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我大三时还帮你们公司做过股价维护呢。”
风东亮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
现在可以开价了吧?再挑衅我,后果你承担不起!”
江浩坤的眼神仿佛能**。
江总啊,控制欲是病,不是爱,先去治治吧。沪上一院有个心理医生不错,叫徐丽,你挺需要她的。”
风东亮语气轻佻,眼里带着戏谑。
你……是在挑衅我?”
江浩坤怒极反笑,眯着眼反问。
他显然把风东亮的好心提醒当成了讽刺。
你看不出我的真诚吗?”
风东亮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眨了眨。
好像在说:你仔细看看?
这个控制狂只要涉及江莱的事,瞬间就会失去理智,平时的精明全没了。
电话被猛地挂断。
哈哈,他快气炸了,你不怕吗?”
江莱看着哥哥铁青的脸,笑得格外开心。
你祸水东引,不怕他发疯?我可害怕得很呢。”
风东亮轻捏她的下巴,笑着问道。
我都把他妹妹送你了,你怕什么?”
江莱媚笑着反问:“红颜祸水呢。”
风东亮轻吻她的嘴唇:“男人嘛,有色心没色胆,怕被下面两个看见?”
江莱嗤笑:“呵,装什么?有贼心没贼胆,点完火就跑?”
这男人撩得她浑身发烫,结果临阵退缩。
“这么大胆?想在这儿直接来?”风东亮似笑非笑。
江莱突然一抖,脸色骤变,转身就跑:“我去找她们玩了。”
风东亮不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里盘算着江浩坤接下来的反应。
和解?不可能。至少在江莱低头前,绝无可能。
风东亮护短,为了家人可以不择手段。妹妹被骗子蒙骗,劝不动就硬来,哪怕违法也不让她受伤。
但他也是个真小人,为达目的能蛰伏数年,等时机一到,一击毙命。跟他做朋友?小心别被他盯上你的东西。
**集团大厦。
“啪!啪!啪!”
办公桌上的摆件、文件被暴怒的江浩坤一把扫落。
他脸色铁青,咬紧牙关,双手叉腰来回踱步,胸口剧烈起伏。
“**,敢挑衅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来人!”他朝门外怒吼。
下属快步进门,低头听令。
“两年前集团股价维护团队里有个叫风东亮的,把他的资料给我挖出来!”江浩坤嘶吼。
“是,江总。”
下属赶紧退下。
虽然江浩坤不动手打人,但谁敢赌他会不会因左脚先迈进公司而开除人?
下属离开后,江浩坤捡起手机拨通电话——
“王教授,我是**集团江浩坤。”
“江总,有事?”
“两年前您推荐的股价维护团队,是不是有个叫风东亮的?”
“他啊,我最得意的学生,可惜志不在此,否则前途无量。江总想招揽他?”
“对,集团求贤若渴,想了解他的为人。”
“他嘛……”
电话挂断。
江浩坤站在江边,一只手掩住口鼻,望着黄浦江上飘荡的雾气。
快递仓库里只有三个人在埋头干活。阿桂婶背着竹筐风风火火闯进来,竹筐里装得满满当当。
阿凤!楚楚!”她人还没站稳就开始喊。
小月抬起头甜甜地应声,楚楚已经站起身要去倒水。
别忙活啦,阿桂婶摆摆手,快帮我把筐子卸下来。”
小月赶紧过去帮她取下竹筐。凤姨头也不抬,手里继续编着竹筐:我这还没下班呢,你又跑来瞎闹。”
自从马爷接手管理后,上班时间闲逛是被明令禁止的。
泽清今早采的菌子,特地给你们送些来。”
阿桂婶笑得眼睛眯成缝。
凤姨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突然黯淡下来。
谢谢桂婶!”楚楚和小月开心地接过菌子。楚楚翻看着鲜嫩的菌子:晚上正好给阿奶加个菜。”
她奶奶就是在咖啡馆打扫的秀英阿奶。
集市上好多店抢着要呢,价钱给得老高。但我就想啊,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留着自家吃。”
阿桂婶说得眉飞色舞。
凤姨低着头,脸色越发难看。
听说小溪姐又给您发红包啦?”楚楚笑着问。
嗨,逢年过节都发,我和泽清哪花得完啊。”
阿桂婶一脸得意,都存着给孙女当嫁妆。”
小月适时接话:您可真享福。”
那可不!”阿桂婶突然想起什么,从筐底掏出两个布包,神秘兮兮地凑到凤姨跟前:专门给你留的,里头有干巴菌。”
阿桂婶满脸笑容,像在说:我特意留了最好的给你呢。”
凤姨躲开她的靠近,脸色阴沉,看都没看那些蘑菇一眼。可惜阿桂婶向来粗心,压根没注意到她的情绪。临走前,阿桂婶嘱咐凤姨下班后去小院找她,说完就背着竹篓离开了——她得赶去青岛照顾孙女,所以把小院的打扫工作交给了凤姨。
