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喊人帮忙,却发现衣服裤子都被拿走了,只剩一条裤衩,没脸光着出去。
……
想到许大茂被一群大妈“看瓜”的场面,沈为民就忍不住笑。
这次许大茂错误不算太严重,只是对于莉动了歪心思,所以沈为民还没下狠手。
许大茂送医及时,身体并无大碍。可若他再敢打于莉的主意,沈为民必定不会再对他客气。
后厨的傻柱听说许大茂在小库房欺负秦淮茹,立刻冲了过去,想狠狠揍他一顿。推开门却见许大茂只穿着一条裤衩,面色惨白地在地上打滚,满头大汗。
“不好!”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这情形怕是要出人命。他虽和许大茂是死对头,但闹归闹,总不能见死不救。傻柱连忙背起许大茂赶往医院,又通知了他父母。
检查结果让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医生都感到难以置信——以秦淮茹的力气,怎么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害?
“就是秦淮茹干的!”许大茂忍痛控诉。
“要是我们许家绝后,我非要她偿命不可!”许父怒气冲冲。
医生催促必须立即手术。许大茂父母签完字,手术室的门便关上了。
傻柱回到四合院,心里埋怨秦淮茹下手太重。许大茂毕竟还没得逞。但事已至此,他决定站在秦淮茹这边。若保卫科来调查,就说许大茂欺负人,秦淮茹是自卫时不小心失手。
此时正在家门口打扫的秦淮茹已恢复清醒,却对之前发生的事一片茫然。
“秦姐!”傻柱唤了她一声。
“傻柱?你没去上班?”秦淮茹一脸困惑。
“你怎么对许大茂下那么重的手?我在食堂听说他在小库房欺负你,赶去时见他疼得满地打滚。”
秦淮茹更加茫然:“我和许大茂在小库房?不可能啊!中午我是答应跟他去换粮食,可那只是说笑罢了。”
秦淮茹一脸难以置信:“我怎么可能真的去小库房等他?”
“秦姐,你没糊涂吧?厂里不少大妈都亲眼看见了,她们推开小库房门的时候,许大茂正抱着你呢。”
“要不是她们及时闯进去,你恐怕真要被他欺负了!”
“什么?许大茂这混蛋竟敢欺负我,我这就去找他算账!”秦淮茹怒气冲冲。
傻柱连忙拦住她:“秦姐,现在不是你去算账,是他要找你算账!”
“???”秦淮茹满脑子疑惑。
“你把许大茂的命根子都快废了,自己不知道吗?”傻柱无奈地说。
“啊?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许大茂现在还在医院做手术,医生说要再晚点送来,他就绝后了!”
听到这话,秦淮茹彻底愣住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现在她终于理清了头绪。
她竟然和许大茂去了小库房,许大茂抱住了她,然后一群大妈冲了进来,接着她反抗然后……
这不对啊,她哪有那么大力气。
“我知道你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这样。我也不信你有那么大力气,除非许大茂那玩意儿本来就不结实……”
“等保卫科来调查,你就说是反抗时不小心伤到的。”
“谁让许大茂先欺负你呢,这是他活该!”
傻柱替秦淮茹抱不平。
只要按他说的做,秦淮茹应该不会被保卫科抓走。
毕竟许大茂有错在先,最多赔点医药费。
傻柱已经想好了,自己钱不够,但可以找易中海借。
等他回到食堂,几个月就能把钱还上。
“好了秦姐,别担心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傻柱劝道,随后返回轧钢厂。
他只是抽空回来告诉秦淮茹一声,还得继续回去打扫厕所。
许大茂在小库房欺负秦淮茹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宣传科科长大发雷霆,认为这是严重的思想觉悟问题。
一定要从严处理,撤掉许大茂的职务。
但许大茂是厂里唯一的放映员,临时找人来顶替并不容易。
毕竟那个年代,人才本来就稀缺。
这件事也传到了李副厂长和杨厂长耳朵里。
两位厂长听后都十分气愤,指出这是严重的纪律问题,要求宣传科科长从严惩处。
一号车间的易中海听闻此事,颇感意外。
秦淮茹时常从许大茂那儿弄些粮食,大家早已习以为常。
但秦淮茹向来是个有原则、有分寸的人,怎会真随许大茂进小库房呢?
莫非是许大茂强拉硬拽,把她拖进去欺负了?
“极有可能!”易中海语气笃定。
他自认对秦淮茹有所了解,不信她会做出这等事。
这么看来,许大茂真是活该。
轧钢厂近万名工人最关心的,倒不是许大茂会受什么处分。
大家更感兴趣的,是一群大妈口中的“许豆芽”这个称呼。
以前不少厂里的女工都曾被许大茂撩拨过。
得知他竟是“小豆芽”,众人无不惊讶。
纷纷暗自庆幸没嫁给他,否则婚后生活可就惨淡了。
工人们议论纷纷:
“许大茂这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
“秦淮茹是有丈夫的人,贾东旭虽然残了,也轮不到许大茂来占便宜吧?”
