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雨柱非但没退,反而往前站了一步,语气更镇定了:“好啊,光叫保卫处不够,把厂办的人也请来!马华,你去厂办找刘主任,就说财务科没经过本人同意,擅自把我的票据给了别人,让他们来评评理!”
赵会计这下彻底慌了——他刚才一时糊涂给了秦淮茹票据,现在要是闹到厂办,自己肯定要担责任。可话已出口,再想收回去也来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等。
没十分钟,保卫科主任陈连军和厂办主任刘泉齐就跟着小许、马华来了。刘泉齐一进门就皱着眉:“怎么回事?在财务科闹什么?”
赵会计见状,立刻抢先一步迎上去,脸上堆起委屈的表情,声音也带上了哭腔:“刘主任、陈主任,我真冤枉啊!早上我还没开门,秦淮茹就等在门口,说领完票好去车间干活,我看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就给了她的票。
后来她说何雨柱的票也让她代领,还说上个月也是她领的,他俩关系又好,我才没多想……现在何雨柱来找我要票,这分明是他俩合伙坑我,搞仙人跳啊!”说着,他还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试图把自己摘干净。
刘泉齐没急着下结论——他知道杨厂长看重何雨柱,厂里的招待餐全靠他撑场面,要是真委屈了他,杨厂长肯定不高兴。
他转头看向何雨柱:“何雨柱同志,你说说情况。”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却字字有力:“刘主任、陈主任,我和秦淮茹真没任何关系。我们住一个四合院,她丈夫走得早,带着三个孩子和一个老婆婆,一大爷易中海总劝我帮衬她。
我单身,想着能帮就帮,平时她家里缺粮,我也常把食堂的饭菜带给她,可帮来帮去,名声全毁了,外面都传我和她不清不楚。”
何雨柱顿了顿,指了指财务科的签字册:“这次领票的事,我压根不知道。上次她领我的票,是我先过来签了字,才让她带回去的,今天我连财务科的门都没进过,赵会计没见我签字就给她票,这是违反规矩。
我这段时间也想明白了,我以后要成家,不能总围着贾家转,就慢慢疏远了她,可我没想到,她居然会偷偷冒领我的票!”
赵会计一听,心里更慌了,连忙辩解:“上次你不也让她领了吗?我以为这次你也同意了……”
“上次我愿意,不代表这次我也愿意!”何雨柱打断他,“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因为上次通融了,这次就不按规矩来。赵会计被骗是他的事,但我的票据,必须要回来。”
刘泉齐点点头,看向何雨柱:“你说得有道理,票据发放确实要按规矩来。不过这事得请秦淮茹过来对质,你同意吗?”
“当然同意!”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眼神里没有丝毫闪躲——这态度,让一旁的厂办刘主任更信了他几分,毕竟要是真像赵会计说的“串通仙人跳”,何雨柱肯定不敢这么痛快地答应对质。
而此时的秦淮茹,还在钳工车间躲懒。她靠在机床后面,手里拿着块抹布有一搭没一搭地擦着,眼睛却时不时瞟向车间门口,生怕主任突然过来查岗。
她进轧钢厂三年,从没想过好好干活:易中海原本还怕她升了级就不听话,可发现她自己也懒得动,每天磨个铁棒都磨得敷衍,还总找借口“手疼”“没力气”,勾搭旁边的男同事替她干,到现在还是个学徒工,工资比别人少一截,却从没想过自己努力。
忽然,车间主任的声音传来:“秦淮茹!秦淮茹在哪儿?”
秦淮茹吓得一激灵,连忙从机床后面钻出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主任,我在这儿呢!您找我有事?”
“赶紧收拾一下,去厂办办公室一趟,刘主任找你。”车间主任皱着眉,语气不太好——他早就看不惯秦淮茹总躲懒,要不是看她家里确实有孩子要养,早就找她谈话了。
秦淮茹瞬间慌了,连忙跑过去拉住主任的胳膊,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主任,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刘主任找我,不会是要开除我吧?我家全靠我这点工资过日子,要是被开除了,我那三个孩子和老婆婆可怎么活啊!您可得帮我说说好话!”
主任被她哭烦了,摆摆手:“别瞎想,不是开除。我听说,财务科的人也在厂办,好像是跟票据有关的事。”
“票据?”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何雨柱真的闹到厂办了?她脸上的哭腔瞬间收了收,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要是真对质,自己肯定占不到便宜,得找个人帮忙压事。
想到这里,她也顾不上跟主任多说,转身就往易中海那边走。易中海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又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说话有分量,只要找他卖惨,说何雨柱“翻脸不认人”“故意找事”,易中海肯定会帮她压下这事,还能让何雨柱吃个哑巴亏。
一路跑着,她怀里的票据硌得胸口发慌,可心里想的不是愧疚,而是怎么把这场“戏”演得更像——她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是个被欺负的可怜寡妇,而何雨柱,是个不讲情面的“负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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