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如同带着倒刺的鞭子,抽在雷恩最敏感的神经上。
他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石,灰绿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厉色,颈侧的虫纹光芒大盛,几乎要透出皮肤。
任何侮辱诋毁殿下的话语,都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底线!
“殿下!”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的怒意和一丝被冒犯的屈辱。
查之恒却像是没看到他的愤怒,反而低笑着,指尖顺着他的下颌滑到颈侧,感受着那底下奔涌的热度和剧烈的心跳,语气依旧带着那种令人火大的轻浮:
“别紧张,我的将军。只是游戏而已。你看,现在我不是凯洛斯·暝,我只是一个……偶然窥见你寂寞,忍不住想要靠近你的陌生雄虫。”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灵巧地解开了雷恩军装更多的纽扣,掌心贴上那壁垒分明的腹肌,感受着其下蕴藏的恐怖力量与此刻的僵硬。
“既然是‘陌生’的雄虫,自然就不用像你家那位殿下那般怜香惜玉,珍惜你这身为他锤炼的筋骨了,对吧?”
他的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在那紧实无比的腰腹间流连,语气暧昧又残忍:
“把你这冷硬的雌虫灌満,弄得泄出,甚至……干壊了也没关系吧?反正,又不是他的所有物。”
“住口!”雷恩猛地攥住了查之恒那只作乱的手腕。
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是混杂着愤怒、屈辱和一丝被话语内容刺激到的、难以启齿的颤栗。
他无法容忍任何人,哪怕是殿下本人,用如此轻贱的语气谈论他视为生命的意义——作为查之恒所有物的身份。
查之恒任由他攥着,手腕上传来的痛感让他微微蹙眉,但紫珀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里面没有怒气,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更深沉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占有欲。
“看,”查之恒的声音忽然恢复了原本的声线,不再刻意轻佻,而是带着一种低沉的、直击人心的力量,“你还是会在意。非常在意。”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雷恩因愤怒和激动而微微发烫的脸颊,指尖摩挲着他紧抿的唇线。
“雷恩,本王允许你大方,允许你替本王考量,但那不代表,本王允许你将自己真正地置于无足轻重的位置。”
他的目光如同最深沉的海,将雷恩牢牢锁住:
“你是本王的雌君,是唯一与本王共享名分与床榻的虫。你的感受,你的情绪,无论是什么,本王都要知道,也都在意。”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即便是……那一点点连你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属于雌君的独占欲。”
雷恩愣住了。
攥着查之恒手腕的力道不自觉地松开。
他看着查之恒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混合着安抚与绝对占有的光芒,忽然明白了殿下这番看似折辱戏弄背后的真正意图。
殿下不是在质疑他的忠诚,而是在用这种极端的方式,逼出他隐藏在冷静表象下的真实情绪,告诉他——他的感受,同样被殿下珍视着。
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猛地冲垮了所有的愤怒与屈辱,只剩下巨大的、几乎让他窒息的悸动与归属感。
一直强撑着的他低下头,将额头抵在查之恒的肩上,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属下……知错。”
查之恒感受着肩头传来的重量和雷恩微微颤抖的身体,知道这头冷硬的猛兽终于卸下了心防,但是真正的惩罚现在才要开始。
他反手握住雷恩的手,将他拉近,另一只手抚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着那肌肉虬结的线条和肩胛骨下隐隐发光的蝶翼脉络。
“知错就好。”查之恒在他耳边低语,气息温热,“那么,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吗?我的雌君。”
这声呼唤,如同解开了最后的枷锁。
雷恩抬起头,灰绿色的眼眸中不再有挣扎,只剩下沉沦的暗火与全然的臣服。
他明白了殿下的意图,也心甘情愿地配合这场独属于他们之间的、确认彼此占有与归属的游戏。
“是……我的……雄主。”雷恩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与平日冷硬截然不同的顺从。
他主动低下头,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态,将脆弱的颈侧连同那微微发光的青灰色虫纹,送到查之恒唇边。
查之恒紫珀色的眼眸暗沉下来,对雷恩这心领神会的配合极为满意。
他俯身,不再客气,带着惩罚与安抚并存的双重意味,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烙下细密而灼热的吻。
雷恩的身体瞬间绷紧,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
冷白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潮红,尤其是颈侧至锁骨的虫纹区域,那青灰色的脉络仿佛被注入了熔岩,光芒流转,温度灼人。
他宽阔的肩背肌肉贲张,线条如斧凿刀刻,在朦胧灯光下投下充满力量感的阴影,此刻却微微颤抖,承受着来自他雄主的、令人心悸的宠爱与“惩戒”。
“看来,‘陌生’的雄虫,也能让我们的将军如此动情?”
查之恒低笑着,故意用着先前的戏谑口吻,手上却毫不留情地扯开那碍事的军装布料,露出其下壁垒分明、紧实无比的胸膛与腹肌。
雷恩咬紧了下唇,灰绿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水汽,他侧过脸,声音断断续续,却依旧配合着这荒诞的角色:
“请……雄主……怜惜……”
“怜惜?”查之恒指尖划过那滚烫的、块垒分明的腹肌,感受着其下恐怖的核心力量因他的触碰而紧缩而泛红,“对一个背着自家雄主,与人私会的雌君,何须怜惜?”
他不再多言,用行动彻底主导了这场夜色迷戏。
雷恩也彻底放弃了所有抵抗与冷静,将自己完全交付。
他精悍有力的身躯时而绷紧如弓,时而瘫软如泥,冷峻的面容染上情动的艳色,紧抿的薄唇间再也无法抑制地泄露出破碎的低吟。
肩胛骨处那隐现的蝶翼脉络光芒大盛,仿佛那双巨大的墨色金属蝶翼随时要挣脱束缚,为这极致的感官风暴而展翅。
他心甘情愿地配合着雄主的一切索求,放纵自己沉溺在这混合着些许屈辱感、却又带来巨大安心与归属感的游戏中。
直到最后,意识模糊间,他只感觉到雄主温热的手掌抚上他后颈,那里,属于凯洛斯·暝的、鎏金漩涡状的虫纹正微微发烫,彰显着无可辩驳的所有权。
他彻底安心,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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