“谁知道是许大茂欺负秦淮茹,还是他俩你情我愿?反正常看这两人眉来眼去。”
“贾东旭头上怕是早已绿油油一片。本以为残废已够惨,没想到还成了绿乌龟。”
“听说扫厕所的傻柱也和秦淮茹眉目传情。她去打饭,傻柱从不抖勺,还给得特别多。”
“我还听说她和一号车间的老钳工易中海有一腿呢,有人半夜撞见他们在地窖!”
“啊?真有这事?秦淮茹这么不检点?”
“我看她不止不检点,还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这话不假。傻柱从大厨变成扫厕所的,许大茂这回估计要被开除了……”
“你们没听说吗?沈为民工程师以前和她谈了半年对象,结果被她甩了,嫁了贾东旭!”
“真的假的?还有这段往事?”
“当然是真的。秦淮茹现在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看吧,我就说她是扫把星。贾东旭娶她前好好的,娶完就废了。沈工幸亏没娶她,不然哪能当上六级工程师!”
“哎呦,这瓜可真不小,我得慢慢品……”
轧钢厂很快研究出了对许大茂的处理决定。
保卫科也查清了:中午时许大茂和秦淮茹是事先商量好的。
许大茂用粮票接济秦淮茹,秦淮茹应允饭后去小库房见他。
随后许大茂意图不轨,秦淮茹在反抗时失手伤了他的要害。
此事中,许大茂与秦淮茹皆有过错。
但秦淮茹作为受害一方,又是女性,最终被扣除十元工资,另赔偿许大茂十元医药费。
许大茂则被撤销放映员职务。
念在他多年为轧钢厂出力,且行为未遂,加之已受到实际惩戒,厂里决定将他调去扫公厕,接替傻柱原来的职位。
傻柱在此事中表现出见义勇为的模范行为,因此被调回食堂,恢复主厨岗位。
秦淮茹的工资早已用尽,赔偿许大茂的十元钱是由傻柱垫付的。
秦淮茹十分感激。
得知傻柱重回后厨,工资也恢复到三十多元,又能每天带饭盒给她,秦淮茹喜不自胜。
易中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都替傻柱高兴。
为表感谢,傻柱特地去东单菜市场采购了鸡鸭鱼肉,在易中海家下厨,邀请聋老太太、何雨水和秦淮茹一同享用。
饭后,秦淮茹将剩菜打包带回家给小当和槐花,易中海与一大妈也体谅她家困难,未加阻拦。
转眼多日过去,许大茂出院后接替了厕所清洁工作。
已成为后厨主厨的傻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打算好好“回报”许大茂——当初自己扫厕所时,许大茂没少为难他。
午间食堂忙完,傻柱溜达到公厕,见许大茂正弯腰拖地。
“许豆芽,别太卖力,小心累坏了身子。”傻柱撇嘴讥讽。
许大茂一见傻柱,火冒三丈:“傻柱,你存心来看我笑话是吧?”说完举起还在滴着污水的拖把,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许大茂,我可是救过你命的,你别不识好歹!”傻柱一边后退一边喊道。
他真怕许大茂手里的拖把一甩,那些脏水就溅到自己身上。
“现在知道怕了?傻柱,你这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许大茂冷笑道。
“少在这儿装好人,我问你,那天你怎么就那么巧出现在那儿?”
“是不是你跟秦淮茹早就串通好了?那群大妈是不是你喊来的?”许大茂越说越气,举起拖把就要往傻柱身上甩。
“我真没干那种事,许大茂!”傻柱急忙辩解。
“我那天一直在食堂,工友们都能作证。后来是听人说你在小库房欺负秦姐,我才赶过去的。”
“要不是我送你去医院,你命都没了!”
“你说的是真的?”许大茂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傻柱肯定地说。
谁知许大茂猛地一甩拖把,脏水全泼在了傻柱身上。
“就你?能有这么好心?我越想越不对劲,秦淮茹怎么会真去小库房等我?”
“现在我可算明白了,她跟你是一伙的!就等着我上钩,然后你带人来抓个正着!”
“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居然被一群大妈看了个精光!”
“傻柱,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举起拖把就追着傻柱打。
傻柱吓得转身就跑,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有本事别跑!”许大茂气得直喘粗气。
他才刚出院,不能动怒,否则病情容易复发。
许大茂站在原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傻柱和秦淮茹联手害他,害得他被罚去扫厕所。
现在全轧钢厂都知道他的丑事,他还有什么脸见人?
卫生科副科长还处处找他麻烦,今天扣点钱,明天扣点钱,这个月工资只剩五块,领不领都没什么意思了。
更让他心痛的是,供销社的对象听说他在厂里欺负女职工,立马就跟他分了手。
可傻柱呢?不但回了食堂,还继续当主厨。
秦淮茹也就罚了二十块钱,许大茂敢肯定,这钱肯定是傻柱帮她出的。
“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
明天棒梗就要从少管所出来了。
秦淮茹需要去工厂,贾张氏负责到少管所接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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