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贾东旭心有不甘,但两百块够全家生活好几个月,只好见好就收。
傻柱心里憋屈,自己一直好心接济贾家,对棒梗也很纵容,没想到落得这个结果。
他工资虽不低,可大多被秦淮茹拿去了,这两百块是他攒了好几年的积蓄,一下子全没了。
既然好心没好报,他决定从此不再接济贾家,随秦淮茹怎么忙活。
回到家,傻柱闷头灌酒,越想越窝火。
何雨水劝道:“哥,就当破财消灾吧,别郁闷了,少喝点酒,伤身体。”
傻柱说:“以后我不帮贾家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帮贾家,不就是看秦淮茹可怜吗?贾张氏和贾东旭什么嘴脸,你又不是不知道!”
几天后,秦淮茹带棒梗回到四合院。伤口虽愈合,但少了一根食指,贾张氏嚎啕大哭。
贾东旭也心疼不已,对傻柱更加怨恨。
棒梗眼中也露出恨意。
得知傻柱赔了两百块才了事,秦淮茹心急如焚。她想怪贾张氏狮子大开口,又怕她闹起来,只好憋在心里。
自贾东旭受伤后,傻柱一直帮衬贾家,手头根本没什么钱,这二百块八成是他全部积蓄。
恐怕连娶媳妇的钱都搭进去了,这下傻柱肯定寒了心,以后估计不会再接济贾家。
没了傻柱的帮助,贾家吃饭都成问题。
何况,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傻柱故意害棒梗,以她对傻柱的了解,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所以,绝不能跟傻柱断了关系。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僵了的关系挽回过来。
“妈,傻柱赔的200块钱让我来收着吧!”
秦淮茹心里盘算着退回傻柱150块,自己只留50块,这样既能让傻柱欠她人情,以后还能继续从他那儿得些好处。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就沉了下来。她哪能不知道儿媳在打什么主意?但进了她口袋的钱,哪有再掏出来的道理?她是绝不会同意的。
贾张氏心里清楚,秦淮茹自然有办法缓和与傻柱的关系,大不了用点美人计就是了。明眼人都看得出,傻柱之所以对贾家这么大方,不就是看上秦淮茹了吗?贾张氏这么精明,怎么会不明白?
其实早在秦淮茹生下槐花后,贾张氏就逼她去上了环。贾东旭虽然没死,但已经是个残废,上环有什么意义?要是贾东旭真的走了,一个寡妇上环就更说不通了。
说到底,贾张氏就是想把秦淮茹当作摇钱树,用她的姿色为家里谋利。但她又绝不允许秦淮茹做出有损贾家名声的事,比如改嫁或者离婚——这是她的底线。
这200块钱是她在全院大会上好不容易争来的,凭什么交给秦淮茹?她年纪大了,儿子要是没了,自己又挣不到钱,在这个家就没地位了,说不定还会被秦淮茹嫌弃。
“这钱是留给棒梗娶媳妇用的,你拿去做啥?”贾张氏直接把孙子搬出来,让秦淮茹无话可说。
毕竟这钱本来就是赔给棒梗的。孩子断了一根手指,将来找工作、娶媳妇都会受影响。留着给他娶媳妇,这个理由任谁都挑不出毛病。
秦淮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在这个老虔婆面前,她总是束手无策,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既然要不到钱,她只好直接去找傻柱了。只要诚恳地道个歉,说不定就能缓和两人紧张的关系。
她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又买了傻柱最爱吃的花生米和白酒,提着就往傻柱家走去。
傻柱正躺在床上生闷气,见秦淮茹来了,还是强装出高兴的样子。
“秦姐,你怎么来了?棒梗接回来了吗?”他边说边收拾着散乱的衣物,让房间看起来整洁些。
“接回来了,已经没事了。”秦淮茹把花生米和白酒放在桌上,在长凳上坐下。
要是平时,傻柱看到这些下酒菜早就乐开花了,但今天却提不起兴致,显然还在为棒梗的事耿耿于怀。
“傻柱,让你受委屈了,”秦淮茹柔声道,“秦姐知道那蛇不是你放的,我婆婆就是那样的人,我已经说过她了……”
“秦姐,别说了。棒梗是在我家被蛇咬的,还少了一根手指,我总归脱不了责任。那两百块是我自己愿意赔的,和张大妈没关系。”
傻柱抬头看向秦淮茹,发觉她今天格外不同。淡妆衬得皮肤白皙,唇上一点嫣红,竟透出说不出的风致。
秦淮茹察觉傻柱神色变化,立刻伸手覆住他的手背,含泪道:“傻柱,这院里就你待我最真,明白我的苦。别因为棒梗这事跟我生分了,躲着我好不好?”
先前在何雨水面前信誓旦旦说不再接济贾家的傻柱,此刻全线溃败。
面对这张泫然欲泣的脸,他毫无招架之力。
哪怕明摆着被秦淮茹吸血,他也甘之如饴。
傻柱哪里是真傻?他听得懂秦淮茹的弦外之音——她想修复关系,让他继续帮衬贾家。
原着里,秦淮茹守寡后更变本加厉地吸他的血,吸了一辈子,可他始终情愿。
就连她屡次破坏他相亲,他又怎会不知?
说到底,不过是贪她年轻丰腴的身子。他下贱!
