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散了没几日,周大生便揣着早就备好的申请报告,往煤厂的上级部门跑了三趟。报告里写得滴水不漏,全是为了煤厂后续扩大生产,申请调拨一批配套的检修设备、运输器械,还特意提了句要派人去香港对接设备调试,顺带考察当地的能源产业模式。
上级部门本就看重周大生这趟香港之行拉来的设备和订单,没多犹豫便批了。周大生拿着批文回厂,转头就帮娄小娥办了辞职手续,理由冠冕堂皇——香港老父病重,急需人贴身照料。
厂里的人听了,都道娄小娥孝顺,周大生仁义。
与此同时,苏婉清、林晓燕她们也各自递了辞职申请,说辞大同小异,不是老家有亲戚病重,就是远方有门路能谋个好营生。七十年代末的北京,人员流动虽不算频繁,但也算不上稀罕事,加上周大生在厂里的面子,这些辞职申请都顺顺利利批了下来。
出发那日是个天刚蒙蒙亮的清晨,薄雾还裹着胡同口的老槐树。周大生租了两辆大卡车,一辆装着提前打包好的行李、设备零件,另一辆则载着满车的人。
小酒馆的后院里,周大生支起了几口大锅,熬了甜滋滋的绿豆沙。“路上远,喝点甜的解解暑,也垫垫肚子。”他笑着给每个人都盛了一碗,里面早混了他从空间洞府里拿出来的迷药,剂量拿捏得极准,只够让人昏睡几个时辰,半点不伤身。
女人们没多想,抱着自家孩子,端着碗就喝了起来。浅田雪还咂咂嘴,夸道:“大生哥熬的绿豆沙就是好喝,比香港的糖水还甜!”秦淮茹也笑着应和,顺手给怀里的孩子喂了两勺。
没多大会儿,困意就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先是孩子们靠在母亲怀里沉沉睡去,接着女人们也眼皮发沉,一个个歪倒在板凳上、车厢里,呼吸变得绵长而平稳。
周大生见状,朝早就候在一旁的几个靠谱伙计使了个眼色,众人轻手轻脚地把昏睡的女人和孩子都抱进了车厢,又仔细盖好薄被。做完这一切,周大生才转身进了胡同深处的僻静角落,心念一动,整辆载着人的卡车便凭空消失,被他收进了洞府空间里的院子。
那院子是他特意打理出来的,青砖铺地,绿树成荫,比外头的车厢舒服百倍。女人们躺在凉棚下的竹榻上,孩子蜷在旁边的摇篮里,风吹过树叶沙沙响,睡得格外安稳。
周大生则带着娄小娥,坐上了另一辆装着设备的卡车,直奔火车站。一路辗转,火车换轮船,足足走了三天三夜,才终于抵达香港。
船靠岸时,维多利亚港的灯火正璀璨夺目。周大生先去铜锣湾的唐楼里安顿好,才找了个无人的房间,心念一动,将空间里的院子和人都放了出来。
阳光透过唐楼的木窗棂洒进来,落在苏婉清的脸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是愣了愣,随即闻到了窗外飘来的海风气息,还有楼下传来的粤语叫卖声。
“这……这是哪儿啊?”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周大生。
屋里的女人们也陆续醒了过来,看着陌生的雕花木门、窗外的高楼和碧海,一个个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周大生转过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朗声说道:“各位姐妹,醒醒吧——咱们到香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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