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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新邻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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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阿花没敢合眼。她把家里所有能亮的东西都开着——床头灯的光晕昏黄得像块化了的黄油,厨房的灯泡接触不良,忽明忽暗的,倒比全黑更让人心里发毛。她搬了张太师椅堵在门后,这椅子还是王老太以前送她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沉得像块铁。阿花攥着椅腿,耳朵竖得像雷达,楼道里哪怕掉根针,她都能惊得跳起来。

凌晨四点多,楼道里传来动静。不是赵师傅出门的时间,那响动很轻,像是有人光着脚在地上走,一步一步,贴着她的门缝挪。阿花屏住呼吸,看见门缝底下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一小块,形状像是……一只脚的影子,脚尖踮着, heel 没着地,就那么悬着。

她抓起枕边的菜刀,手心里的汗把刀柄都泡得发滑。那影子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移开了,脚步声朝着楼梯口去了。阿花直到听见楼下传来“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谁推开了楼道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才敢松口气,瘫在椅子上,后背的汗把秋衣洇出了个深色的印子。

天亮后,阿花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赵师傅门口的藤编筐。筐还在,黑布却换成了块更旧的,边缘打着好几个补丁,布面上隐约能看见些歪歪扭扭的针脚,像是匆忙缝上去的。筐里没放碎骨头,也没放黄纸团,而是堆着些纽扣——大小不一,颜色混杂,有颗红玛瑙扣特别显眼,阿花认得,那是王老太生前常穿的那件斜襟褂子上的,去年冬天还看见王老太对着镜子扣这颗扣子,说“这扣儿滑,得用线再缝牢点”。

阿花的心跳突然乱了节拍。王老太的遗物明明都被她远房侄女收走了,怎么会有颗纽扣出现在这儿?她蹲下身,借着楼道窗户透进来的光仔细看,那红玛瑙扣上还缠着半根蓝线,线头毛毛糙糙的,和王老太缝扣子的手法一模一样。

“早啊,阿花。”楼底下传来张大妈的声音,她正挎着篮子往公共水龙头去,“你蹲这儿瞅啥呢?赵师傅门口有金子?”

阿花猛地站起身,差点撞翻藤编筐:“没、没啥,看地上有只蟑螂。”她慌忙往自家走,后背却像被针扎似的,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那天阿花没去上班。她是街道办的档案员,平时管着辖区的户籍资料,此刻却翻出了整栋筒子楼的入住登记。王老太的那一页写着“王秀莲,1938年生,独居,无子女”,登记日期是1987年,字迹已经泛黄。她往下翻,想找赵师傅的登记信息,却发现老李头根本没把新邻居的资料交上来——老李头这人马虎,收了人家三个月房租就乐呵呵地把钥匙给了,连身份证都没瞅一眼。

“这叫什么事!”阿花把登记本摔在桌上,忽然想起什么,又翻出王老太侄女留下的电话。那是个座机号,在邻市的一个镇上。她攥着听筒,手指在拨号盘上悬了半天,最终还是放下了。总不能跟人家说“你姑的纽扣出现在新邻居筐里”,人家怕是要当她疯了。

中午做饭时,阿花听见隔壁传来“滋啦”一声,像是有人在煎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是一股奇怪的香味,不是油烟香,倒有点像烧鸡毛,混着之前那股草药味,顺着门缝飘过来。她捏着鼻子关紧厨房门,可那味儿像长了腿似的,往人鼻孔里钻。

吃到一半,敲门声突然响了。阿花吓得手里的筷子都掉了,透过猫眼一看,是赵师傅。他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黑陶碗,蓝布褂子洗得发白,袖口的污渍却比昨天更明显了。

“阿、阿花同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哑,像被砂纸磨过的木头,“做、做了点吃的,给你尝尝。”

阿花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筐里的碎骨头,想起布上的暗红斑点,胃里一阵翻腾。“不、不用了,我刚吃饱,谢谢您。”她隔着门说,手死死攥着门把。

