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车间角落里。
易中海脸色阴沉如水,语气压抑着怒火:
“贾东旭!你给我说清楚!这十个工件,到底去哪了?!中午吃饭前清点还在!”
贾东旭面色惨白,眼神慌乱委屈,突然瞥见不远处检查设备的陈默,恶狠狠道:
“师…师傅!冤枉啊!我…我哪敢啊!您知道我,技术是差了点,手脚可干净!从来…从来没丢过东西!”
贾东旭猛地指向陈默,声音拔高,带着哭腔和怨毒:
“师傅,我敢肯定就是他!陈默!肯定是他干的!昨天他的工件无故损坏,挨了批评扣了钱,他怀恨在心!今天就偷我的工件报复我!师傅,这…这太巧了吧?!不是他还能有谁?!”
“你这话说出来别人信吗?”
易中海叹了口气:“你又拿不出证据!别人只当你乱咬人!”
闻言,贾东旭凑近易中海,压低声音,带着哭腔道:
“师傅!您可得救我啊!这么多工件丢了,要赔钱还要记大过,搞不好工作都保不住!我没了工作,家里就完了…秦淮茹和孩子喝西北风啊!师傅…您…您以后…谁来给您养老送终啊?!”
贾东旭无奈,只能拿出了自己对易中海唯一有效的杀手锏。
不然易中海真的不管自己了,自己就完犊子了!
闻言,易中海瞳孔猛缩,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贾东旭不成器是真,但毕竟是投入了心血、寄托了养老希望的“投资品”。
如果真因为这事被开除,他易中海不仅面子扫地,多年的“投资”也血本无归!
巨大的损失感和恨铁不成钢的气愤在他心中交织。
“闭嘴!”
易中海强压怒火,扫了一眼周围竖着耳朵的工人,对贾东旭低吼:
“还嫌不够丢人?!”
随即,易中海转头就朝着王主任的办公室走了过去。
贾东旭见状,舒了一口气。
他也快速跟了上去。
易中海敲了敲门,进入办公室后。
他立刻对王主任换上恳切的表情:
“王主任,您看…这事…东旭平时是毛躁,但偷东西…不至于。陈默那边…确实有点巧合。能不能…再调查调查?这么草率上报处理,对厂里声誉也不好。”
王主任闻言,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挥手:
“老易!证据呢?光凭一张嘴说巧合?十个工件不是小事!必须严肃处理!跟我去见厂长!”
王主任知道,不尽快上报自己也要受到牵连。
厂长办公室。
王主任语气严厉的汇报情况。
站在墙根边的贾东旭抖如筛糠。
厂长看着报告,眉头拧成疙瘩:
“十个工件?还是关键工序的?这是建厂以来头一遭!性质太恶劣!按规矩,开除!赔偿损失!”
“厂长!”
闻言,易中海立刻上前一步,姿态放低但语气带着技术权威的压迫感:
“厂长!开除处罚太重了!贾东旭是我徒弟,我了解他,他胆子小,偷东西…真不像他干的。这很可能是有人恶意陷害,破坏生产!现在开除他,不仅毁了一个工人,也放过了真正的破坏分子啊!”
说到这里,易中海忽然压低声音:
“而且下个月那批急活,精度要求最高的部分,目前只有我和为数不多的几个八级工能勉强达标…”
“嗯?”
厂长眼神锐利地看向易中海,手指敲着桌子,陷入沉思。
二级工犯下大错,于公于私都可以开除。
不过,开除一个二级工容易,但得罪一个关键时候能顶上的八级工,影响生产任务自己就会有麻烦,很容易影响晋升。
最终,厂长带着妥协的无奈,拍板道:
“好!易师傅,看在你的面子和生产任务的份上!不开除!但是,记大过一次!扣罚三个月工资用于赔偿材料损失!贾东旭,再有下次,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滚出去!”
