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也吓呆了,这可是天大的事,自己家怎么会有眼镜蛇?
棒梗被眼镜蛇咬伤截指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轧钢厂。一大爷易中海听说后,也向厂里请假去医院探望。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他得带个头,买点水果去看望,顺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四合院怎么会有眼镜蛇?那可是剧毒的东西。不把它抓出来,全院都不得安宁。
他打算先去医院看棒梗,再去街道办请人来抓蛇。
沈为民也听说了这件事。
眼镜蛇?
棒梗的手指被截了?
沈为民神色怪异。
难道是他早上从热带雨林系统里捉到的那条眼镜蛇?他浇水后鼓起勇气把蛇抓出来,系统还提示毒性可以分成三级。沈为民怕出事,就选了一级。
蛇被轻松取出,在地上游走片刻,忽然立起身子吐信,把他吓了一跳。
幸好系统说明,雨林里的动植物都不会伤害宿主,不然他真以为要出事了。
沈为民伸手摊开,眼镜蛇竟在他掌心轻舔,显得十分温顺。
他这才放下心,嘱咐道:“你就待在屋里,不准乱跑。”
蛇点了点头。
沈为民便去上班了。谁知棒梗竟被蛇咬伤,这到底怎么回事?
“系统,这是为什么?”
“叮——宿主,棒梗想去您家偷东西,惊动了蛇。蛇跟着他去了傻柱家,棒梗发现后拿扁担要打它,它出于自卫咬了他食指。”
原来如此。棒梗胆子也太大了,以前只偷傻柱家,现在竟敢来沈为民家偷。
他明明让蛇待在屋里,要不是棒梗来偷,也不会惊动它。
看到蛇不跑还敢拿扁担打,这棒梗真是不要命。
要不是只选了一级毒性,他早就没命了。
想到这,沈为民一点也不觉得棒梗可怜。
这四合院有名的“盗圣”,从小偷鸡摸狗,不给他点教训,怎么改过?
看过原着的沈为民清楚,棒梗被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惯坏了,迟早要进监狱。
下班回到四合院,院里人心惶惶。连拄拐的聋老太太和受伤的贾东旭都等在门口,等街道办来抓蛇。
沈为民有点着急,得把蛇收回雨林系统才行,不然在他家找到,他也说不清。
三大爷阎埠贵见他往家走,拉住他:“为民,院里可有毒蛇!没抓到之前你别进去,被咬了怎么办?”
“谢谢三大爷,我不怕蛇。真有的话,我抓给你们看。”
阎埠贵一脸不信:“你会抓蛇?”
“会。”
沈为民语气肯定,推着自行车径直回家。眼镜蛇一见他,立刻立起身子,嘶嘶吐信。
沈为民迅速将蛇放归雨林区域,假装整理好自行车便出门前往傻柱家。
四合院的邻居们紧张地注视着傻柱家方向。没人听说过沈为民懂得捕蛇,更何况那是剧毒眼镜蛇——棒梗只是被咬到食指就不得不截肢。
这些年沈为民晋升为七级工程师,日子越过越红火,院里众人除了眼红嫉妒,早没了其他心思,几乎没人希望他过得好。
因此沈为民独自前去捕蛇时,整个院子无一人出面阻拦。
贾张氏在背后咒骂:“让蛇咬死这个天杀的!”
街道办派出五名工作人员前来捕蛇,得知沈为民独自进屋捕捉眼镜蛇后十分气愤:
“你们怎么都不劝阻?捕蛇是普通人能做的事吗?更何况是眼镜蛇!闹出人命你们谁都担待不起!”
院里众人纷纷低头,唯独贾张氏毫无愧色。
在三大爷带领下,工作人员走向傻柱家。
刚出发,沈为民便从屋里走出,右手紧掐蛇的七寸,左手控住蛇身。贾张氏认出这正是咬伤棒梗的那条蛇。
“就是它!就是这条蛇!”贾张氏失声惊呼。
四合院众人无不面露惊异。
谁都没料到,这位七级工程师竟真懂捕蛇技巧。
闻讯而来的未婚姑娘们看见沈为民徒手制服眼镜蛇,接 ** 出惊叹。
她们早听闻过这位年轻有为的轧钢厂工程师,不仅相貌堂堂,添置了自行车和电视机,竟还有捕蛇的本事,不禁芳心暗动。
连工作人员都流露出赞许神色:“做得很好,街道办会考虑给予奖励。”
沈为民将蛇移交工作人员,贾张氏却疯癫般喊叫:“这蛇害我孙子截肢,必须处死!”
“蛇也是生命,我们会放归山林。”工作人员解释。
贾张氏一听要放生,当即瘫坐在地哭嚎:“这蛇害我孙子失去手指,怎么能放走?没天理啊!”
二大爷和三大爷也上前劝说:“眼镜蛇有剧毒,放归山林恐怕再伤他人,您看……”
“不必担心,我们自有安排。”
五位工作人员准备离开时,贾张氏盘算着定要让毒蛇偿命,突然起身抢夺蛇袋,被工作人员及时拦下。
“贾张氏,再妨碍公务就把你拘起来!”