“是、是山药炖的,治、治失眠。”赵师傅往前递了递碗,碗里的东西黑乎乎的,看不清是什么,“我看你、你最近睡不好。”

阿花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失眠?难道他夜里一直在听着她屋里的动静?“真不用了!我对山药过敏!”她几乎是喊出来的,声音都在发抖。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传来碗底摩擦地面的轻响,像是赵师傅把碗放在了地上。“那、那我放这儿了。”他顿了顿,又说,“王老太以前、也爱吃这个。”

“哐当”一声,阿花背靠着门滑坐在地。王老太?他怎么会知道王老太爱吃什么?王老太生前最讨厌山药,说那东西“黏糊糊的像鼻涕”,每次阿花做山药粥,都得端着碗躲到楼道里吃。

过了好半天,阿花才敢扒着猫眼往外看。赵师傅已经回屋了,那只黑陶碗还放在她门口,碗沿沾着些黑色的渣子。她盯着那碗看了会儿,突然发现碗底的花纹很眼熟——那是王老太的碗!去年冬天王老太摔了一跤,打碎了一整套,就剩下这么个黑陶碗,当时还是阿花帮着扫的碎片。

阿花猛地捂住嘴,差点吐出来。她连滚带爬地冲到门边,抓起扫帚把碗扒拉到楼道里,又用消毒液对着门口喷了半天,直到那股怪味淡了些,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傍晚的时候,陈奶奶的儿子找上门来。他是个壮实的汉子,脸上带着怒气:“阿花姐,你跟我说实话,隔壁那姓赵的到底啥来头?我妈今天中午说胡话,喊着‘别缝了,别缝了’,还说看见王老太坐在床边梳头!”

阿花心里一沉:“你妈还说啥了?”

“就说看见王老太的褂子被人拆了,扣子全揪下来了,有人拿着针线在缝……”陈奶奶儿子的声音有点发颤,“我妈眼神不好,但她认得王老太那件褂子,红玛瑙扣的那件!”

阿花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有根线突然断了。藤编筐里的红玛瑙扣,王老太讨厌的山药,赵师傅腰上缠着的黑布,还有那句“王老太以前也爱吃这个”……这些碎片在她脑子里转来转去,拼出一个让她毛骨悚然的轮廓。

“你、你妈还说别的了吗?比如……王老太是怎么没的?”阿花抓住他的胳膊,手劲大得吓人。

“没说清楚,就喊着‘冷’,说‘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气’。”陈奶奶儿子甩开她的手,“我看这事邪乎,不行就报警吧!让警察查查那姓赵的到底是啥人!”

“报警?报什么警?”阿花苦笑,警察上次已经来过了,没证据,谁会信这些疯话?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拖拽声,比之前更响,更急,“哗啦——哗啦——”的,伴随着赵师傅含糊不清的哼唧声,像是在费力地挪动什么东西。

陈奶奶儿子脸色一变:“这里面肯定有事!”他冲到赵师傅门口,使劲拍门,“姓赵的!你在里面干什么?开门!”

屋里的拖拽声停了。过了好一会儿,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赵师傅的脸从缝里露出来,脸色比平时更黄,额头上渗着冷汗,蓝布褂子的后腰处湿了一大片,像是被什么东西浸透了。“你、你们干啥?”

“我妈病得蹊跷,你是不是在屋里搞什么鬼?”陈奶奶儿子想推门进去,却被赵师傅死死顶住。

“没、没有……”赵师傅的声音发飘,眼睛瞟向屋里,“我、我腰疼,摔了一跤。”

阿花站在后面,借着门缝往里看。屋里比上次更暗了,墙角的黑影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些,地上散落着些白色的线团,还有一根半露在黑影外的针,针头闪着冷光。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墙角那堆“废品”旁边,立着个眼熟的东西——是王老太的藤椅!那椅子去年冬天被王老太的侄女扔在楼道里,阿花还说“烧了吧,占地方”,怎么会跑到赵师傅屋里?