纵然后来与娄晓娥有了亲生骨肉,娄晓娥费尽心思也没能把他从秦淮茹身边带走,可见傻柱更放不下秦淮茹那三个孩子。
当然,现在贾东旭尚在,傻柱懂得保持分寸。
“秦姐这话就见外了,我傻柱是那小气人吗?明晚你还在大门口等我饭盒!”
听了这话,秦淮茹心头巨石终于落地。
许大茂上次求沈未果,转头就让母亲领着去了娄家。
这人本是四合院情场老手,能说会道。见着娄振华夫妇时,他面面俱到,字字句句都顺着娄谭氏的心意。
他早盘算好了:拿下丈母娘,就等于拿下娄晓娥。
娄谭氏本就与许母交好,先入为主,再看许大茂这般伶俐,更是满意。
娄振华虽嫌他油滑,担心女儿日后拿捏不住,却经不住妻子再三劝说,终是点了头。
至于娄晓娥?许大茂惯会撩拨女工,早摸透女子心思。几句甜言蜜语,便让单纯的她陷了进去。
这几天,许大茂整个人神采飞扬,走起路来都脚下带风。
当初第一次见到娄晓娥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那天娄晓娥穿了件碎花长裙,五官标致,留着齐耳短发,皮肤白皙细腻,整个人透着一股纯粹自然的美。她身上总有那种大家闺秀的气质,不愧是娄家的大小姐。更关键的是,只要娶了她,这辈子荣华富贵就不用愁了。
“大茂,有什么好事儿啊?跟你三大爷说说。”正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阎埠贵问道。
“三大爷,喜事,天大的喜事,我要结婚了!”
“结个婚至于这么高兴吗?我都结婚几十年了,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这话正好被三大妈听见了,她上前一把拧住阎埠贵的耳朵:“你什么意思?跟我结婚几十年不快乐?是我逼你的?”
“不是……不是!”阎埠贵疼得直咧嘴。
许大茂大摇大摆地走出四合院,心里早打好了算盘:厂里新来了个广播员,长得水灵灵的。趁着还没结婚,得赶紧享受一下单身汉的自由。等真娶了娄晓娥,那位大小姐肯定管得严,到时候哪还有机会出去逗姑娘?
……
一辆小轿车缓缓驶入轧钢厂,厂里几位领导早已等在门口。车停稳后,司机下车打开后座门,走下来一位穿西装打领带、看上去精明干练的男人——正是娄振华。
作为轧钢厂的董事,娄振华是位爱国商人,也是有名的大资本家。虽然轧钢厂已转为国企,但他每年仍能拿到可观的分红,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这天,他只是例行来厂里转转,简单巡视了一圈,又和几位领导聊了聊,就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董事的办公室十分气派,实木办公桌宽大厚重,桌上还摆着盆栽。
刚推开门,娄振华就看见地上放着一个黄色信封。他以为是文件,顺手捡起来,坐到椅子上拆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信里写的全是关于许大茂的事:说他品行不端,下乡放电影时调戏女工、索要财物,在四合院也干了不少缺德事,更关键的是,许大茂不能生育。信中还列出了具体的时间、地点和人物,有根有据,不像凭空捏造。
娄振华身为董事,只要派人稍作调查,就能知道真假。但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整封信没有署名——这是一封匿名举报信。
“这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自初次见到许大茂登门,他便察觉出异样。那人表面圆滑周到,实则处处透着浮夸虚伪,满口奉承话,做作得令人不适。
不论信件内容真假,此事关乎女儿一生幸福,他绝不能草率放过。娄振华当即唤来秘书,要求彻查信中所列之事,并找出写信之人。
……
沈为民本不打算如此仓促地针对许大茂。可今早见他吹着口哨满面春风,正向三大爷阎埠贵炫耀即将成婚,沈为民便知此人已与娄晓娥搭上线。
他深知娄晓娥品性纯善,若嫁与许大茂,必将坠入苦海。既是如此,这个忙他非帮不可。
身为轧钢厂最年轻的七级工程师,沈为民深得娄振华赏识,曾在全厂大会上多次受其褒奖。他本可登门直言许大茂劣迹,又恐此举显得心胸狭隘,落得排挤邻里的名声,反误了前程。
最终他选择仿照傻柱笔迹写了匿名信——那人素来爱在背后咒许大茂,即便日后查出字迹,也无人会疑心到旁处。
趁着向厂长汇报工作的时机,他将密信塞进了娄振华办公室。
……
京城中心的娄家别墅里,骤然响起重物砸落的声响。
娄振华将信封连同调查材料狠狠掼在桌上。对面的娄谭氏从未见丈夫如此震怒。
瞧瞧你给蛾子选的好人家!娄振华面色铁青,声音里压着怒火。
娄谭氏颤着手展开信件,越读脸色越是苍白:怕是有人恶意中伤?大茂不像这般人……
她始终记得许大茂母亲屡次作的保证,加之对方是轧钢厂放映员,待人接物玲珑周到,这才应下亲事。
中伤?娄振华甩袖指向信件,看看后面的相片!
一叠黑白照片从信封滑出,清晰映出许大茂在轧钢厂旁小树林里搂着年轻女工的画面。
今早调查员恰好撞见他在调戏女工,当场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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