贾东旭如蒙大赦,连忙爬出办公室,但心中对陈默的恨意已如毒火燎原。
回到车间,重新上工。
贾东旭看向远处车间里陈默模糊的身影,眼神怨毒得能淬出毒汁。
下午下班。
贾家。
一回到家里,贾东旭就哭丧着脸:
“妈!完了!全完了!陈默那王八蛋害我!记大过!扣三个月工资啊!家里要揭不开锅了!再来一次我就得滚蛋!”
闻言,贾张氏三角眼一瞪,拍案而起,身上肥肉乱颤:
“什么?!扣三个月?!天杀的陈默!断我贾家活路啊!这口气不出,我老婆子跟他姓!”
她眼珠一转,毒计上心:
“东旭,你等着!妈给你出气!非得让那小畜生赔得倾家荡产不可!”
贾张氏冲到陈默家门口,叉腰跺脚,开启“立体环绕声”泼妇骂街模式。
她唾沫横飞,词汇量丰富且恶毒至极:
“陈默!你个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黑心烂肺玩意儿!陷害我儿子!不得好死!”
“你个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克死爹妈又来克我们贾家!活该你绝户!”
“我儿子要是丢了工作,老娘天天堵你家门口骂!让你媳妇牛星月生不出儿子!生了也养不活!”
“大家快来看啊!陈默偷厂里东西还陷害工友!丧尽天良啊!这种人就该拉出去枪毙!”
贾张氏气急败坏,逮着劲的胡乱骂。
贾张氏的污言秽语响彻四合院,引得全院人探头探脑,指指点点。
牛家屋内。
牛燕气得浑身发抖,牛星月眼圈发红,紧握拳头。
牛燕站了起来,眼神满是仇恨的火焰:
“默子!别听这疯婆子喷粪!妈去撕了她的嘴!”
牛星月眼眶红了,里面似乎有泪水在打转:
“默子哥!太欺负人了!昨天你的工件坏了我们忍了,今天他们自己丢了东西就来泼脏水!我跟你一起去!”
陈默眼神冰冷,用沉稳的语气安抚道:
“妈,星月,别动气。跟这种泼妇动手,脏了你们的手,也掉了咱们的份儿。你们进屋,关好门。”
说着话的时候,陈默已经走到了门口:
“这事,交给我。放心,咱们只动嘴,不动手也能让她闭嘴。”
陈默推门而出,身形挺拔。
他目光如刀,瞬间锁定还在跳脚叫骂的贾张氏。
强大的压迫感让贾张氏下意识地一噎,后退半步。
陈默的声音清晰地传遍全院:
“贾张氏,再敢喷一个脏字,咒我家人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儿子在轧钢厂一天都待不下去?你尽管骂,骂一句,我就去找保卫科,把你儿子今天在厂里怎么诬陷我、怎么差点被开除、怎么被扣了三个月工资的事情,好好说道说道!”
“你敢?”
贾张氏闻言,用手指指着陈默的鼻子,想要给自己壮胆。
“呵呵?我不敢?”
陈默继续道:
“到时候我还要顺便问问,昨天下午贾东旭是不是在厂外小树林跟人赌钱,把饭票都输光了?这丢工件的时间…可真巧啊!”
闻言,贾张氏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
她也不知道贾东旭昨晚到底去赌了没。
而且,陈默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口。
诬陷、扣三个月工资让她当着全院的面很是难堪。
更可怕的是赌博的指控!这要是坐实,贾东旭可能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易中海这时忽然出现,充当和事佬道:
“哎哟,老嫂子!陈默!都少说两句!街里街坊的,闹成这样多难看!老嫂子,没证据的事,不能乱说啊!”
易中海表面劝贾张氏,实则暗指陈默也没证据,让贾张氏不用太忧虑。
贾张氏闻言,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立刻转移火力攻击易中海:
“易中海!你装什么好人?!这院里除了陈默这黑了心肝的,谁会害我们家东旭?!你忘了他上次堵你家门骂你绝户,把你老伴儿都骂哭了?陈默骂你绝户你能忍?你就看着这没良心的东西骑在你头上拉屎?!”