“让开!”陈奶奶儿子急了,猛地用力一推。赵师傅没站稳,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门彻底开了。

一股浓烈的腥甜味扑面而来,不是草药味,也不是烧鸡毛的味,像是……像是生肉放久了的味道。阿花捂住鼻子,看见赵师傅刚才站的地方,地上有一摊深色的液体,正顺着地板缝往她这边流。

“这是什么?!”陈奶奶儿子指着那摊液体,声音都变了。

赵师傅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眼睛死死盯着墙角的黑影。就在这时,那黑影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阿花定睛一看,那黑影的边缘似乎有布料在晃动,颜色是……深蓝色的,和王老太生前常穿的那件斜襟褂子一模一样。

“王、王老太?”陈奶奶儿子吓得后退一步,差点撞到阿花。

赵师傅突然像疯了一样扑过去,用身体挡住墙角:“没、没人!是、是我捡的旧衣服!”他的手胡乱地抓着地上的线团,想把那些线头往黑影里塞,却不小心带出来一块布料——布料上缝着颗纽扣,红玛瑙的,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诡异的光。

阿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她终于明白那些碎骨头是什么了,明白赵师傅半夜在缝什么了,明白王老太为什么会“摔死”在冬天——筒子楼的冬天没有暖气,王老太有关节炎,最怕冷,怎么会大半夜跑到阳台上去?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哐当”一声,是老李头的旱烟袋掉在了地上。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楼梯口,脸色惨白地看着屋里,嘴唇哆嗦着:“王老太的……寿衣……我亲眼看见她侄女烧了的……”

赵师傅猛地回过头,眼睛里的白雾像是散开了些,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向阿花,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她、她总喊冷……”他喃喃地说,手指指向墙角的黑影,“我、我给她缝件新的……用、用暖和的料子……”

阿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墙角的黑影里,似乎有个蜷缩的轮廓,轮廓的脖颈处,露出一截暗红色的线,线的末端,拴着颗熟悉的红玛瑙扣——那是王老太去年冬天总说“松了”的那颗。

黑影突然动了一下,像是有人在里面轻轻叹了口气。赵师傅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弯腰捡起地上的针,对着黑影说:“快、快好了……再缝最后几针……”

陈奶奶儿子“啊”的一声惨叫,转身就往楼下跑。老李头瘫坐在地上,嘴里直念叨“造孽啊”。阿花僵在原地,看着赵师傅拿着针,一点一点地往黑影里探手,针尖刺破布料的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像是在缝补一件破碎的生命。

她突然想起王老太生前说过的话。有次阿花抱怨楼道冷,王老太说:“人老了,就怕寒。真到了那一天,得穿件厚实的寿衣,不然走在路上,风都往骨头缝里钻。”当时阿花只当是老人的胡话,此刻却觉得那股寒意正顺着脚底,一点一点爬遍全身。

赵师傅的手还在黑影里动着,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像是哄孩子睡觉的童谣。阿花看着他后腰湿透的地方,那深色的印记正慢慢扩大,滴在地上,和之前的液体混在一起,在水泥地上晕开一朵诡异的花。

她突然想起那张纸条——“她已经发现了,下一个就是她……”

原来“她”不是指自己。阿花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黑影上,那黑影似乎比刚才更清晰了些,隐约能看出是个佝偻的身形,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赵师傅缝完最后一针,慢慢直起身,转过身来。他的蓝布褂子上沾满了深色的污渍,手里还捏着那颗红玛瑙扣,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王老太说……”他看着阿花,声音突然变得清晰了些,像是换了个人,“她也想谢谢你……谢谢你上次帮她捡的扣子。”

阿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她看见赵师傅身后的黑影里,慢慢伸出一只手,手上没有皮肤,只有白森森的骨头,骨节处缠着半根蓝色的线,线头随风轻轻晃动。

楼道里的声控灯不知什么时候灭了,只有赵师傅屋里漏出的一点昏黄光线,照亮了他胸前的蓝布褂子——褂子的前襟处,别着颗新缝上的纽扣,黑色的,塑料的,是阿花昨天掉在楼道里的那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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