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流传千古,在当下堪称绝唱的,列为正一品...这首诗在当下已属佳作,但还称不上顶尖,也未达到千古流传的程度。因此评为正三品!
正三品?这已是极高的评价了!
李纨欣喜地说。
此刻她已然确信,眼前这位男子是理解她的。
他是整个贾府最懂她的人!
能得到当世一流的评价已是莫大的肯定。
....... ....... .......
这般水平,已超越多少自诩才子之辈?
连朝中大臣也鲜有人能写出这等佳作。
只不过与李白、杜甫相比仍相去甚远。
毕竟李杜之辈千年难遇。
最令她欣喜的是贾铭的评价:这首诗与李商隐同题的《落花》相比,毫不逊色。
要知道李商隐可是着名诗人。
这幅佳作我要收录,待刊登后,第一份润笔定当奉上。具体数目还要斟酌。
贾铭笑着说。
贾铭凝视李纨浅笑低语,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眸令李纨心头微震,虽神色如常却难掩欣喜,轻声应道:必当谨记。
【20
铭兄,也请评鉴我的诗作。
见李纨诗作获盛赞,探春急呈上诗笺。
贾铭展卷细览,眸中闪过赞赏:《簪菊》确是佳作...
全诗:
瓶供篱栽日日忙,折来休认镜中妆。
长安公子因花癖,彭泽先生是酒狂。
短鬓冷沾三径露,葛巾香染九秋霜。
高情不入时人眼,拍手凭他笑路旁。
首联可见三妹素日爱菊之深。颔联以杜牧、陶渊明等雅士为喻,尽显慕菊之诚。颈联道明簪菊真意,非女儿家妆饰,实慕君子高洁。尾联更显超然物外,特立独行之志。此诗既合重阳古俗,更流露三妹欲比肩男儿建功之心。
沉吟片刻,
面对探春期待的眼神,
贾铭终道:
然终是承袭多而新意少,用典多见前人痕迹。
正五品!
虽不及李纨《落花》意境深远,
但对年方及笄的探春而言,
能得此评已属难得。
须知李纨此作乃其父名儒教导,
及多年积淀所成。
相较之下,
探春稚龄有此造诣,
实属天赋过人。
时光流逝。
贾铭觉得要超过李纨并非难事。
……
……
探春得知自己的诗作,
竟比李纨差了整整几个小品级和两个大品级,
心里难免有些失落。
她一向要强,
也总想在贾铭面前展现才华。
尽管正五品的评价已是不俗,
常人难以企及。
若是换了迎春那样的平庸之辈,
恐怕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
但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察觉到她眼中的失落,贾铭温声鼓励:“从这首诗里,我能看到探春妹妹的志向与心境,写得很有灵气。你年纪尚轻,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赶上珠大嫂,甚至更胜一筹。只是缺乏名师点拨,往后我可以寻高人指点你。”
探春的才华全凭自学,
若再有良师教导,必能精进神速。
而贾铭身边,
从不缺顶尖文士谋臣。
“嗯,多谢铭哥哥。”
探春眸光闪动,认真点头,心中满是感激。
贾铭含笑,
又看向迎春。
相较之下,迎春的诗作明显逊色。
若按十八品论,
他只勉强给个正八品。
但迎春却不以为意,
反倒心满意足。
她清楚自己的实力——
能写出不入流的诗已是万幸。
能得正、从九品,便胜过十之有一的学子。
八品之评,
至少超出两成之人。
她本就不是探春那般的才女,
如此已觉欣慰。
“迎春妹妹,你仍有很大潜力,日后我也会请人多多指点你。”
贾铭并无偏袒,
同样许下承诺。
迎春听罢,
亦是欣喜。
“嗯!”
话音落下,贾铭侧身指向程昱,
以示所言非虚。
“这位是程昱,字仲德,我身旁的得力谋士。”
他请程昱逐一评点了众人的诗作。
程昱此人性情倨傲,才高自诩,目中无人。
目光所及,尽是庸才。
纵使陈宫之流,在他眼中亦不过尔尔。
故闻贾铭之言,毫无谦逊之意,反欲一展锋芒。
他当即逐一点评,自李纨至迎春、探春二人。
贾铭所述本是精妙绝伦,此人却能另辟蹊径。
众人惊叹不已。
探春、迎春暗自欢喜,只道这位兄长学问通达,教导有方,定能使她们学业精进。
李纨更是情急,忙道:舍侄贾兰亦通晓诗书,不知先生可愿指点?