见阿桂婶走远,凤姨默默把蘑菇分给楚楚和小月。尽管心里难受,她始终记得不能当面辜负别人的好意,哪怕这份好意无意间戳中了她最深的伤痛。楚楚和小月这才反应过来,想起凤姨的遭遇,一时手足无措。凤姨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去无声落泪。
此时阿桂婶完全不知情,满脑子只想跟人炫耀自己的孩子。她兴冲冲背着蘑菇去小院找许红豆她们,没见到人,又转向小馆。路上逢人便夸儿女,昂着头像只骄傲的孔雀。好在村民都熟悉她的性子,笑着附和几句——要是谁敢说她孩子不好,她准得当场翻脸。
在小馆找到喝咖啡的许红豆和江莱后,阿桂婶随手把蘑菇塞给吧台的娜娜,拉着两人大谈育儿经。”
这是见手青吗?”娜娜盯着颜色鲜艳的蘑菇不确定地问。”
对对对,得多炒会儿!”阿桂婶头也不抬地敷衍,又扭头继续炫耀。
那这个呢?”娜娜举起另一种不认识的蘑菇。”
娜娜呀——阿桂婶拉长声调,明显嫌她打岔。娜娜赶紧噤声,嘀咕着反正没毒,单独挑出见手青,剩下的全拿去清洗。阿桂婶毫不在意,眉飞色舞地讲着儿女趣事,听得许红豆二人连连捧场。
与此同时,风东亮开车驶入古城。”
阿东!这儿!”阿亮站在餐馆门口挥手,锅底点好了,你看再加什么菜。”
“你小子真是赚的钱全砸这儿了,一分都别想存住啊!”风东亮看他在自己上班的店里请客,乐呵呵地调侃。
“这不有折扣嘛!就你这饭量,我不精打细算能行?”阿亮毫不客气地怼回去。
“嘿,少激我,小心把你吃穷了!”风东亮又好气又好笑。
“随便吃!干巴菌、牛肝菌、鸡枞菌、竹荪……松茸、羊肚菌、虎掌菌,管够!有些是我自己晒的干货,有些是店里的,可惜季节不对,不是鲜货。吃不完打包带走都成!”阿亮大方地一挥手。
“够意思!果然是好兄弟!”风东亮嬉皮笑脸地搭上他肩膀。
“得了吧,要不是这顿菌子,你怕是提着刀来找我了。”
阿亮翻了个白眼。
“那不至于,但我肯定告诉啊遥哥你抽烟。”
风东亮装模作样地摆手,一脸无辜。
阿亮瞪他:“你做个人吧!”
——
饭后闲聊。
“怎么样?想好干什么没?”风东亮笑着问。
“啊遥哥说村里有你坐镇,发展肯定没问题。我想回去开个火锅店,你觉得咋样?”阿亮抿了抿嘴,声音有点紧。桌下的手攥得发白,显然紧张得很。
“就做菌菇火锅?”风东亮没表态,继续试探。他想知道阿亮是深思熟虑,还是一时冲动。毕竟餐饮这行可比当服务员累多了。
“对!我想好了,村里人雨季都采菌子卖到古城。要是我直接在村里收,更新鲜,他们也省事。货源我也琢磨好了——”阿亮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但掩不住兴奋,“我朋友家养牦牛,能供货;宝瓶婶娘家在洱源,我托她牵线弄点小耳猪;我外公在贡山,能搞到独龙牛;还有个龙陵的同学,家里养黄山羊。这样高端菌菇火锅的料全齐了!”
风东亮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想到这小子人脉挺广,胆子也不小!
关键在于他懂得整合手头资源。
独龙牛是云南特有的珍贵牛种,由野野牛驯化而来。
这种牛品质极高,放在全国乃至全球都属顶尖。
数量极为稀少,已被列为濒危物种。
1980年仅剩15头,1986年增至91头,1990年达300头,1995年达到445头。
如今总数也不过万头左右。
近几年才在保护的基础上进行适度开发。
换作几年前,根本不允许宰杀。
如今每天的屠宰量也极少,价格昂贵,属于高端食材。
“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见风东亮没回应,阿亮压低声音又问了一句。
“不,这想法很好,说实话我挺意外,一般人不敢这么想。”
“做餐饮越是高端食材,风险就越大。”
“这类食材可能只在一线城市有市场,放在古镇未必好卖。”
“你准备好了吗?”
风东亮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沉默让他误会了,赶紧解释。
“也不是一开始就全用珍稀食材,先拿一种当招牌,其他还是用普通材料。”
见自己的提议被认可,阿亮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有计划就好,打算在村里哪儿开?正好村里缺火锅店,镇上有但村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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