻。

“赵师傅?你屋里有人?没事吧?”阿花提高了音量。

呜咽声停了,过了好一会儿,门里传来赵师傅哑哑的声音:“没、没人,是收音机……串台了。”

“收音机?”阿花皱着眉,这楼里信号差得很,谁家收音机半夜还开着?她还想再问,门里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像是锁舌弹回去的声音。阿花吓得后退一步,转身跑回自己家,“砰”地关上门,背靠着门板直喘气。

从那以后,阿花算是真怕了。她开始留意赵师傅的一举一动。发现他每天傍晚回来时,黑布袋子里总会多些东西,有时是一捆捆的麻绳,有时是些奇怪的草药,闻着冲得很。他门口的藤编筐换得勤了,筐里的黑布每次都浸得油亮,散发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味,有点像晒坏了的腊肉,又有点像老墙根的霉味。

有天早上,阿花看见三楼的陈奶奶在赵师傅门口探头探脑。陈奶奶眼神不好,总爱捡些废品,估计是看上那几个旧筐了。阿花刚想提醒她,就见赵师傅猛地开门出来,陈奶奶吓得“哎哟”一声,手里的纸壳子掉了一地。赵师傅没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陈奶奶,那眼神看得阿花都发毛。陈奶奶哆哆嗦嗦地捡了东西,头也不回地跑了。

那天下午,陈奶奶就病倒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说总看见个黄脸影子在她床边晃。她儿子要报警,被陈奶奶拉住了,说怕是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事在楼里传开,大家看赵师傅的眼神都变了。有人说他是做丧葬生意的,有人说他以前杀过人,还有人说王老太的死跟他有关。老李头来敲过两次门,想问问情况,都没人应。

阿花更是吓得不敢出门,买菜都趁中午人多的时候快去快回。她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听着隔壁的动静。那撞墙声没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轻的、像是有人在地上拖东西的声音,“哗啦——哗啦——”,伴着细碎的摩擦声,从东头挪到西头,又从西头挪到东头。

她数着日子,盼着赵师傅赶紧搬走,可他就像长在了那屋里似的,每天准时出门,准时回来,门口的藤编筐换得越来越勤,筐里的黑布越来越油亮。

直到那天晚上,阿花被一阵尖叫惊醒。

那声音太凄厉了,像是有人被活生生掐住了脖子,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嘶吼,短促而绝望。阿花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她敢肯定,声音就是从隔壁传出来的!

她抓起床头的电话,手抖得半天按不对号码。好不容易拨通了110,语无伦次地说了地址和情况。挂了电话,她缩在被子里,听见隔壁的声音停了,然后又是熟悉的“哗啦——哗啦——”的拖拽声。

警察来得很快,楼道里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阿花听见老李头在跟警察解释,听见赵师傅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沉默,接着是警察的问话声,赵师傅的回答还是那么含糊不清。

阿花裹着衣服,哆哆嗦嗦地打开门。只见两个警察站在赵师傅屋里,眉头紧锁。屋里没开灯,只有楼道的光照进去一小块,能看见地上堆着些杂物,墙角黑乎乎的,像是堆着什么东西。

“同志,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里有尖叫声?”一个警察问赵师傅。

“没、没有。”赵师傅站在门口,蓝布褂子的袖口沾着些深色的污渍,“我、我一个人住。”

“那你屋里什么味儿?”另一个警察皱着眉,往屋里探了探。

“是、是草药,治腰疼的。”赵师傅低着头,手指绞着褂子下摆。

警察在屋里搜查的时候,阿花站在楼道里,听见屋里传来翻东西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警察出来了,摇摇头说:“屋里没人,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大姐,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我听得真真的!就是从他屋里传出来的!”阿花急了。

“我们检查了,里屋就一张床,一个柜子,墙角堆着些废品,没藏人的地方。”警察指了指屋里,“那味儿确实有点怪,但人家说是草药,也说得通。”

阿花还想争辩,突然看见一个年轻警察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捏着张纸条,眉头皱得更紧了。“队长,你看这个。”

老警察接过纸条,凑到楼道灯光下看了看,脸色沉了下来。他把纸条递给阿花:“大姐,这是在墙角找到的,你看看。”

阿花接过纸条,纸是那种粗糙的草纸,边缘毛毛糙糙的,上面用黑炭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她已经发现了,下一个就是她……”

“她”?是说谁?阿花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抬头看向赵师傅。他还站在门口,背对着光,看不清表情,只有那双蒙着白雾的眼睛,似乎正透过黑暗,死死地盯着她。

警察又问了几句,没问出什么,只好让赵师傅注意点,别弄出太大动静,然后就走了。

楼道里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阿花和赵师傅。他慢慢地关上门,关门的瞬间,阿花好像又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很轻的呜咽,还有那熟悉的“咔哒、咔哒”声。

阿花攥着那张纸条,手心全是汗。她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家,锁上门,又用椅子顶住,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阿花看着那道影子,突然觉得它好像在动。她猛地抬头,看见窗帘上印着个模糊的轮廓,像是有人站在窗外,正贴着玻璃往里看。

“谁?!”阿花吓得尖叫一声,抄起桌上的热水瓶就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热水瓶在墙上砸得粉碎,窗帘被溅湿了一大片。但窗外的影子并没有消失,反而像是被惊动了,慢慢地、慢慢地往下滑,最后消失在窗台底下。

阿花瘫在地上,浑身发抖。她不知道那影子是谁,也不知道那张纸条上的“她”指的是不是自己。她只知道,隔壁的门还关着,那“咔哒、咔哒”的声音,似乎又响了起来,而且,比以前更近了,像是就在她的墙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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