挑拨离间!
贾张氏当众揭易中海伤疤!
易中海被戳中痛处,脸色瞬间铁青。
他眼神阴鸷地扫了陈默一眼。上次被陈默指着鼻子骂“绝户没人送终”的耻辱感涌上心头。
他虚伪的假面差点崩裂,强压怒火,冷冷道:
“老嫂子!你…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易中海拂袖而去。
他忽然觉得,陈默就应该受到点教训!
傻柱拎着饭盒刚回来,听到骂声,特别是听到贾张氏骂陈默“克死爹妈”、“野种”。
傻柱瞬间热血上涌冲过来:
“张翠花!闭上你的臭嘴!默子招你惹你了?你再满嘴喷粪,信不信爷爷我大耳刮子抽你!”
傻柱知道自己虽然父亲跑了,但是总比陈默孤儿身份强。
对于这一点,他还是很同情陈默的。
贾张氏正在气头上,见到傻柱这个大傻子居然敢出头,火力全开道:
“呸!傻柱!关你屁事!你个没爹没妈教的小绝户!活该你打一辈子光棍!跟你那短命妈,跟寡妇跑的爹一样没福气的玩意儿!滚一边去!”
贾张氏毒舌拉满!
直接戳中傻柱痛点!
“短命妈”三个字像尖刀刺入傻柱心脏!
他双眼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怒吼一声:
“我艹你妈!”
旋即,傻柱抄起旁边一根条凳就要冲上去!
这时从屋内早就出来在一旁看戏的何雨水,一把抱住暴怒的傻柱胳膊,声音带着哭腔说道:
“哥!别冲动!千万别动手啊!上次的教训你忘了吗?呜呜呜!”
这时,陈默忽然凑近傻柱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
“柱子,想抽这老虔婆?你动手!医药费、赔款,我双倍给你兜着!我陈默,不差钱!”
傻柱一听,眼睛放光,底气十足:
“好!默子!就等你这句话!”
说完,傻柱低头冲着何雨水吼道:
“雨水!放开我!”
“我不!”
何雨水死死抱住傻柱的腰,带着哭腔尖叫:
“哥!别!别动手!求你了!你忘了上次赔了贾张氏十块钱,咱们啃了一个月窝头咸菜!我…我同学都笑话我吃不起食堂的肉菜!哥!算我求你了!这是默子哥家的事,咱们…咱们别掺和了行吗?我饿怕了…”
傻柱高举条凳的手僵在半空,看着妹妹泪眼婆娑、充满恐惧和哀求的脸。
听着那句“饿怕了”,像是在给他心中拱火。
他满腔的怒火瞬间燃烧的更旺了。
再说了,这次还有陈默出钱兜底!
傻柱狠狠瞪着贾张氏,怒火之下,重重地把条凳砸向贾张氏:
“张翠花!你给老子去死!”
“妈呀!杀人了!”
张翠花原本以为傻柱不敢砸,看到板凳飞了过来。
她极力扭动着肥胖的身躯,险之又险的避开!
如果不是傻柱被何雨水抱着,没有办法用尽全力的话,可能自己真的要被砸的脑袋开花!
一股冷汗,从贾张氏额头上流下。
贾张氏完全被傻柱的暴怒吓住了。
陈默冷冷地看着吓傻了的贾张氏,又环视了一圈看热闹的邻居。
阎埠贵眼神闪烁,刘海中假装威严,许大茂幸灾乐祸…
陈默声音冰寒的对着贾张氏道:
“滚。再敢来我家门口撒泼,后果自负。”
说完,转身回屋,重重关上房门。
留下劫后余生、又羞又恼的贾张氏和满院心思各异的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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