原来贾兰虽为荣国府长房嫡孙,却因宝玉得宠,际遇颇不如人意。他不比贾环自甘堕落,反倒勤勉向学,每日在族学刻苦研读。母子二人深知,在这深宅大院中,唯有科举功名方能出人头地。
提及贾兰,贾铭微微颔首。
在他印象中,这少年虽受礼教束缚甚深,却比宝玉更通圣贤之道,反倒虚心向宝玉请教,十足是个守礼之人。
说来也奇,贾铭这现代灵魂,思想竟比古人更迂腐几分。李纨辞世之时,正值贾兰金榜题名,头戴乌纱,胸悬金印,好不风光。后来贾兰果然高中举人,前程似锦。
不过世事难料,后话暂且不提。
原着中在一片欢腾之际,突然插入昏惨惨黄泉路近的悲凉之语,令人不禁怀疑逝去的或许并非李纨,而是其子贾兰。
由此观之。
这对母子历经艰辛终于苦尽甘来,却仍难逃悲惨结局。
着实令人唏嘘。
贾铭直言不讳:贾家族学性质模糊,办学混乱,管理无序。
珠大嫂子为子择学,实属无奈之举。
见他毫不留情地批判贾家族学。
贾母面露窘色。
沉默了许久的她终于开口:无双伯,此言从何说起?定是外人造谣。
意图辩解。
众人目光在贾母与贾铭之间来回游移。
【20
秉性刚直的贾铭岂会畏惧贾母。
全然不顾其脸色,冷言道:贾家私塾权责不清,管理缺位,经费无着,我句句属实。此等私塾既非官办,亦不属民办,未受官府监管,完全是个法外之地。世家大族设立族塾培育子弟,本为常例!
然贾氏族塾尤为混乱,荣宁二府无人统管族务,宁国府贾敬不理俗事,贾珍生前更是荒淫无度。
听闻这番指摘。
贾母神情难堪。
王夫人等也面露异色。
李纨则频频颔首,显然早知家中这些不堪之事。
...
贾母仍试图挽回颜面:至少我们荣国府...
贾铭不等其说完,立即反诘:
荣国府?贾赦整日 ** 作乐,贾政只顾与清客闲谈,两府上下对教养子弟漠不关心。敢问贾氏族塾可有人过问?
我可曾有半句虚言?
这番话说罢。
众人不自觉地点头认同。
因其所言。
鞭辟入里。
事实俱在眼前,无可辩驳。
旋即又觉不妥,纷纷噤声。
王夫人悄悄擦了把冷汗,偷眼打量婆婆的脸色。
王氏此刻面沉如水。
对方当众辱骂她的夫君。
她几欲开口争辩,却和贾母一般哑口无言。
句句属实,竟无从辩驳!
再说教育经费和教师薪资都得不到保障,暗箱操作屡见不鲜。
贾铭掌握着详细内情。
秦可卿的弟弟秦钟与金荣同是借读生,待遇却天差地别。
秦钟原在家受教,因塾师过世,秦家东拼西凑备下二十四两束修,亲自领着孩子拜见贾代儒。
金荣呢?
不过是贾府远亲,孤儿寡母沾光入学,分文未缴。
可见这束修既非明码标价。
亦非成例,贾代儒分明是巧立名目。
贾铭不禁想起刘姥姥初进荣国府,得了二十两银子就够庄户人家一年开销。
刘姥姥家四口人,贾代儒家也不过三口。
算上城乡差异,这二十四两束修足够寻常百姓一年嚼用,折算成现银——
着实骇人!
资金短缺,正是教育质量低劣的症结所在。
探春闻言轻叹:家塾虽设,经费无定。
再说师资严重不足,竟让不达标者滥竽充数。整座学堂仅贾代儒一人,如何应付得了众多学子?
这贾代儒不过是个童生,启蒙尚可,学问终究有限。
不只才学不足,更是 ** ,常常因私废公。
动辄让儿子贾瑞代课,那贾瑞又是个什么东西?学问人品一无是处,连维持课堂秩序都办不到。贾代儒擅离职守,难辞其咎!
贾铭语带讥诮。
从管理漏洞、教育经费、师资力量到教师水平,乃至职业道德,骂了个酣畅淋漓。
屋内鸦雀无声。
贾母、王夫人等皆大惊失色。
她们虽知晓家塾有些弊端。
却只窥得一鳞半爪。
谁知竟是积弊丛生,触目惊心!
贾母顿时慌了神。
“这...这可如何是好?”
“关乎贾家子孙前程啊!”
“可见我所言非虚。”
贾铭语气平静。
“无双伯可有良策?”
经他一一道破,贾母方知事态严重。
一时手足无措。
因知其子皆不堪大用。
遂将希冀目光投向来辉。
话里带着恳求。
李纨等人更为震动!
此刻方显来辉不仅才兼文武。
更能洞察秋毫,明察弊端。
想必亦有解决之道。
......
凤姐心细,察觉来辉似言未尽。
“爵爷可是尚有发现?但说无妨。”
“还有?!”
贾母与王夫人再度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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