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吹过博物馆的窗户时,艾克拜尔收到了一个特殊的包裹——来自陈峰前辈的孙子陈阳,里面装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是陈峰当年在边防连写的,扉页上,“枪为心役,心为疆守”八个字,依旧苍劲有力。
“艾克拜尔老师,这是爷爷留给我的日记,里面写了很多他和88狙的故事,还有他对边境线的牵挂。”陈阳在附信里写道,“我想把它放在博物馆的展柜旁,让更多人知道,88狙的故事,不是传说,是爷爷他们用青春和热血写下来的真实。”
艾克拜尔捧着日记,手指轻轻划过泛黄的纸页,仿佛能触摸到陈峰当年写下这些文字时的温度。日记里,有他趴在雪地里潜伏的细节:“今日雪大,枪管冻得冰手,把枪贴在胸口,听着自己的心跳,也像是在听枪的心跳,这样就不冷了。”;有他救牧民孩子后的感慨:“孩子的哭声很响,却比任何声音都让我安心——我扛枪,就是为了让这些孩子,能安安稳稳地哭,安安稳稳地笑。”;还有他对88狙的感情:“这把枪,陪我走过了七座雪山,熬过了无数个寒夜。它不是武器,是兄弟,是战友,是我在雪岭上,最可靠的伙伴。”
艾克拜尔把日记放在88狙的展柜旁,旁边放了一个小小的放大镜,方便游客翻看。每天,都有游客凑在展柜前,借着放大镜,一字一句地读着日记里的文字;有人读着读着,眼里泛起了泪光;有人读完后,在留言本上写下自己的感受;还有人,会对着日记和老枪,敬一个庄重的军礼。
这天,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到展柜前。他戴着一副老花镜,借着放大镜,逐字逐句地读着日记,嘴唇轻轻动着,像是在和日记里的人对话。艾克拜尔认出他,是当年陈峰的观察手老赵,今年已经八十七岁了。
“老陈啊,你写的这些,我都记得。”老赵轻声说,声音里满是感慨,“当年在帕米尔高原,我们趴在雪地里三天三夜,你把枪贴在胸口焐着,我还笑你,说枪又不是人,哪需要焐。现在才明白,你焐的不是枪,是心里的信念啊。”
艾克拜尔递过一杯热水,老赵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当年你总说,等我们老了,就把枪送到博物馆,让它看着边境线,看着孩子们长大。现在,你做到了,我们都做到了。你看,这把枪,现在多受欢迎,这么多孩子喜欢它,这么多人记得它,记得我们当年的事。”
老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陈峰扛着88狙,站在喀拉库勒湖边,旁边是同样年轻的老赵,两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身后是连绵的雪山。“这张照片,我带了一辈子。”老赵把照片放在展柜旁,和日记放在一起,“今天,我把它留在这里,让它陪着老枪,陪着你的日记,也陪着我们当年的青春。”
从那天起,展柜旁又多了一件“宝贝”——陈峰和老赵的老照片。日记、照片、老枪、水晶罐里的花瓣,还有旁边的留言本,构成了一个小小的“时空角落”,在这里,过去和现在,前辈和后辈,通过一把枪,一朵花,一本日记,一张照片,实现了跨越时空的“对话”。
小艾克拜尔最喜欢在这个“时空角落”里待着。他会借着放大镜,读陈峰的日记;会拿着老照片,对比展柜里的老枪;会对着水晶罐里的花瓣,想象祖丽皮亚奶奶种花的样子;还会把游客的留言,一句句读给老枪“听”。
“爷爷,陈峰爷爷说,枪是他的兄弟。”这天,小艾克拜尔读完日记,仰着头问艾克拜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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