听到要被抓,贾张氏顿时畏缩,只得蹲在地上号啕大哭。
许大茂从轧钢厂宣传科回到四合院,得知棒梗手指被截肢的事,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暗自高兴。
他和傻柱向来是死对头,傻柱曾经背后骂他是绝户,他上门理论,还差点挨了打。
在许大茂看来,傻柱就是个仗着力气大欺负人的家伙。
至于棒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整天偷鸡摸狗,秦淮茹也从不认真管教。
这回棒梗在傻柱家被眼镜蛇咬伤,还截了手指,贾家肯定不会放过傻柱,这下有好戏看了。
许大茂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四合院出了眼镜蛇咬人、棒梗截指这样的大事,肯定要召开全院大会。
秦淮茹留在医院照顾棒梗,一大妈、一大爷和傻柱都回到了院里。
一大妈挨家通知晚上开会。
傻柱一回来,脸上就被贾张氏抓了几道血痕。
要不是一大爷拦着,贾张氏非把他脸抓花不可。
傻柱的妹妹何雨水也在场,她相信哥哥不会做这种坏事,但眼镜蛇毕竟是在傻柱家发现的,他难逃责任。
全院大会在中院举行。
院里的人围成一片,中间摆着一张八仙桌。一大爷易中海坐在正中,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分坐两边,每人面前放着一个搪瓷杯。
沈为民来晚了,他个子高,就站在人群里。
贾东旭也被抬出来,坐在椅子上。他是四合院的一员,开会不能少了他。
贾东旭狠狠瞪着傻柱,眼神像要吃人。
要不是他已经残废,早就冲上去打傻柱了。
“今天开会,大家应该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昨天,贾东旭的儿子棒梗去傻柱家玩,被一条眼镜蛇咬了。送到医院,医生说必须截指,否则保不住命。”
“我们四合院从建院到现在,从没出现过眼镜蛇,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放的。”
“虽然蛇是在傻柱家发现的,但没有证据说是傻柱故意放的。大家也知道,棒梗常去傻柱家玩,傻柱也经常帮贾家,他没理由害棒梗。”
一大爷易中海先发言,但谁都听得出来,他是在护着傻柱。
眼镜蛇明明是在傻柱家咬了棒梗,沈为民抓蛇时,蛇还在傻柱家没走。棒梗遭这么大罪,傻柱肯定脱不了关系。
但一大爷避重就轻,根本不提这茬,真是老谋深算。
刘海中喝了口茶,摆出官架子,问傻柱:“傻柱,你跟大家老实交代,这眼镜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早上出门时家里明明没有蛇,肯定是有人趁我不在偷偷放了眼镜蛇进来。”傻柱解释道。
“你胡说!那蛇分明就是你故意放的!”贾东旭怒气冲冲地反驳。
“傻柱你这个天杀的,竟敢在大白天害我孙子!”贾张氏又扯着嗓子叫骂起来。
“外人往傻柱家放蛇也不是没可能。”易中海语气平静地说。
“但现在查无实据,既不能证明是傻柱做的,也不能证明不是他做的。”三大爷阎埠贵发表意见。
易中海的偏袒很明显,但精明的阎埠贵觉得不能让局面一边倒,否则全院都会看出三位大爷处事不公。
要是被捅到街道办,轻则惹麻烦,重则丢职位,那可就糟了。
所以他必须保持中立。
“不管是不是傻柱做的,他都脱不了干系!”贾东旭指着傻柱喊道。
“你这杀千刀的,害我孙子断了手指,今天也得断你一根手指,再赔两百块钱,不然这事没完!”贾张氏恶狠狠地说。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贾张氏也太不讲理了,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就敢要人家断指赔钱。
傻柱要是真少根手指,还怎么当厨师?这辈子可就毁了。
易中海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你这要求太过分了,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傻柱干的。”易中海怒道。
“张大妈,我傻柱平时对你家怎样你心里有数。既然你把事做这么绝,那咱们今天就好好说道说道。
是我请棒梗来我家的吗?是他自己偷跑进来的吧?偷东西也就算了,现在出了事倒要我负责?你要是平时教得好,他能有今天?”
见傻柱不但推卸责任,还当众说棒梗偷东西、怪她不会教孩子,贾张氏气得咬牙切齿。
“你个傻了吧唧的东西,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说着就要扑上去打傻柱,被三位大妈拦了下来。
“现在开全院大会呢,有三位大爷主持公道,你这么冲动只会吃亏!”三大妈劝她。
“贾张氏,你可真敢说啊!借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动傻柱一根手指头!”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义正词严地指着贾张氏,目光里满是鄙夷。
一大妈连忙上前扶住老太太:“老太太,您年纪大了,就别操心这些了,气坏身子可不值当!”
阎埠贵提议道:“没错,现在证据还不明确,法律讲的是证据,不能乱来。棒梗毕竟是在傻柱家被咬的,我看傻柱赔两百块吧。”
三位大爷仔细商议后,都觉得这办法比较合适。
易中海问傻柱:“柱子,你对这事有意见没有?”
傻柱说:“事到如今,我认了。但我把话搁这儿——这事没完!要是让我查出来谁在背后整我,我非把他往死里揍,再送街道办不可。”
沈纯属看热闹,觉得这全院大会上,人人都在精明盘算。
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护着,加上证据不足,自然不会真让傻柱断一根手指。
最终,傻柱赔了贾家两百块,事情就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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