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瞎!” 郭大撇子梗着脖子反驳,又转头冲秦淮茹喊,“秦淮茹!你跟大伙儿说说,我是不是给你送粮票来了?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秦淮茹抬起头,眼神在郭大撇子和傻柱之间转了一圈。郭大撇子给了她一个 “你看着办” 的眼神 , 他心里清楚,刚才除了傻柱,没别人看清具体情况,自己给粮票是真的,就算闹到保卫科,顶多落个 “行为不当” 的批评,可秦淮茹要是敢说他耍流氓,传出去坏了名声,以后谁还敢帮她?
秦淮茹心里也跟明镜似的,闹大了对自己没好处。她吸了吸鼻子,拉了拉傻柱的胳膊,声音软软的:“傻柱,你别激动,郭主任…… 郭主任确实是给我送粮票来的,刚才就是有点误会,他没对我怎么样。”
傻柱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秦淮茹:“误会?他刚才明明……”
“真的是误会,” 秦淮茹打断他,又抹了把眼泪,语气带着委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郭主任也是好心,我不能冤枉他……”
郭大撇子见状,赶紧趁机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听见没?都是误会!傻柱,你今天无故打人,这事儿没完!咱俩走着瞧!” 说完,生怕傻柱再动手,头也不回地跑了。
傻柱还想追,却被秦淮茹死死拉住。等郭大撇子跑远了,秦淮茹才松开手,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傻柱,谢谢你刚才护着我…… 其实我也不想的,可家里太困难了,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小当和槐花也吃不饱,我婆婆又没工作,郭主任给我粮票,我…… 我实在没法拒绝……”
她说着,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委屈极了。傻柱看着她这副模样,刚才的疑惑和不满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心疼。他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语气坚定:“你别委屈自己!不就是粮票吗?以后不用看他的脸色!现在厂里食堂伙食好了,我每天下班给你带个饭盒回去,里面多装点菜和饭,保证孩子们能吃饱!”
秦淮茹猛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一把抓住傻柱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来,软软的、暖暖的。“傻柱……” 她声音哽咽,“姐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你真是个好人……”
傻柱被她这么一握,顿时感觉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脑子嗡嗡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谢…… 谢啥!都是街坊邻居,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他看着秦淮茹泛红的眼眶,心里美得不行,只觉得自己刚才踹郭大撇子那一脚没白踹,能让秦淮茹这么依赖自己,比啥都强。
秦淮茹又跟他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才攥着粮票慢慢走了。傻柱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还在回味刚才手心的触感,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他没注意到,秦淮茹走出去没多远,就悄悄擦了擦眼角的 “眼泪”,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 有了傻柱每天送的饭盒,以后就不用再看郭大撇子的脸色了,这傻柱,可比郭大撇子好拿捏多了。
傍晚的夕阳把四合院的青砖灰瓦染成暖橙色,秦淮茹攥着口袋里的粮票,脚步沉重地走进家门。刚推开屋门,一股压抑的气氛就扑面而来 , 贾张氏没像往常一样在灶台边忙活,反而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背对着门,手里攥着个针线笸箩,却没动一针一线,屋子里静得仿佛能听见人的心跳。
秦淮茹心里 “咯噔” 一下,莫名有点发虚,她轻手轻脚地把粮票放在桌上,小声说:“妈,我回来了,晚上想吃点啥?我去淘米。”
贾张氏没回头,声音冷冷的,带着股寒气:“先别忙活吃的,我问你,你今天在厂里干了啥?”
秦淮茹的手顿在米缸边,心里顿时明白了 , 厂里的事肯定传到院里了。她转过身,强装镇定:“没干啥啊,就是正常上班,咋了?”
“没干啥?” 贾张氏猛地转过头,眼睛瞪得圆圆的,语气里满是怒气,“院里都传开了!说你跟你们车间主任在厂里拉拉扯扯,还有傻柱掺和进去,把人给踹了!你让我们贾家的脸往哪搁?你一个寡妇家,就不能注意点名声?”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秦淮茹心上,她本来就一肚子委屈,被贾张氏这么一训,眼泪瞬间就涌了上来:“我容易嘛!我跟他拉拉扯扯?他拿粮票当诱饵,想占我便宜,我能咋办?反抗了还落得个坏名声!”
她走到桌边,双手撑着桌面,声音带着哭腔:“我是为我自己吗?家里三个孩子要吃饭,你又没工作,每月就那么点定量粮票,顿顿喝稀粥都不够!我要是不接着那点粮票,棒梗能有力气上学?小当和槐花能不饿肚子?”
贾张氏被她怼得一噎,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秦淮茹抢了话头:“行,你要我顾及名声是吧?那从明天起,咱们就靠每月那点定量活着!三个孩子喊饿,我不管;你一天三顿想吃饭,也别想!你不上班,每天就吃一顿稀的,省下来给孩子!这样大家都饿着,半死不活地熬着,你孙子孙女缺营养长不高、长不好,也别怨我这个当妈的没本事!”
说完,秦淮茹再也忍不住,趴在床沿上呜呜地哭了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把这些年拉扯孩子、伺候婆婆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屋子里的空气更沉了,贾张氏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 秦淮茹说的是实话,这个家全靠秦淮茹撑着,要是她真不管了,这一大家子确实没法活。
半晌后,贾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点愧疚:“怀茹,妈错了,妈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你。妈知道你拉扯这个家不易,妈也是急糊涂了,怕你名声坏了,让三个孩子以后不好做人。”
秦淮茹的哭声渐渐小了,她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眼眶还是红的。贾张氏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犹豫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斟酌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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