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刚靠岸,周大生便带着娄小娥直奔娄家老宅。娄振华的病已好了大半,正拄着拐杖在院子里晒太阳,见两人进门,忙笑着招呼:“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周大生没绕弯子,直接将众女要来香港发展、急需办理身份证的事说了。娄振华听罢,拍着胸脯应下:“这事儿包在我身上!香港这边的规矩我熟,托些老友走门路,几天就能办妥。”
果不其然,不过三日功夫,娄振华便派人送来了一沓崭新的身份证,上面的地址都填的是铜锣湾那栋唐楼。彼时香港尚未回归,一夫多妻的旧俗在商界和宗族里仍被默许,周大生拿着这些身份证,光明正大地以夫妻名义,将众女都安顿在了唐楼里。
安顿妥当,周大生寻了个无人的空档,心念一动从空间洞府里取出两只沉甸甸的木箱。箱子一打开,满屋瞬间漾开晃眼的金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金条,一箱一百根,根根足斤重。他带着这两箱金条再赴娄家,直言:“伯父,这是我早年攒下的家底,您在香港人脉广,劳烦帮我换成流通的港币,一来当产业启动资金,二来也能给小娥爹养病添些底气。”
娄振华掂了掂金条,成色足、分量沉,当即拍板应下:“放心!我让建军联系相熟的金铺,保准给你个公道价,三天内港币准能到账!”
不出三日,娄家父子便把两箱金条换成了满满一皮箱的港币。按1993年香港的金价,每盎司黄金约360美元,一斤黄金约16盎司,一根金条便值5760美元,一箱百根就是57.6万美元,两箱足足115.2万美元,换算成港币更是一笔能砸出水花的天文数字。
周大生抱着装港币的皮箱回了唐楼,召集众人开了个简短的会议。“这是咱们的启动资金,从今往后,所有产业都是我全资投入,大家各司其职,亏了算我的,赚了大伙一起分!”
话音刚落,满屋子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只鼓囊囊的皮箱,眼里满是振奋。
周大生看向陈雪茹和浅田雅子,语气郑重:“服装厂这边,雅子管资金,每一笔进出都要记清,一分一厘都不能乱;雪茹姐管业务,跑销路、谈合作、盯生产,全靠你掌舵。”
浅田雅子起身鞠躬,眉眼间满是认真:“大生哥放心,我定把账目做得明明白白!”陈雪茹也笑着应下:“包在我身上,不出半年,我就让咱们的衣裳挂满香港的百货公司!”
紧接着,周大生又转向娄小娥和徐慧真:“酒楼那边,小娥管资金,后厨采买、前厅营收,都由你把关;慧真姐管业务,菜品研发、服务管理、招揽客人,你是行家。”
娄小娥攥着拳头,眼里闪着光:“爹教我的本事,总算能派上用场了!”徐慧真也点头:“放心,我定让咱们的酒楼,成为码头最红火的馆子!”
安排完核心事宜,周大生又看向苏婉清、秦京茹、林晓燕等人:“婉清你帮雅子对账,京茹跟着雪茹跑市场,晓燕和淑芬负责两家产业的后勤,春桃、玉容帮忙带孩子,让管业务的姐妹能专心做事。”
众人纷纷应下,没有一个人有怨言。孩子们在一旁嬉闹,女人们脸上都带着笑,唐楼里的空气里,仿佛都飘着未来的金光和希望。
周大生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头无比踏实。他知道,随着这箱港币落地,属于他的香江版图,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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